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

傅以斯应了一声，又问

“他那头发好看？”

季桑：……

该来的还是得来。

“也…..也就一般般吧”

“嗯？一般般你盯着看了这么久？”

季桑：…….

“没…多久啊”

她就看了几眼。

而且，清吧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凌煜轩的身上。

男人轻呵了一声

“从刚才进来你就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分钟以上，给你礼物的时候你看了他的脸十秒，刚才……..呵，连你喜欢的酒都不喝了，他上去多久你就看了多久”

“.……”

季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傅以斯这是…….

人体读秒器吗？

连她看了凌煜轩多久都记得一清二楚。

“呃……我就是觉得他这个发型还挺新颖的”

“喜欢？”

男人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