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道：“你们关系怎么样，能叫他们来帮忙么？”

“用你的脑子想想也知道啊，我们当然是竞争关系。

八九百年前，我跟那大胡子还打过一架。

不过后来人类社会又继续向前发展，我们的信仰力来源越来越少，都不愿再起冲突，浪费神力了。

那光头跟我的关系倒是不错，不过以他的个性，绝不会来帮你的。”

李然遗憾的摇了摇头，忽然察觉哪里不对，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

地球人口在近现代爆发式增长，论信徒人口的绝对数量，现在神圣教在世界范围内的信徒数量，比中世纪全世界的人口都要多，怎么会出现信仰力不足的情况？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诺娅摇头道：“人数多有什么用，纯度不够就没有意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就像那些在网上写小说为生的，也许阅读人数很多，但是付费率低的发指，作者可不得饿死了。”

“你还看这个？”

这是李然没想到的。

诺娅一摊手道：“我虽然不是全知全能，但人类社会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知道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我的信徒里也有吃这碗饭的，我听见过他们不止一次的祈祷——神啊，让盗版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看来你并没有帮助他们。”

李然道。

诺娅无奈道：“他们在心底里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我的存在，只是拿我当精神安慰，没有为我提供半分信仰力，我干什么要浪费大量神力去帮他们，影响现实可是个浪费神力的大活儿。”

李然摇了摇头，起身准备离开，诺娅却叫住了他。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