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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让解铃帮我赢俩钱(1/2)

“不管阴间、阳间,或者物理学上的什么几次元空间,这些只是大系统的一部分。

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如果你觉得我不算赖皮的话,你的问题可以总结为一个答案。

那就是,是这个系统赋予鲁大刚能力的,是这个系统涵盖了生命的一切。

这个系统是什么,文字相,怎么给它冠名都可以,最常见的名字就是‘道’。

就算是能力超强的大神,也不过是这个系统的单元组件,大系统的组成,绝非个别单元能够预测的。”

解铃回答我。

“下一步呢?”

我迟疑问。

解铃笑:“没什么下一步。

我要回阴间了,罪账还没赎完呢。

罗稻,你现在隐隐已经踏进一小半的门槛,我留给你的书,你要好好学习。

当你走进门槛,就会知道近乎于魔道的心性考验随即而来,下一步就看你能不能独立撑过去了。”

说完这些,他看看二龙,又看看王老师,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的双腿不能用了,只能徒手在地上爬着,一步步爬向庭院深处。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喊了一声。

解铃摆摆手:“什么时候你度过魔性考验,我自然就会回来。”

他的身影消失在深处,没了踪迹。

我们把纸钱烧尽,心里无比怅然。

这里的事完结,回到家之后,廖警官打来电话,对我再次表示感谢。

我实在太疲倦了,跟他说,要真想感谢,就帮我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吧。

我现在吃穿用尽,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

廖警官还真把这个当事办,问我想做什么工作。

我做了一下自我评估,发现我一没技术二没脸蛋,除了经历过很多奇怪的事情,整个人再没什么可取之处。

我让他看着找吧,最好是大公司白领啥的,原则是工作清闲挣钱多的。

廖警官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通。

我没把工作的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反正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打开冰箱空空的,翻翻裤兜比脸都干净。

我想了想,决定回乡下老家住两天,蹭大哥大嫂的,这边等着廖警官的电话,当休假了。

事不宜迟,我买了回去的车票,坐上回途的客车。

刚下车,就看到大嫂在村口等着,我眼圈发红,真是长嫂比母,谁都不如大嫂心疼我。

她看我回来,特别高兴,帮我拿行李,跟我说,老三你要在城里住的憋屈就回来,大哥大嫂养得起你,咱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多好。

这话也就妇女能说,我要存这样的念头就是没出息。

到了大哥家,住在原来房间。

现在正是开春时节,准备播种,春耕要开始了,正好我回家,算个壮劳力,跟着大哥大嫂下地干活。

大哥这些年有钱了,承包很多土地,多种培育,有的种粮食,有的种果树,请来了县里的农业专家,还雇了一批有经验的老农民,其实用不着他们两口子干活。

可大哥说,我就是农民,自己不下地光看着别人干,心里不舒坦。

我真是在城里好吃懒做呆废了,下地这几天累的腰酸背痛,工作量还不如村里的那几个大姑娘。

这天风和日丽,我正坐在垄头抽烟,损友陈皮凑了过来,讨了一根烟,鬼鬼祟祟地抽着烟不说话。

我累的跟三孙子似的,也不理他。

抽了一半,他实在忍不住:“那啥,三儿,跟你商量个事。”

“说呗,客气啥。”

“还记没记你老爹走的那些天,你有个朋友过来帮忙。”

他说。

我眯着眼看他,知道他说的是解铃。

“你说他啊,咋的了。”

我问。

“那什么,”

陈皮犹豫一下说:“我看你那哥们挺厉害的,好像懂点法术,你能不能让他帮个忙?”

“痛痛快快说,别墨迹。”

我说。

陈皮犹豫一下说:“我吧,最近手头缺钱……”

“你要借钱啊?”

我看着他,这倒是个麻烦事。

如果钱数不多,我问大哥凑凑能给他。

不过他怎么把借钱的主意打到解铃身上了?

“不是借钱,”

陈皮说:“我需要的数目比较大,借钱没人能借给我,所以我想委托一下你的那个朋友,用法术帮个忙……”

他支支吾吾说:“我想赢两个钱。”

我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明白过来,把烟头一掐,指着陈皮说:“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让门夹了,让解铃作法帮你赌博赢钱?

你怎么想的,且不说他,我就不答应。

陈皮,我没发现啊,你什么时候染上赌博恶习的。

那玩意可吃人啊,多少钱都得填了大坑,刚过上两天好日子,你纯粹是烧的。”

我没理他,把烟头扔地上,用胶鞋踩了踩,扛着锄头就走。

走出老远,回头看,陈皮没有动地方,还坐在地上,一口一口抽着烟。

他和我年龄相仿,眼瞅着三十了,因为常年在村里劳作,人长得特别显老,皱纹已经爬上眉头。

陈皮在我眼里,是个挺讲义气,嘻嘻哈哈的人。

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走了,到城里打工,只有他还坚守在这片黄土地,守着老爹老娘。

别人一说他没出息,他就嘻嘻笑,也不辩解,其实我知道,他是个很孝顺的人。

父母一天天岁数大了,他更走不开了。

就因为这个没出息,到现在也说不上媳妇,挺苦的一个人。

作为好朋友,我不能让他走歪门邪道,其他都好商量,黄赌毒这三个字不能碰。

回到家又细想了想,多少有些内疚,不该把话说的那么硬,明天问问需要多少钱,能凑就给他凑上。

这时,大嫂喊我吃饭,饭桌摆好,都是农家饭,大饼子黄苞米,几根大葱一碗大酱。

大家忙活一天,都饥肠辘辘,稀里呼噜上桌吃饭。

我们一家人正在热热乎乎吃着,门外来个人,正是陈皮。

陈皮进来打招呼:“哥,嫂子,吃饭呢。”

大嫂站起来擦擦手:“我去拿筷子,坐着一起吃。”

“不吃了,不吃了,我来找三儿有点事。”

陈皮说。

我几口吃完饼子,就着裤子擦擦手,招呼说:“走,进屋说。”

我们进了房间,把门关上,陈皮有些局促。

我们分开这些年,我在城里工作,他在乡下务农,相处的时间很少,兄弟之间都有些生分了。

我给他倒来一杯热水:“说吧,是不是钱的事?”

陈皮点点头。

“你需要多少,报个数吧,我找大哥凑凑。”

我说。

陈皮喝了口热水,擦擦眼说:“罗稻,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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