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把钱交出来(1/2)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从她一开始进入组织,便有计划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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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慕夕,你背叛了组织,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勃朗神面孔极度扭曲,愤怒到了极点,辛辛苦苦经营了一辈子的组织,就是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如果没有这个女人,阿尔卑斯组织还继续辉煌下去。
爱斯基摩人的心血,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上。
勃朗神!
为什么叫阿尔卑斯组织?
因为它建立在阿尔卑斯山之上,为什么她叫勃朗神?
因为勃朗峰是阿尔卑斯山最高的山峰,他是掌控整个最高峰的神,掌控着整个阿尔卑斯组织,所以叫勃朗神。
但是,曾经可以睥睨欧洲,就连耶和华也要对他礼让三分的勃朗神,输了,输在两个华夏人手里,输得一败涂地。
名誉扫地,只能灰溜溜的返回北极圈内,还要受到族内人的白眼。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就是她,这个在阿尔卑斯组织内当了二十多年卧底的女人。
慕夕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要杀变杀。”
“不,我不杀你,杀了你是便宜你。”
勃朗神冷笑道:“我要折磨你,而且,我不仅要折磨你,我还要折磨你的亲人,在你眼前一点一点的折磨,让你受尽痛苦。”
“你无耻。”
慕夕大骂。
她不怕死,她最担心的,莫过于香韵,这个苦命的女儿。
还有南幸,她和南起的儿子,她虽然不爱南起,但是南幸毕竟是她的儿子,血浓于水。
“这是对你的惩罚。”
勃朗神冷笑道:“你应该有一个叫南幸的儿子,而且,你和浅南辰生的女儿,我也会找到。”
慕夕死死的盯着勃朗神。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冰屋一阵,大门处的冰面被破开,一个拎着一把重剑的怪人出现。
脏兮兮的头发脏兮兮的衣服脏兮兮的裤子脏兮兮的剑,他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扣了一把鼻屎,这人大声道:”
你们谁是勃朗神?
赶快出来让爷爷见识见识,骂了隔壁的,老子打死他。”
怪人说的是华夏语,能够听得懂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慕夕,一个是勃朗神。
勃朗神一共会十五种语言,其中华夏语很流利。
两大指挥使,马特和蒙特罗莎。
四大执事,一脸警惕的看着突然闯进的邋遢男人。
“你是谁?”
勃朗神用华夏语道。
“你是勃朗神?”
怪人看着这个传说中欧洲最英俊的男人,不像啊,这款式要能算英俊?
世界上哪还有丑人?
“没错,我就是。”
勃朗神答应道。
“不可能,勃朗神没你这么丑。”
怪人摇了摇头,一副不信的模样。
勃朗神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动物,无论他年轻还是年老,无论富贵还是平穷,无论高居庙堂还是一介匹夫。
世界上,有谁愿意被被人说自己长得丑?
除了疯子,恐怕谁都不乐意。
“到底谁是勃朗神?
有胆子就站出来,弄这么难看的一个老头出来糊弄人?
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
怪人看着几人咒骂道。
“马特,蒙特罗莎,杀了他。”
勃朗神终于爆发。
“是。”
马特和蒙特罗莎听到了勃朗神的命令,毫不犹豫,赤手空拳攻向怪人。
“草你大爷的,当老子是软柿子?”
怪人看着两人赤手空拳,道:“既然你们不用兵器,我也陪你们玩玩。”
说着,怪人将无锋重剑扔在了地上,不,是插在了地上,如同锋利的割鹿刀一般,结实的冰层宛如泥巴一般柔软。
随便一丢,无锋重剑深深的插入冰层之中。
要是叶萧在这里,肯定会骂一句傻.
逼。
有剑不用,非要当什么君子!
傻.
逼中的战斗机。
怪人出手如电,每一脚踢在两大指挥使身上,就像被千斤巨岩撞击到一样,身子不停的后退。
这就是重剑门的精髓,讲究力道。
把人的身体当成重剑训练,剑是人,人是剑。
剑过后,摧枯拉朽。
人过后,不留一个活口。
重剑门,注重的其实不是剑的训练,而是人的训练。
怪人不用剑,战力反而是最强的。
马特满头红发,此时如同触了电一般,不再是爆炸式头发,而是根根竖起。
双眼通红,双脚并用,马特的出彩的地方在他的腿上,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只留下一串串长长的脚影。
蒙特罗莎则是不同于马特,蒙特罗莎的长处是手,而且身子格外灵活。
蒙特罗莎打起架来,不像恶狠狠的女杀手,更像一个舞蹈演员,不停的演绎着漂亮的舞姿。
阿尔卑斯组织,战力最强的两大指挥使,竟然和怪人打了个平手。
不过,冰屋虽然结实,却耐不住三大高手的折腾。
马特对蒙特罗莎使使眼色,蒙特罗莎身子一动,出了冰屋,马特旋即也一跃而出。
“草你大爷的,别跑,你们逃不了的。”
怪人大叫一声,追杀了出去。
叶萧曾经对他说过,如果遇到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和蓝头发的女人,将他们引出冰屋。
怪人没想到的是,不是自己将他们引出冰屋,而是他们将自己引出冰屋。
出了冰屋之后,三人继续颤抖在一起。
因为这座冰屋是品字形冰屋聚落的最尾巴,位置偏远,并没有引起其他爱斯基摩人的注意。
这个时候,马特和蒙特罗莎却没有注意,四个身影早已接近冰屋。
“小舞姐,把保险打开,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尽管开枪,打死人不要紧,你没事就行。”
叶萧想了想,又补充道:”
当然,你别把子弹打在自己人身上。”
“你小看我。”
轻舞扬瞪了叶萧一眼,不过那具打死人不要紧,你没事就行却听得心里甜滋滋的。
浅南辰对叶萧和陶行知使了使眼色,徒然之间,身子一动,转眼之间只留下一道残影,可见其速度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