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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该来总会来(2/3)

自从她上次跟李茅闹矛盾的事发生过后,她对我的态度亲切了许多。

当她把我当自己人,跟我的话也多了起来。

酒桌上,小苏不敢跟李茅斗酒,因为知道他要封山育林,准备要小孩子。

我们只是喝点红酒,主要是谈天。

小苏跟李茅在谈手机的事情,王班长在非洲的业务增长很快,他们在研究第二版新产品了。

我跟然然在谈小苏投资的事。

“你知道吗,庄哥,上次给你讲课的那个老师,就是我的师兄,他还提起你呢。”然然说到。

“是吗?

他的课听得有意思,人也很有素质。”我必须恭维了,以应和然然的热情。

“这次小苏的投资案,我就是找他咨询的。

我把小苏给我的资料发给他,他不出一天就给我回复了,他说,依据他的模型计算,这个项目最后能够成功上市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三,所以,告诫我们放弃。”

“没收咨询费吗?”

“我要给他,他不要。

毕竟他开那么大的咨询公司,我们这千万级的投资,跟本不在他的业务范围。

况且,他还说,我要收了咨询费,被老师知道了,还不被骂死?”

我笑了。

这就是圈子的力量。

如此强大的圈子,在财经圈里,然然当然可以拥有更大的力量,因为她有这个圈子的资源。

回想我自己的圈子,同学呢,搞传销的。

战友呢,开洗车房的。

即使有二娃这个所谓的学霸发小,如今也没见踪迹。

战友资源,估计只剩下王班长和我的班长靠谱些。

要说,我最值钱的朋友,除了妍子一家带给我的。

估计就是李茅和小苏了。

出身决定身价。

在今天的中国年轻一代,校友,可以说是最大最管用的资源。

我一个年轻人,没有校友资源,居然混到中老年会所,去寻找老人趣味,想想,自己跟然然还是差了一个档次啊。

会所是会所,去还得去,但去的目的不同了。

我就是去找资源的,方姐,我要尽量跟她拉开距离。

这次从上海回来,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凡是不可勉强。

我已经够堕落了,我要保持底线。

我给宋处长打了个电话,给他准备了一箱红酒,想给他送过去。

因为,明年合同全部落在我们厂,这当然得感谢。

联系好地点,我直接将酒送到王姐那里了。

我跟金姨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

她倒主动说:“小庄,你最近没到会所去啊?”

“没有,我有点其他事。”

“你是不想去还是怎么的?

我看,你对那个所谓姓方的,也不怎么上心。”

“本来就一上心,金姨,我只不过是为了订单应酬而已。”

“行,还有,你爸妈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过几个,反正他们好像又焕发青春了,很高兴的样子。”

“好多照片呢,我手机都存不下了,他们呐,自己开心了,故意来谗我,是不是故意的?”

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算了一下,他们也快回来了,我得先打扫一下房间。

过了几天,保姆就回了,这就意味着,爸妈回家的日子也近了。

我拨通了妈的电话:“妈,什么时候回啊,我好来接你们?”

“下周三,庄娃子,你要什么礼物呢?

可把我们愁死了,我们在伦敦转,也没见到什么稀罕货。”

“你们回来就是礼物,只要你们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好。”

“这娃子会说话!”电话那边传来爸爸的声音。

当厨师来时,离他们回家的时候就只剩下两天了。

花园已经整理好,茶叶也换过,所有窗帘地毯都已经专门清洗,我还跟厨师研究了迎接他们的菜单。

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发过来,他们航班的信息,这让我很焦急。

晚上终于等到爸爸的电话:“庄娃子,你妈的腰不行了,但还能够上飞机,估计到北京,就得进医院,你联系好医院,一下飞机,就把她送去,我把航班号发给你。”

事出突然,我问到:“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腰有毛病,原先在家的时候,总拿原来朱先生开的方子灸,在欧洲,估计风湿发了,滑雪爬山动作也太猛,老毛病又患了,在伦敦就有点痛。

病急乱投医,伦敦有个香港来的中医开了家针灸馆,针灸了一下,结果越来越厉害。

现在人还能走路,就是比较疼。

回北京,第一时间找医院治疗。”

我联系了原来朱先生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的那个学生,让他安排好床位和时间,另一方面,又跟金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详情。

我提前了两个小时到机场,让司机开了个商务车,里面的椅子可以放下躺着。

在焦急漫长的等待和遥望中,终于看到他们的身影。

爸爸一手扶着妈,蹒跚走来,他们身边,一个机场服务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行李车,上面是一包包的行李。

他们一出来,来不及问候,司机就开始搬行李。

我只问了一声:“妈,还能够坚持?”

她点了点头,表情明显比较痛苦。

我二话没说,潜下腰,一把把她背在我背上,向车子走去。

把她放到椅子上躺下,让爸爸坐在前面副驾驶休息一下,这一路上,他肯定也劳累得不行。

我在妈的身边,准备给她腰部按摩一下,缓解她的疼痛。

“不行,庄娃子,别按,疼!”我看见她疼得脸色都有点发白,头上还有汗,急到:“怎么搞成这样?”

我忽然觉得,这话只能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只好继续说到:“别怕,我们回国了。

朱先生的学生,来过我们家的,我已经联系了,到了医院,就不疼了。”

安慰,只能安慰,在疾病面前,我感觉到自己的无能。

到了医院,先是各种检查,医生非常负责任,当然,我们是老关系了。

他全程陪同,他安慰的方式专业得多,妈虽然在疼痛中,但表情好多了。

检查结果下来了,除了风湿,她还有腰椎骨质增生,骨刺已经很长了,压迫了神经。

要解决腰椎骨质增生的问题,只能做手术了。

但手术前检查准备、消炎准备,这段期间,缓解疼痛是不可少的。

我全程在医院,让爸回去休息一下,他不肯。

我只得跟金姨打电话,也让保姆过来,他才回去休息。

毕竟,没有女人在身边,照顾她,我也不太方便。

手术要开始了,这个手术是不能打麻药的,因为,医生将脊椎打开后,要挑动神经,看病人的反映,以确定是哪根神经被压迫,压迫的程度有多重。

术前准备换衣服,金姨和保姆在帮忙,她们把我和爸赶出来,我们在门外等。

我看见,爸一直在看手机,不知道他是在看时间还是在看消息,很焦急的样子。

他看一下手机,又看看走廊的电梯间,这让我很奇怪。

难道,此时他关注的重点,不是妈?

顾不上了,我也管他关注什么,我只是盯着病房的门,一旦门开了,我就要进去推床,把妈推到手术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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