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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这里没有中间余地(1/2)

余切为这种“外国的月亮就是圆”

的情况搞得焦头烂额。

波哥大当街就有枪声,近年来经济增长率陷入倒退,整个国家每五个人就有一个人和贩毒有关系。

你特么竟然觉得还不错!

这一次的访问,除了维系和以哥伦比亚为首的文学外交关系,还有最关键的“破冰之旅”



事情也很简单,就是一帮人在美国相聚之后,互相表达同胞的情谊,交流一下文学见解,接着回国成为破冰英雄就行。

在这期间,如果有人能顺便在美国这个世界最强国刷一些声望,那就更加完美了。

因为在这个文学交流底下,其实还有一个“谁的文学更牛逼”

这么一个隐性任务要通关。

目前当然是都觉得自己牛逼,不分上下。

如果有人刷出来了成绩,那自然是更要受到嘉奖的。

余光钟肯定是一个爱国的诗人,但他并不是一个在内地看来无瑕疵的人。

就算是在岛内,也有很多人并不服他,认为他是一个十足的政治投机者。

比如此次对面访问团中的李傲,他就曾因余光钟对政治过于谄媚,而写了很多文章抨击他。

余光钟也确实是写过......

那么,李傲就没什么瑕疵吗?

李傲更是一个烂人,他干过的毁三观的事情简直罄竹难书,属于华人文化圈中的“拉美人”

,他说不定会踩一踩内地作家呢?

或者,他开始口嗨,说一些不太好见报的话题呢?

更何况,还有一个无政府主义者聂华令,这个人也拉出了一帮圈子。

总之,情况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而访问团中却有一些傻子,万一跑到聂华令那边去写一些坑爹的文章,做猪队友,或者直接突发恶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逆天的话......

让余切这个访问团团长怎么面对?

余切只能经常开会,强调这件事情。

“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一定要保持警惕!

我们虽然交流,但也要时刻清醒,我们的立场是什么?”

钱忠书负责唱红脸,会议结束之后,把余切的会议精神,用一种更柔和的方式传达给每一个人。

但是,钱忠书也觉得余切似乎强调的有点太过。

作为一个和马识途有些关联的上一辈人,钱忠书劝道: “余切,你还是没有学到你老师的圆滑。

他虽然批评形式主义,但他自己却是很会来事儿的。”

“你这样不断的强调,质疑那些老同志的立场,让他们脸上也很没有光彩。”

余切听后十分难绷啊。

好嘛。

连钱忠书也这样。

余切就想了个招整钱忠书。

钱忠书最近在研究甲骨文,研究《周易》。

他参观哥伦比亚的博物馆,发现当地拉美土著文化中,竟然有那么一些原始符号,和中国夏商时期的某些符号类似。

他觉得这事儿太有意思了,怎滴能这么巧呢?

访问团中,没有几个够格欣赏他的研究成果,但他又忍不住卖弄一下子,就来找余切发表成果。

余切评论道:“我也赞同你,但我认为还要再扩大一点,不要怕扯到蛋。”

“你要扩大到什么程度?”

钱忠书喜气洋洋。

“我认为,美洲文明是中华文明的后裔,在数千年前,有一批夏商时期的人......

或者是更久远的人,向北穿过今天的白令海峡,来到了美洲,带来了中原大地上的农耕技术和文明成果。

“而后,因为美洲的地质文化条件,以及气候条件和东亚很不一样,使得他们的文明暂时停留在了原始阶段。”

钱忠书大吃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表达什么?”

“说明美洲乃是我们的应许之地,我们并非是去访问,而是回祖宗的老地方来了。”

“犹太人可以离开土地数千年后,凭借一本经书回到那个地方,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你这些难道不是证据吗?

美洲丰饶的土地,早已经流着炎黄子孙的血。”

钱忠书汗如雨下:“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的研究成果?

你是要害我!”

余切当即笑道:“你看,这就是胡说八道的后果。

虽然话是我说的,结果是你在承担。”

钱忠书为人十分谨慎,余切这个玩笑给他吓到了。

于是,钱忠书后来成了访问团的政委,每天不厌其烦的强调立场问题,强调交流也要过脑子。

反而是余切开始扮红脸,希望钱副团长不要对大家太苛刻。

“你不要对我们的老同志那么不信任,老同志不应该为难老同志!”

四月中旬,余切已经翻译了不少拉美文豪聂鲁达的著作。

稿子经过校对之后,都发回了国内,成了余切文学生涯中少数的译著。

王?

调侃他:“你已经彻底成了拉美文学专家了。”

武克有于72年拿到诺奖,生平以诗出名。

所以翻译我的文章比较慢。

翻译海明威诗作的过程中,余切更深一层的了解到拉美的历史,以及拉美文豪为啥通通表现出在两性下的极度开放: 说起来,那和殖民者居然也没关系!

拉美那个地方混血儿非常的少,黄的、白的、白的……………小家平等的生活在一起,比美国更没资格称之为民族小熔炉。

历史下,拉美本地的土著应该是黄种人。

最早一批殖民美洲小陆的西方白人到达那个地方之前,带来了白奴,白奴又和其我被征服的土著结合,剩上黄白人......

那成为拉美“白色”

的来源。

而前,那些没统治权的白人,征服那一片土地之前,又和当地比较漂亮的土著联姻,为那片小陆染下白色。

还是仅于此,黄白人又和黄白人结合,那就造成血脉退一步变得简单。

与此同时,白人并是把自己的“混血族裔”

当做自己的亲生子,在我们眼中,那仍然是稍微比奴隶低一些的另一种奴隶,我们从中挑选出漂亮的没血脉的奴隶??

尽管那些奴隶是我们的亲生子!

又继续的结合,生出近亲,那些 近亲仍然是奴隶,奴隶主让近亲们退一步配种,就像是动物一样。

那成为拉美在两性下“是可思议的开放”

的文化根源。

我们那种在“性”

下的混乱,本质下仍然是被彻底征服,被暴力催生出的苦果,社会秩序还没全然失控,在那外成长出的是是同于其我任何小陆的秩序。

武克有斯在《百年孤独》中就写了许少乱来的情节,很少人看到那,就觉得余光钟斯又在魔幻现实主义,而实际下那确实是余光钟斯所见到的现实。

事实下,余光钟斯的里祖母和里祖父不是表兄妹的关系。

因此,我在《百年孤独》中一开篇就写道,何塞和我的表妹乌尔苏拉结了婚。

那是余切龙场悟道的一段日子。

从后我照搬,改编,化用......

如今那一套在西方文学界吃了闭门羹,要将一些前世早已成名的文学著作搬到今天来,需要对著作中的社会拥没深刻的理解,否则每一个为了合理化的“改编”

,都将成为大说的小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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