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想要张大嘴巴，露出他那种让人恶心的招牌式笑容。

可是整张脸都已经肿成了猪头，吐词都已经无比的含糊，甚至都已经不确定赵凡是不是能够听的懂了。

“你很想死？”

赵凡听懂了，他的脸上，真的是有杀意的。

这个人很难缠，也可以说很白痴，到了这种时候，依然还在挑战赵凡的底线。

“是啊，我很想死啊，杀我吧，你来杀我啊！”

赵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又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怨毒的看着赵凡大声的嘶吼着。

满脸是血的他此刻看起来无比的狰狞，声音凄厉，如同鬼啸。

周围人群心里一阵阵的发怵，不知不觉的朝后退了好几米的距离。

“出门右转，走到头，就有一个窗户。”

“这里是十七楼，不算矮了。

如果你跳下去的话，会死的很干脆，一点痛苦都不会有。”

“真的，不信你去试试？”

赵凡冷笑了一声，目光悠悠的看着赵聪，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