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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最得力的助手

“你的战友已经抛弃你门了,你他妈的傻站着想死吗?

快跟老子爬。”

yi见敌人如此歹毒的要杀被俘虏的战友,很多人都惊呆了。

好在老郭反应快,yi见这情况,yi把将yi个俘虏拉倒,然后边怒吼边拉着他向树林里爬去。

哭爹喊娘的惨叫中,还没被打死的俘虏,立马大怒的吼叫着,可手脚却爬的飞快。

等众人都爬进林中,敌人的机枪声也没了,第yi次冲锋,至此结束。

yi清点,牺牲了九人,伤了十多个,勃然大怒的老郭,眼睛立马红的跟兔子眼有yi比,提着大刀就冲向了最近的那个俘虏他刚刚救下的就是这个俘虏,可见此时他真是被气糊涂了。

顺带说yi句:活着爬进林子里的俘虏,也就六人,偏偏就只有这个家伙左肩膀被砍了yi刀,另外无人,除了被吓的面色苍白外,屁事没有,反倒是这个受伤的,虽然低着头,满眼绝望,却早已恢复过来,面色正常。

“老郭!

老郭!

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身旁的牛英武眼疾手快,爬起来yi把抱住老郭,急道:“这可是要犯错误的”

“放开!”老郭杀气凌厉的吼道:“妈的,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些俘虏留着也没用了,干脆杀了算逑。”

“这可不行啊!

老郭,你先冷静yi下”

“我冷静个屁!

妈的,今天老子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先替牺牲的同志们收点利息你放开我。

出了任何事,我yi个人担了。”

yi个非要杀俘虏给牺牲的战友报仇雪恨,yi个拼命阻拦,身旁的游击队员们大概是既想给牺牲的战友报仇,又不敢违背政策军规,因而都沉默的看着。

就在他俩拉扯中,突然,yi声高喝:“郭敬yi,你在干什么?”

众人寻声看去,却见张青山带着突击连的同志赶到。

赶紧让开yi条路,依旧默默地看着事态的展。

“连长,好多同志牺牲的太冤枉了,我我想给牺牲的战友们报仇。”张青山的出现,让老郭飞冷静下来,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声音越低了。

“哟呵!

老子当了这么久的红军,还真没听过有红军战士要杀俘虏来出气的。”张青山阴阳怪气的讽刺着老郭,神色似笑非笑,可眼神却格外的冷。

指着那个低头坐在地上,yi副颓丧到绝望地步而对周围情况,哪怕是事关他自己生死,依旧漠不关心的俘虏,道:“来!

来!

来!

你郭敬yi今儿就让我和大伙儿长长见识,看看你是如何下手杀俘虏的。”

“连长,我”是个人都听得出张青山这是怒极之语的反话,已经冷静下来的老郭根本就下不去手了,反而万分尴尬。

“你什么你?”张青山却yi脚将他踹倒在地,指着飞爬起来把刀丢yi旁的老郭鼻子,吼道:“你他妈的还有脸说话?

咱们突击连不,整个红军的脸都让你丢进了。

哼!

杀俘虏,亏得你想得出来。”

然后,张青山转身yi步走到那个俘虏身前,敬礼,正色道:“这位朋友,我是他的连长,是我疏于对他的管教对于他刚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在这里,我正式跟您道歉,对不起!”

然后,扭头怒视老郭,冷冷地说:“怎么,作为老子的兵,有胆子杀人,没胆子道歉?”

老郭憋的面红耳刺,可被张青山那冷冷地目光威胁着,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给那俘虏敬礼,道歉:“刚才是我yi时冲动,做事没经过脑子,对不起!”

那个俘虏大概是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的行为给打击的很是想不开,因而yi开始对于周围的事都漠不关心,哪怕张青山制止了老郭杀害自己的行为,他连头都没抬yi下。

直到张青山正式给他道歉,他才诧异的抬头看向张青山。

然后,等老郭给他道歉,他愕然愣住了,嘴巴张的大大地,好像看到了无法想象的事,yi时没回过神来事实上,在当时,别说各路军阀,就是在国民党的军队中,体制森严,军官就是军官,士兵就是士兵,想要yi个军官当众给yi个士兵道歉,几乎不可能,更别说给俘虏道歉,那就是天荒夜谈。

大不了把这俘虏杀了灭口而已,岂能有损于军官的威信?

见他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张青山沉吟了yi下,对老郭说:“他原不原谅你是yi回事,但你刚才违反了纪律是铁的事实”说到这儿,张青山护犊子的yi面爆出来了,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不过,既然事情还没有生,我也就不深究了。

回头你写个检讨,在连队会议上当众检讨。

记住,要深刻,要认真。”

这帮混蛋,打骂什么的他们只当是按摩,最怕的就是写检讨,那简直比酷刑还让他们恐惧。

果不其然,张青山的话锋yi转,老郭的脸上立马露出喜色,但随着张青山的话音yi落,老郭的脸色立马由喜变忧,度之快,堪比闪电。

但面对张青山那充满威胁的眼神,他也不敢反对,只能愁眉苦脸的低头。

但那个俘虏已经被这话震的由目瞪口呆转为惊骇,立马就认识到yi个事实:这位红军的长官,看来不是在跟自己演戏,而是认真的。

也就是说,传说是真的,红军的军纪果然严明。

“怎么样,对于他的处罚你满不满意?

要不满意,我可以再关他三五天小黑屋。”禁闭绝对无法跟小黑屋相比,因为这帮混蛋,你关他禁闭,他们绝对能蒙头大睡,醒来后就根窗外站岗的人员拉关系,甚至威胁,等于没关,可小黑屋就大相径庭了,黑暗中呆个三五天,让人难以忍受那份黑暗和死yi般寂静所带来的恐惧,是突击连的战士比较害怕的刑罚之yi。

当然,这种刑罚就算张青山和彭鹏能想到也不会去做,只有胡英泽是这方面的专家。

“满满意。”那位俘虏吓了yi跳,站起来下意识的就答了句,可话yi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回答错了,赶紧改口帮着老郭求情:“这位长官,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您就别处罚他了。”

“这可不行。”张青山yi挥手,道:“我党我军的规矩就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要不赏罚分明,何来严谨的军规?

你就不用替他求情了。”

说完,看了眼郭敬yi,见其愁眉苦脸也就算了,却敢拿眼睛瞄过来,还敢撇嘴,立马大怒:“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拉下去,看着就心烦。”

“是!”张大刀立马带着yi个同志上前夹着郭敬yi要走人,嘴里劝解着:“老郭,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连长,我”郭敬yi见当事人都帮自己求情,可连长却不肯放过自己,有些不服气的边挣扎边叫,可还没等他话说完,见张青山又抬脚了,吓的他转身yi溜烟就没影了,害的张大刀边追边怪叫着:“老郭,老郭!

等等我,别跑这么快,小心跑到敌人的阵地上去了”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刚刚还肃穆的气氛yi下子就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

“朋友,见你也是条汉子,有没有兴趣参加红军,加入我们突击连干革命?

当然了,你要是想回家,等这yi仗打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别人都只两块大洋的路费,看在你是条汉子的份上,我做主,给你五块大洋当路费。”张青山刚到这儿的时候,正好见到老郭要杀俘虏,愤怒之下也没打听此战的前因,因而不知道这个俘虏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家伙很是硬气,被俘后面对死亡,居然不求饶,怎么说也是条好汉,而对于好汉,张青山yi向都很喜爱,否则,他就不会如此啰嗦,显然是希望这个俘虏留下加入突击连。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

“长官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这位俘虏下意识的整理了yi下衣服,向张青山敬礼,正色道:“长官,云南讲武堂田国忠向您请降,请您指示!”

没想到这个家伙虽然被俘,可心里却如此不服气,直到此时才说请降,而不是投降,可见这家伙自傲到了骨子里。

但张青山已经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立马对这个田国忠高看起来:跟现代某些人自报家门时yi样,不说别的,只说自己是某某地某某人,好像他在那个地方很有名yi样。

yi个道理,田国忠如此自报家门,标明他在云南讲武堂很有名。

而敢这样自信报出名号的人,yi般都很自信,甚至是自傲,但这样的人也有yi个特点: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张青山这个爱护犊子个性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

“哈!

哈!

今后咱们可就是自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这样吧,看年纪,我俩差不多,今后,你就叫我老张,我叫你老田,怎么样?”

“是!

长官不,是老张。”

“老张,这几个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看能不能”

“没事!

他们要是肯参加革命,都是自己同志。

要是实在有困难,等这yi仗打完,都可以自由回家,我们还给他们每人放两块大洋的路费。”

“真路费?”

“这事我骗你做什么?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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