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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续)(4/6)

工作需要,也算不了什么,若大个政府也吃不跨。

不过,虽说吃不穷,花不穷,可盘算不好一世穷啦!

我们今天就从楚江大桥切入,盘算一下怎么搞?

希望大家群策群力。”

游之:“政府吃几顿饭是吃不穷,可是,要把楚江大桥搞起来,那可就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了!”

方格明:“你说咋办?”

游之:“咋―办!

现在不是作兴出卖吗!

我看啦――!

干脆卖掉这个项目得了,政府也得点利,项目也搞起来了。

免得总这么拖着,劳民伤财。”

大家议论开了。

吉市长:“游副市长讲的,也不失为一个方案,但是,作为国家重点项目,政府控制不了,也是一个问题。

我琢磨,卖和招商引资,其实有共同点,都要有投资方,甚至卖的难度比招商引资还大。”

周副市长:“我认为,要想吸引投资商,必须加大项目的宣传力度。

投资楚江大桥,政府有哪些优惠政策?

投资方能获得哪些利益?

投资这么大,政府没有明确态度,要人家怎么放心?”

吉市长:“对!

周市长这话说到点上了。

老方啦!

你是不是和招商局研究一个方案?

从让利、两赢的角度考虑,要大度、要细化,要给投资商充分的余地,浓厚的兴趣。”

游之:“说话要算数,不能唬。”

方格明:“原来有一个方案,但不是很细。”

吉市长:“要细,细节决定成败。

我的意见,尽快搞个招商简章,从楚江大桥着手,具体一些,实事求是,不能唬。

搞出来后,近期再开个会定下来。”

市长常务会议办公室,灯光还亮着,会议在继续。

218深圳市华宇公司职工宿舍 何玉芳站在自己宿舍门前,虽掏出了钥匙,并没马上开门。

她回头眺望华宇公司高级职员宿舍,那栋白色的楼。

自言自语:“他,还没下班……”

这才打开门,进到房间。

天黑了,一轮明月当空。

从白楼那边传来悠扬的《汉宫秋月》二胡声,玉芳兴奋地跑到门前,倚门聆听。

玉芳轻轻叹息:“人世间竟有如此优秀的男人!”

(伴随着琴声,声画平行) 玉芳的脑海里幸福地浮现朝旭的身影: 朝旭在懂事局会上讲话时的风采,作为会议服务人员的玉芳,有机会一睹朝旭的尊容; 朝旭在食堂用餐,端着碗向自己走来,和她说话,言谈举止持重、幽默,玉芳发笑,佩服地点头; 朝旭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工作,玉芳将一叠文件送到他办公桌上,他“嗯!”

了一声; 晚餐后,玉芳在白楼对面的林荫道上散步,惊异地发现朝旭坐在凉台上拉二胡,她欣喜地伫足聆听。

二胡声停止了。

玉芳仍倚门眺望那幢白楼,心驰神往,脸色忧伤。

她坐到书桌旁,拿出笔记本放在桌上,心意谙然,透过窗户,那白楼隐约可见。

她开始写诗,琴声又仿佛从白楼那边飘来――《月夜》 (画外音玉芳的声) p;

#61548;

他,想念谁啊?

是孤独、寂寞,思念楚云的妻儿?

还是……。

琴声转《二泉映月》 p;

#61548;

啊!

这支日本人认为,要焚香跪听的曲子,朝旭你、你能不能不拉那令人担心的第一弓呢?

你不知道这揪心的一声长叹,象针一样把人家的心都给扎流血啦!

是不是有啥不顺啊?

还是家里……(玉芳悄然堕泪) 琴声转《梁祝》 玉芳走到阳台上,抬起头来,仿佛看到朝旭挽着她迎着晚霞,飘飞在白云蓝天。

琴声停了。

玉芳似乎也停止了呼吸,陷入极度苦闷的相思之中。

玉芳看着手中的诗稿― 那白色的构筑物/是一处迷人的磁场/ 它圣洁、潇洒、伟岸/它傲然屹立/英姿勃发/ 有一股一往无前的力量/娓娓佳音/ 从那里飘出/象天女散花/沁人肺腑,撩人心房 扑鼻的馨香/遏住了晴空的白云/留住了楼前的彩蝶/ 醉人的白楼啊/真真叫我神往/ 219广州流花宾馆 刘静宜穿着睡衣,抽着烟,在房间踱步,一脸怒容。

(化入)63层大厦代军敬酒时的神态(化出) (化入)自己离开华盛大厦1108房时,刘文乔文丝不动地冷酷(化出) “嘟嘟―”

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了。

“啊!

是代局长!”

刘静宜接听电话,显得很激动。

代军:“刚才打电话到王必成总那里,他说你回宾馆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

刘静宜:“没关系,就我一个人,有什么事说吧!”

解释,急等下文。

代军:“哼哼哼”

,从鼻孔中传来一点笑声“没什么别的事,买的房子和车子你都去看了吗?”

刘静宜:“他们今天才告诉我,我还没去看呢。

今天我很不舒服,明天去看后告诉您!

好吗?”

代军:“行吧!

你要注意身体啊!

哼哼哼!”

刘静宜:“哥!

您说到哪儿去了,我现在只想回……回去呢!”

代军:“不用着急,把事情办好了,我接你回来。”

刘静宜试探地:“事情办完以后,那些手续,是不是都拿过来?”

代军:“你是说……。”

刘静宜:“比如房产证、汽车发票什么的!”

代军犹豫了一下:“嗬,这个不用着急,先放到王总那儿好了,等我过来再说。”

刘静宜只觉得眼前发黑,发颤的手抚着头,软绵绵地斜在床上,流着泪对话机“你―不―信任我。”

她慢慢地将话筒放下,靠在床头,双手又紧紧地捂住脸,失声哭了。

“嘟……嘟……。”

电话玲响个不停。

刘静宜知道是代军打来的,她绝望地看着电话机,并不去接听。

电话铃不断地响,她捧起床单抹了一把脸,强做镇静的对着话筒说:“行了吧!

有什么事,你过来后再说。”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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