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五章 噩耗连连(2/3)
跋锋寒自是不用说,一直都是在战斗之中。
从不退却。
【战神殿】
之行也有他的份,特别是与宗师级的毕玄决斗,更是与宗师境界只差临门一脚。
而现在,金钹法王的一脚。
让跋锋寒踏入宗师境界。
至于阴显鹤。
却没有三人那般经历。
不过今天被金钹法王一番锤炼,也达到了超一流巅峰境界,步入宗师境界指日可待。
“多谢大师提携之恩。
我等不敢或忘!”
寇仲三人气势一敛,此刻的他们就跟普通人没有差别,感受着宗师境界与超一流境界的他们更是明白两者之间的差距。
跋锋寒也在感慨,也亏得毕玄锋锐尽失,否则当时觉无可能击杀毕玄。
此刻,他们也明白,若是金钹法王要击杀他们,端得是易如反掌,即使现在他们步入宗师境界,对上先前的金钹法王,逃命还有可能,想要与之一战,绝无可能。
当下,三人拉着阴显鹤,向金钹法王连声道谢。
“四位乃是人中龙凤,贫僧不过是略尽绵薄,四位无须如此!
若是可以,贫僧还望四位莫要多造杀戮,照顾贫僧喇嘛宗即可!”
“唵嘛呢叭咪吽!”
音落,金钹法王双眼阖上,已是气息全无。
他用自己的性命,提点了四人一番,从而让四人对吐蕃子民手下留情,同时照顾喇嘛宗。
寇仲四人本就不是喜好杀戮之人,跋锋寒也不过是喜好战斗,向高手挑战,对于平民百姓他自然也不会肆意杀戮。
而喇嘛宗的存在,也符合李建成“百家争鸣”
的要求。
因此,其实金钹法王有没有锤炼四人,寇仲他们也会这么做。
而金钹法王这么做了,四人自然会承他的情,只要喇嘛宗不会任意妄为,不是邪教道派,四人也都会暗中提携一二。
“囊日论赞,我等已经答应大师不会多加杀戮,如今你若是向我大唐投降,依然还能富贵一生,你降是不降?”
如今三千吐蕃皇宫守卫大多伤亡,仅有一些重伤躺在地上。
囊日论赞被带回长安自然是封个爵位闲散的度过一生,想要再掀起什么浪花也是没有可能了。
“本王乃是雄鹰的子女,只有在天空翱翔,岂会坐守笼中!
本王的命只有本王能够掌控,上天不行,大唐的皇帝同样不行!”
囊日论赞手持弯刀,朗声说到,此刻的他终于再次有了属于他睥睨天下的气势。
寇仲四人一听,已经明白囊日论赞的意思,当下承诺到:“既然如此,本将军保证你的子女能够平安度过一生,这皇宫之内的所有女子,也让她们自行选择何去何从。”
“哈哈哈!
本王征战南北,用这把弯刀杀敌无数,今日就用这把弯刀终结自己!
啊喝!”
囊日论赞朝天怒吼,而后横刀于脖颈之上,猛的一拉,却是自刎于此。
“传本将军令,不得干扰城中吐蕃百姓,若有奸、淫、掳、掠之事发生,本将军定斩不饶!”
一代枭雄陨落于此,寇仲四人感慨无比。
片刻之后,寇仲传下命令,同时让士兵将金钹法王和囊日论赞的尸首收殓,二人的身份放在那,总要好好下葬。
“如今你们这里,谁能做主?”
如今整个逻些城已经被控制住,五万吐蕃士兵如今仅存二万余,多数还带着创伤,寇仲划拨一万名士兵让虚行之和王玄恕看押这些吐蕃士兵。
而且,在寇仲下令不得袭扰吐蕃士兵之后,这些精锐也都很好的执行命令。
随后,【灭七二】
将抓来的文武大臣都给压倒皇宫大殿之中,此刻寇仲四人站在最前方,目光淡淡的扫过这些吐蕃官员。
“寇将军,小人可以做主。”
面对寇仲带着威严的目光。
一个个吐蕃官员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从而引来横祸。
不过,也就一瞬间的功夫,一道不大却清朗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一众吐蕃官员微愣之后,诧异的目光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却是噶尔?
东赞。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寇仲见此人行事果决,站在吐蕃官员最后,见前方的吐蕃官员没人答话,此人便借机而出。
可见是个能人。
因此。
便有些满意,想着若有机会,可以向大哥推荐一番。
“小人噶尔?
东赞,寇将军但有吩咐。
小人必定尽心尽力完成。”
站出来之人自是噶尔?
东赞。
听到寇仲询问自己的名字。
噶尔?
东赞当即便露出一副欣喜的神色,十足一副小人模样。
看得那些吐蕃官员是极为不耻,可是此刻寇仲在场。
周围还有大唐士兵虎视眈眈,因此也不敢说些什么。
“很好,既然你能做主,那本将军给你五百士兵,这些人就统统归你管辖,若是出现什么问题,本将军自当唯你是问。
若有人不服,你尽可先斩后奏。
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先退下吧,本将军还有要事商议。”
寇仲毫不犹豫,当下指定噶尔?
东赞管理这些吐蕃官员。
寇仲的话音落下,那些吐蕃官员顿时傻眼了,论安巴尔和齐齐哈尔两派的人也都是后悔不已。
要知道是这样,他们早就跳出来。
此刻他们被噶尔?
东赞掌控,生怕他会报复平日对他的乒。
可是见寇仲一副便是如此决定的神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一个个都神情沮丧的退了出去。
当然,噶尔?
东赞自是一脸喜色。
“寇将军,噶尔?
东赞此人素有才能,囊日论赞昔日多有问计于他。
噶尔?
东赞绝非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小人,属下觉得,此人如此定有不轨,寇将军为何还要将这些吐蕃官员交由他来管理?”
【灭七二】
不愧是收集情报的,早已将噶尔?
东赞的情况给了解的如此透彻。
要是噶尔?
东赞知道这一点,相信他就不会这样表现了。
可惜,他不知道。
“若不如此,又有什么理由除去这些心怀不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