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妻子。

她跟他之间，因为他妻子的存在，本来就难以更进一步，如果他还变得那么强，彼此的差距就更大了，她……哪还能看到哪怕一点希望？

这段时间她一直情绪不佳。

“哪有！我就是个俗人，没九长老想的那么好……”林羽只能如是说。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突然！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语出惊人。

嘎！

那帮弟子傻眼了。

什么鬼？

八长老当众跟九长老告白吗？

也对！

九长老这么厉害，但凡是女人都会喜欢吧？

包括丹霞门中，不少女弟子私下里，都把九长老当成男神。

不同的是，那些女弟子身份不够，只能在心里默默喜欢，却不敢跟九长老表白。

林羽也傻眼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燕歌会直接质问。

“我……”

“九长老！”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飞速跑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东西：“九长老，有人登门求见，只是……这两人，都躲在斗篷里面，不以真面目示人，感觉有问题。”

“你手里拿的什么？”林羽随口问道。

“他们说，只要把这东西给您，您一定会见他们。”

说话间，弟子把手里的东西递来。

那是……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一颗口香糖。

这玩意，在华夏随便一个小店都能买到，确实是普通到了极点，可这里是虚界啊！

虚界哪会有这玩意？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