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诅咒(2/2)
在蒙巴顿舅公的葬礼上,查尔斯表现得闷闷不乐,于是戴安娜走上前去安慰查尔斯。
查尔斯因此疯狂追求戴安娜,在王室光环下,他们很快走入婚姻殿堂,整个过程中私下见面的次数只有十来次;
戴安娜很快发觉王室的伪善,查尔斯也只把她当做金丝雀,她以绝食、自毁等方式抗议也没什么用......
最终,她 不得不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慈善事业上,好远离王室。
这是戴安娜和王室的双向选择。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戴安娜胆子那么大了!”
余切恍然大悟。
他指着一份报道戴安娜王妃的报纸,这上面罗列了戴安娜惊人的举动: 她在非洲拥抱那些患有艾滋的孩子,她和有传染疾病的病人握手,她穿上简易的防护器材在雷区穿梭,只为了表达反战......
所有这些都让英国人相信戴安娜像圣洁的天使一样。
可是余切不这么认为。
和他一起的卡门问道:“为什么?”
“戴安娜有抑郁症,这有可能是她自毁的一种方式。
当然了,王室乐得配合,因为这有利于王室的形象。”
卡门也震撼了:“我能把这一段写进将来的回忆录吗?”
“什么?
你也要做作家吗?
为什么人人都来做作家?”
里 “余切,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也很想写一本书,描述你,描述马尔克斯......
以及所有我们曾经的辉煌。”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等到伊丽莎白二世离开人世,英国王室不再有现在的影响力,那些主流报纸都像街边小报一样披露王室内幕的时候……………”
“那快了,英国女王今年六十二岁了。
我肯定能活到她之后。”
余切面色复杂的看着卡门:不,你没有。
在他的印象中,卡门死的很早,而且晚年不详。
在巅峰时期,卡门能随意买下美国的出版商;
而在她人生的结局时,拉美文学帝国早已坍塌,卡门把所有代理权打包一百万美元卖了出去。
巡视完他位于苏格兰的荣誉封地后,余切多了一个可以去竞争的文学奖:英语世界的最高奖“布克奖”
。
这一奖项要求获奖者必须是英联邦作家,可能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既是英联邦人,又拥有英联邦的国籍;
余切现在卡了一个bug,他确实不是英国人,但他在英国的贵族体系内。
他是苏格兰老贵族了。
如果谁不让他参选,显然这个人有分裂苏格兰和英格兰的企图......
没有人想背这种锅,所以余切的英语小说也能进入评选范围。
卡门激动的宣布:“我会全力运作你的荣誉,我相信你会再创新高!”
接着,余切买就近的机票回国。
他觉得戴安娜整的活儿太大,有点不敢回伦敦,戴安娜那些情人后来都被王室点名干掉了。
现在英国媒体把这件事称为“第三个孩子”
事件,估计以后会成为中文圈“隔壁老王”
一样的传世名梗。
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什么,他毕竟没有真的和戴安娜运动过,但防不住查尔斯癫狂了。
因为没有人相信余切没有干。
在英国大众眼里,查尔斯就是那种无能的丈夫。
而查尔斯这样的人,多少还是有几个心腹的。
余切相信英王室不会做什么,但查尔斯就不知道了。
他往国内打了一个神秘电话,国内很重视余切的推测,有人笑道:“你也终于晓得怕了啊!
我以为你不觉得有个啥子!”
“我暂时不能在英国待下去了,这个事情慢不得。”
在大使馆的斡旋下,余切名义上要回伦敦,实则乘坐华人富豪的私人飞机,从苏格兰本地机场到德国转机回京城。
苏格兰是个好地方,历史上经常闹独立,和英格兰本土尿不到一块儿去。
媒体也很少关注到这里,正因为如此,英女王在晚年经常躲到苏格兰过日子。
没想到在机场还是遇到了《泰晤士日报》的记者。
这个记者问余切和王妃到底有没有关系?
余切斩钉截铁道:“没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都没有私底下见过她。”
“有没有可能是单方面的柏拉图式恋爱?
英女王曾经给你们政府送过一封信,这是一封来自于390年前的女王给万历皇帝的信件,女王谦卑的表达了希望能和中国建立贸易关系的愿望......
然而一直到86年,才真正转交到你们手 这个人的意思是,余切有可能像那个“中国皇帝”
一样,一生都对戴安娜的心意一无所知,尽管这件事情在英国本地人人皆知。
余切摇头道:“你们这些记者,总想搞一些大新闻!
我认为你们太年轻,太简单,甚至是天真!
我和西班牙国王谈笑风生,我是个真诚的人......
说了没有和王妃交流过,就是没有。”
“好吧!”
记者见余切拼命澄清,只好不再说这个话题。
最后,他问余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那句话,是不是暗示查尔斯王储将来会继位?
因为在过去余切讲过很多这种话。
其中最有名的是预言日本经济大崩溃。
余切笑道:“预言和诅咒是一体两面,有时候是预言,有时候是诅咒。
日本股市崩溃后,我看到一些股民认为我利用了舆论影响力,造成了实质性的影响??????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说预言,日本就不会崩溃;
如果我说了,人们 看到了,日本的经济就会崩溃。”
“所以,现在我的预言在一些人看来成了诅咒。”
“那你这句话是预言,还是诅咒呢?”
这个记者问。
“朋友,只有时间可以回答我这句话了。”
余切说。
这番对谈被刊登在翌日的《泰晤士报》上,查尔斯一醒来就看到了。
“他一定是在诅咒我!”
查尔斯发疯道,“他认为我终生都无法当上国王,或者死到临头才能做国王......
他在诅咒我!”
查尔斯的回答,也成为媒体所铭记的素材。
湾流飞机抵达柏林时,余切见到了一直和他亲密合作的汉学顾彬,并和他有一场简短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