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换个称呼，让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品行不端。”

“嘻嘻，大坏蛋。”

蔡勋跟她说不清楚，索性不说了。

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两辈子的岁数加起来，已经快六十了，干嘛跟小孩子计较呢。

真无聊！

蔡勋心里嘲笑自己。

王蕊又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蔡勋全身的鸡皮疙瘩在跳舞。

“王蕊！你再咬我耳朵，我就把你丢在雪地里！”

“你不会！大坏蛋，你最好了！”

王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蹬蹬腿贴贴两下，在他耳边小声嘀咕“最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

呼呼……

蔡勋听到浅浅的呼呼声，侧脸看的时候，王蕊已经趴他肩头睡着了。

天空开始飘雪，清冷的街道上人迹罕至，偌大的城市，现在格外安静。

街道两边有年代感的建筑，复古的路灯，还有飞舞的雪花。

蔡勋抬头哈出一口白气。

“景色真好，以前可看不见这种风景。”

“嗯……”

“睡着了还在哼哼唧唧，真是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