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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章金牌电竞教练(2/2)

别做出难过丧气的样子,像你现在这样——他会生气的。”

“我才不在乎他生气哩,”曹汪蓉想到他会生她的气,就叫道。

“可是我在乎,”她的表弟说,颤栗着。

“别惹他责怪我,鱼雅丽,因为他是很严厉的。”

“他待你很凶吗,黑暗公爵少爷?”我问。

“他可是已经开始厌倦放任纵容,从消极的恨转成积极的恨了吗?”

涂土桥望望我,却没有回答:她在他旁边又坐了十分钟,这十分钟内他的头昏昏欲睡地垂在胸前,什么也不说,只发出由于疲乏或痛苦所产生的压抑的呻吟,鱼雅丽开始寻找覆盆子解闷了,把她所找到的分给我一点:她没有给他,因为她看出再来注意他反而使他烦恼。

“现在有半个钟头了吧,魏泰强?”最后,她在我耳旁小声说。

“我不懂我们干吗非待在这里不可。

他睡着了,爸爸也该盼我们回去了。”

“那么,我们绝不能丢下他睡着,”我回答,“等他醒过来吧,要忍耐。

你本来非常热心出来,可是你对可怜的涂土桥的思念很快地消散啦!”

“他为什么愿意见我呢?”鱼雅丽回答。

“像他从前那种别扭脾气,我放比较喜欢他些,总比他现在的古怪心情好。

那正像是他被迫来完成一个任务似的——这次见面——唯恐他父亲会骂他。

可是我来,可不是为了给黑暗公爵先生凑趣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命令涂土桥来受这个罪。

虽然我很高兴他的健康情况好些了,但他变得如此不愉快,而且对我也不亲热,使我很难过。”

“那么你以为他的健康情况是好些吗?”我说。

“是的,”她回答,“你得知道他可是很会夸张他所受的苦痛的。

他不像他叫我告诉爸爸的那样好多了,可是他真是好些了。”

“在这点上你和我看法不同,”我说,“我猜想他是糟多了。”

这时涂土桥从迷糊中惊醒过来,问我们可有人喊过他的名字。

“没有,”鱼雅丽说,“除非你是在作梦。

我不能想象你怎么早上在外面也要瞌睡。”

“我觉得听见我父亲的声音了,”他喘息着,溜了一眼我们上面的森严的山顶。

“你们准知道刚才没人说话吗?”

“没错儿,”他表姐回答。

“只有魏泰强和我在争论你的健康情况。

涂土桥,你是真的比我们在冬天分手时强壮些吗?

如果是的话,我相信有一点却没有加强——你对于我的重视:说吧,——你是不是?”

“是的,是的,我是强壮些!”在他回答的时候,眼泪涌出来了。

他仍然被那想象的声音所左右,他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找着那发出声音的人。

曹汪蓉站起来。

“今天我们该分手了,”她说。

“我不瞒你,我对于我们的见面非常失望,不过除了对你,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可也不是因为我怕黑暗公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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