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瑞雯来说，她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灭霸要掌控系统，摧毁水晶看起来是不必不可少的步骤，但是君临却始终反对。

如果不是君临和海恩斯沃兹是死对头，瑞雯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沃兹给买通了。

但也正因此，每个人都迷茫。

不知自己该如何选择。

瑞雯之所以没跳出来反抗，仅仅是因为她选择了相信君临，但内心中又何尝不是希望这样的事发生。

同样的，她怀疑君临也在期盼。

期盼这一幕的发生。

所以在斟词酌句后，她说：“我不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但看起来，你并不是太在意这个结果？”

“也许只是你希望我不要在意。”君临倒上一杯酒，送到瑞雯嘴边：“我们都在面临抉择，总是处于左右为难的状态。

未来是如此的模糊不可见，你不知道哪一步就会行差踏错。”

瑞雯接过酒杯。

君临已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摧毁灵魂水晶是一种必要，而我一直在反对，但正如你所说，其实这种事，我本可以避免的。

但我没有刻意去避免，知道是为什么吗？”

瑞雯想了想，回答：“你不是在阻止灵魂水晶破碎，你只是想看看有多少人在努力尝试冲破你布置的防线。

他们行动的越多，迷雾就会越清晰。”

君临微笑：“瞧，你都看透了。

但让我不满的是，跳出来的竟然是洛基。”

瑞雯明白他的意思：“洛基是一张自以为藏身暗处的明牌，而你想看到的，是那些真正的暗牌。

他的出手，让你的计划被打乱了。”

“也不算完全失望。”君临勾勾手指：“过来。”

瑞雯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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