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子师？那就是……圣主？”

莫山带头又叩拜了起来，额头贴地，彰显他对镇国圣院的忠诚。

他很清楚，能够让院长这么恭敬对待的，绝对不可能是圣子之下，既然不是圣子，那肯定是圣主无疑了。

“啊……拜见圣主！”

“拜见圣主！”

其他夫子也纷纷效仿，生怕效忠慢了。

噔噔噔！

陈千秋身形猛地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林亦拖着，怕是能倒下去，他怒指莫山等人，道：“住口，这是当今的大衍皇太子！”

“皇太子？”

“大衍皇太子？”

“我们不是圣院下辖的书院么？”

“他来我们明德书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