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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终于打上桥牌了(一)(1/2)

第249章终于打上桥牌了(一)“没有人民的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

“精忠报国,铸就军魂!”

这是军队的口号!

马识途也来中央了。

余切的老师马识途,今年频繁去首都打桥牌,他今年正好七十岁,但身体还很硬朗,看来上面还想给他加一些担子。

文化部门批准成了个“中华诗词学会”

,本来是由几个古典文学家提议的,现在,却预定了马识途来做这个诗词学会的副会长。

马识途本来就不承认自己是个文学家,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的领导起了“诗词”

,真是贻笑大方。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间谍一样,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从事诗词领域的地下d因为中华诗词学会要在首都召开大会,马识途只能顺江而上,再一次来首都。

他打算和余切聊一聊。

这一趟行程并不孤单,马识途的朋友遍天下,因为他的行程是公开的,一路都有领导接待。

马识途是老gm家,他军装的朋友当然比较多。

在蓉城本地,马识途被军区邀请去和美国飞行员做访谈,在金陵那边,他被领导请去写个人传记马识途已经先后给许多领导写过传记。

写传记呢,肯定就要扯闲淡是不是?

就无可避免的聊到他的徒弟余切。

领导们都说:“老马,你的弟子,可是个好弟子!

样样都好,我简直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看过他很多小说,不仅写得好,立意也高!”

“他要是当了兵,那肯定也是个好兵!

一个很快就能做将军的好兵!”

是这么回事儿吗?

行程后半段,马识途的交通工具变成了绿皮高级软卧,在火车上,他把余切的最新作《落叶归根》看了一遍,他十分感慨,这已经是他绝对不能写出来的作品:余切明明写的是一个悲剧,却在最后给出了希望,又隐隐表示,所有人都会遇到“库区移民”

们一样的问题我们都会失去原先的家乡。

这是一个农业国转向工业国的整体迷茫,不仅仅是一个大坝,一处移民区。

怪不得,每个人都夸余切。

怪不得,马识途来了京城之后,和他的川省老乡打牌,没打上几把,忽然就被问道:“马老弟,我去给你弟子颁过奖了,确实是名不虚传。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困难要解决的他竟然说,他没困难!

我好久没遇见过这样的人了!”

马识途的老乡就是乔公,乔公哈哈大笑:“但是我想想,他真的不缺什么了他从国内外赚到的稿酬好几百万,政府还占了他的便宜哩,换了很多外汇。”

“我让他不要捐那么多钱,他却不在意,有人告诉我,他在日本又出版了好几本书,以后很多版税要拿我是在杞人忧天,他这辈子都不会缺钱花的。”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缺钱花!

你知道,能被这么说出一句话,马识途当然高兴了,这话就像是一道钟一样撞过来嗡嗡响。

为了乔公对余切的评价,马识途激动的半宿没睡。

曾几何时,马识途对余切的最高期望,就是他会成为一个不怕事的新锐作家不曾想到,短短几年后,他已经是国内文坛的中流砥柱。

仅仅从大众传播度来看,甚至可以说,这几年都是余切的文学年。

因为他,万县都成了个文学名城,许多学校把作文课看的特别重,余切当年写下的“高考1977”

已经成为激励无数学子的名作。

正因为这里诞生过作家马识途、何其芳和最主要的余切!

但是呢,又有些隐忧,感觉余切走的太顺了,居然没栽过啥跟头。

比起余切的大师兄罗广斌,余切的路子真是太顺利了。

余切是否还注意得到,他的根基在什么地方?

他不是为了写给中央的,他的地位,是那些他不认识的,却待他最信任的读者捧起来的。

恰好,余切做编剧的电影《小鞋子》即将上映,马识途就来鼓楼大街找余切,观察余切。

老马写了一辈子的传记,什么人都看过,如今他也要来观察自己的弟子了。

“砰砰砰!”

一顿敲门。

“来了!”

余切一开门,登时呆了:马识途?

我特么之前还跟姜纹吹牛逼,说“让子弹飞”

呢。

“您老来我这干啥?

快进,快进来。”

马识途吐槽道:“怎么?

钱忠书能来,老子不能来?”

原来马识途还是看到了《中新社》那个港地女记者的报道啊。

余切说:“我跟钱忠书不熟,我是被他使唤去做挡箭牌的,他要接受采访,让他选一个国内出名的青年作家,他选来选去就选了我。”

余切给马识途讲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马识途呢,脸色就有点不好看:“老子的徒弟,怎么能只在这种时候才喊你来?

钱忠书这一家子在干什么?”

卧槽,老马脾气这么爆?

余切大吃一惊,连忙补救:“也没什么办法。

他要是说其他人的名字,比如前几年的刘芯武那记者又要问,你钱忠书是不是对余切有意见?

你是不是瞧不上他?”

马识途点头:“是这么回事。”

随后,马识途有点感慨道:“你真的到这个位置了,大家都看得到你,遇见事情,总想着你,躲不过。”

他又说自己:“我现在也被动发挥余热,其实我早想退休了,但组织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任务,我只好继续厚着脸皮继续露面。”

“此话怎解?”

余切觉得马识途这话来的奇怪。

马识途摇摇头:“没什么。”

他望着余切:“我给你捐了一千四百块钱!”

“哪来的钱?”

“我写给美国飞虎队的回忆文章稿酬。

算是支持一下你起草的慈善事业。

我现在比起你肯定是没钱的,文章虽然发在了《人民文学》,但是稿酬合起来一共才一千四百多块,你不要太嫌弃。”

哦,余切想起来了。

马识途年轻的时候,受到当时组织的指示,和西南大学的一批美国飞行员结下了友谊。

于是,很多年后,他就写下这个“我的美国飞行员朋友”

回忆录,纪念自己这些美国朋友。

此时距离当时已经过去四十多年。

许多人不知道,马识途当前是一个中美友好的标志性人物,就和中日友好,往往要抬出鲁迅和内山完造、藤野先生一样马识途也有他的国家级人设。

你说四十年不联系,马识途也不会说一句英文,当真还是朋友吗?

你别管,朋友就完了,多少人想当这个友谊桥梁代表还没机会呢。

余切搞不好将来的人设就是拉美人民的老朋友中拉友谊的代表了。

“这哪能呢!

马老师,你肯露个面,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马识途既然都来了京城,余切就让马识途在他家里面住几天。

师徒俩两个各自处在不同的事业线上,只有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才能有些许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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