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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继续摇摆(1/2)

鱿鱼当然是卖力的,因为除了抱有一定的目的行事,另外,庄文彦的身体也的确让他忘情。

这个女人算是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好,抱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而就在颠簸起伏得如漆似胶之时,庄文彦的手机却不识趣地噼里啪啦响了起來。

鱿鱼喘息着问要不要接一下,庄文彦说不管它,此刻她像一头饥饿的母狮子,紧紧地咬住鱿鱼不放。

可是,打电话的人好像特别倔强,一次,两次,三次,而且每次还都一直响到底。

“哪个王八蛋。”

庄文彦有些气急败坏,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急急地摸索到床边,拉到外套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缩进了被窝。

“谁啊。”

鱿鱼边挺着屁股边问,“真他妈的执着。”

“施,施丛德个缺德的。”

庄文彦哼唧着,“我还是接一下吧,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庄文彦通话开始了,鱿鱼沒停下來,他勤耕不辍。

“干什么啊,一遍一遍打个不停,我在忙呢。”

庄文彦沒好气地说。

“有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潘宝山在福邸小区出事后,又搞了个大动作,在双临、迅光和绵之三市交界处,拿了一大片地,上万亩呢。”

“管他瞎折腾什么呢,有空再说吧,我正忙着呢。”

庄文彦实在沒心思听,不过对施丛德还是比较客气的。

“庄总你都忙些什么呢,最近你好像也沒什么动静啊,竞标沿海高速出事后,就沒搞点别的。”

“沒搞,现,现在就是瞎忙,图个乐子,和,和朋友约了,打麻将呢。”

“嗳,怎么回事,打麻将还上气不接下气,喘什么呢,说话都不顺气。”

“还沒,还沒开始呢。”

庄文彦摒住呼吸,尽量气息平稳,“正在爬楼梯,马上就到地方。”

“爬楼梯,你沒在办公室,我看你车子在楼下呢。”

“我是坐朋友车走的,她家小区电梯坏了,十几层楼呢,累死了。”

鱿鱼听到这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停下动作,等庄文彦打电话。

可庄文彦却身不由己似的,自己动了起來,主动迎合上去。

鱿鱼一看,暗叹那小药丸的药性厉害,既然如此,那不能让庄文彦感到不满意,所以那还顾忌什么,于是猛地一挺,來了个势大力沉的一顶撞。

庄文彦按捺不住兴奋,“哎唷”

一声。

电话那头的施丛德不明白,问是怎么回事,庄文彦沒好气地说,打电话分了神,崴脚了,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这个混账东西,尽做些扫兴的事。”

庄文把手机丢出被窝外面。

“唉,庄总,别啊。”

鱿鱼笑道,“把手机拿进來才好呢。”

“干什么。”

“蒙着被子的感觉是不一样,如果再有点光,那就更有味了。”

“你做就做吧,还要光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红枣馒头,韧性怎就那么大呢。”

鱿鱼嘿地一笑,身体前后驱动不止,“我这人脸皮子薄,蒙着头在被窝里沒有拘束,可以反过來调过去地看,要是敞亮亮地在外面,我还不太好意思瞅呢。”

“不,不给你看。”

庄文彦喘息加重,已顾不得说话,“你专,专心点,我,我快來了……”

鱿鱼明白什么意思,呼吸摒息,气沉丹田,立刻像机器人一样有规律地快速起伏着。

很快,庄文彦随着身体摇摆的节奏,发出连串长声,身子由软变硬,再由硬变软。

鱿鱼也不再磨蹭,一阵高频炮出击,也“嗷嗷”

几声,匍匐下來不动了。

过了一会,缓过气來的庄文彦开始说话,“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了。”

鱿鱼懒散散地摸了摸庄文彦的腰侧,捏着不多的小肥肉,“你说我怎么了。”

“你无耻,趴在我身上干什么。”

庄文彦娇滴滴地说。

“不是跌倒了嘛,我这就起來,你别动啊。”

鱿鱼拱开杯子,把脑袋伸出來使劲吸了几口还算新鲜的空气,然后爬下床來,又拉着被子给庄文彦蒙上,“我去弄点水冲冲,把衣服穿上。”

鱿鱼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到饮水机旁边接水,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了在茶盘边上,躺着一颗小药丸。

怎么,投药时一时慌张偏了方向,沒放进咖啡杯,鱿鱼抓了抓脑袋,可是,庄文彦又怎么跟磕了药一样,情欲高涨停不下來。

不过很快,鱿鱼就明白了,是庄文彦的饥渴使然,于是,他嘿嘿一笑,马上捏起小药丸,丢进了垃圾桶,开始倒水。

简单冲洗后,鱿鱼返回休息间,庄文彦还蒙着被子,他赶紧穿上衣服。

“庄总,我穿好了,到外面等你。”

鱿鱼抖着眉毛,拍了拍被子,“要不我给你弄点水进來。”

“好啊。”

庄文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來,有点闷。

鱿鱼咧嘴一笑,出來倒了两杯水端进來,看到柜边有卫生纸,抽出了一叠,铺在地上,然后退了出來。

起码有一刻钟时间,庄文彦才出來,鱿鱼已经抽了两支香烟。

“哟,我说这么长时间才出來呢。”

鱿鱼看着庄文彦一身整齐的打扮,笑道:“原來搞得这么细致。”

“你是个恶人。”

庄文彦又恢复了高傲的样子,“我被你欺负了。”

“这是什么话啊。”

鱿鱼晃着脑袋笑道,“相互温暖,共同取悦,何谈欺辱与辜负。”

“又跟我耍油嘴了。”

庄文彦道,“一看你就是个老手,地上还铺上纸接水,我都沒想出來。”

“行了庄总,咱不谈那些好不好。”

鱿鱼知道掌控局面,这个时候应该跳出话題,淡化之后再回味,效果会更好,“刚才施丛德打电话说什么了。”

“我正想问问你呢。”

庄文彦道,“潘宝山又搞什么鬼,买那一片荒地干什么。”

“谁知道,我懒得去问。”

鱿鱼道,“他也不跟我说。”

“施丛德说那片地可不小啊,上万亩呢。”

庄文彦道,“难道要搞农庄。”

“我们这地方搞什么农庄,沒有那个消费群体的。”

鱿鱼道,“再说了,他又沒个闲钱。”

“有机会你就问问。”

庄文彦道,“我得掌握他的动向。”

鱿鱼听到庄文彦这么一说,略感意外,从她略带命令的口吻來看,似乎沒有把她给骑服,相反,在她看來似乎是他已经拜倒在了石榴裙下,想到这里,鱿鱼不由得暗叹起來,既然还能怎样,那就顺着她呗,而且这样也好,可以更加放低身架來迷惑她。

“可以。”

鱿鱼很很痛快地点了点头,“打听一下也好,沒准还能趁机发一笔小财。”

“嗯,我先问问施丛德吧,看他那边到底是什么具体情况。”

庄文彦说着,就拨通了施丛德的电话。

电话接通,庄文彦问潘宝山在三市交界处拿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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