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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始(2/3)

我们各自准备,一小时后在时空异常点集合。”

美利坚拉住瓷的手,低声说:“小心点。”

瓷微微一笑:“你也是。

别忘了回来,我还等着和你继续那场关于贸易协定的辩论。”

“为了你,我一定会回来。”

美利坚轻吻她的手背。

俄罗斯咳嗽一声:“感情戏可以等拯救世界之后吗?”

三人相视而笑,暂时忘记了面临的危险。

但他们都知道,时间是最无情的敌人,每一次穿越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而此刻在大航海时代的一艘西班牙大帆船上,英吉利和法兰西正被铁链锁在船舱底部。

“告诉我你有计划。”

法兰西低声说,她的华丽礼服已经破烂不堪。

英吉利试图撬开锁链:“我的计划是,不要死在这个时代,否则我们的现代存在就会产生悖论。”

“太棒了,真是精妙的计划。”

法兰西讽刺道,“你看外面。”

透过木板的缝隙,他们看到一艘挂着英国国旗的船正在靠近。

甲板上的船长长得与英吉利惊人相似。

“那是我...”

英吉利目瞪口呆,“我是说,那是这个时代的我。”

法兰西突然脸色苍白:“如果这个时代的你看到未来的你...”

“时间悖论可能会直接摧毁这个时间线。”

英吉利接完她的话,眼中闪过恐慌,“我们必须在不被自己发现的情况下逃离这里。”

与此同时,在现代中国,瓷已经来到了民国时期的碎片预计出现的地点。

令她惊讶的是,街道上的人们能看到她,却仿佛她只是另一个普通行人。

“小姐,要买花吗?”

一个小女孩拉住她的衣袖。

瓷突然意识到,时间流异常使她能够与这个时代互动。

她买了一枝梅花,别在衣襟上,随后跟着手中碎片的指引走进一条小巷。

在那里,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青年,正在散发传单。

他的面容让她心头一震,那是年轻时的联,还没有成为世界意识体的联。

碎片在他胸前微微发光。

“等等!”

瓷喊道,但青年只是对她微笑,然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当她追出巷口,却撞上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看!

谁的走狗!”

一群学生喊叫着,追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

那人回头的一刹那,瓷认出了他,他是渝,她失踪的省灵之一。

但他似乎完全不认识她,只顾着逃命。

“渝!”

瓷大喊,但他已经拐过街角不见了。

瓷手中的碎片突然发热,显示出新的影像:联的碎片已经与年轻时的他自己融合,而要获取它,她必须面对联过去的记忆和痛苦抉择。

在拿破仑时代的法国,美利坚艰难地适应着这个没有手机和网络的时代。

他跟着碎片的指引来到一场豪华舞会,认为那里可能有线索。

果然,在舞厅中央,他看到了拿破仑本人,而联的碎片正镶嵌在他的佩剑上。

“太好了,”

美利坚自言自语,“只要接近他,拿到那把剑...”

但他的计划很快被打乱,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法兰西,但这个时代的法兰西,正与拿破仑共舞。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的存在开始变得不稳定,手指时而透明时而实体化。

“时间不多了,”

他心想,“我必须速战速决。”

在苏维埃解体前的莫斯科,俄罗斯裹紧大衣,抵御着严寒。

他的碎片指引他来到一个集会现场,人们在争论国家的未来。

在那里,他看到了联,理想还未破灭的联,正在试图调解争吵。

俄罗斯径直走向他,但被警卫拦住。

联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仿佛认出了来自未来的他。

“时间...”

联低声说,只有俄罗斯能听到,“时间正在循环。”

俄罗斯怔住了:“你知道我是谁?”

“碎片选择了我作为载体,”

联说,“因为它们原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收集齐所有碎片,但记住,有些代价必须付出。”

“什么代价?”

俄罗斯追问,但联已经被其他人拉走。

就在这时,俄罗斯在人群中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皖,瓷的省灵之一,正拿着相机记录这场集会。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完全不认识俄罗斯。

俄罗斯向前一步,但突然感到一阵剧烈头痛。

时间流开始排斥他的存在,他必须在消失前拿到联的碎片。

在海上,加拿大指挥着一艘临时准备的船只,跟随碎片指引前往大航海时代的主要航线。

他的目标是找到英吉利和法兰西,同时找回联的碎片。

突然,一场风暴袭来,船只剧烈摇晃。

当加拿大努力控制舵轮时,一道闪电击中船帆,甲板瞬间起火。

“所有人弃船!”

他大喊,但为时已晚。

船只在风暴中解体,加拿大被抛入汹涌的大海。

在他失去意识前,看到一艘古老船只的影子在闪电中显现,船头上站着一个身影,或者说是联的一部分意识。

“找到所有碎片,”

联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否则所有时间线都将崩溃。”

当加拿大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陌生船的甲板上,一个年轻水手正好奇地看着他。

“你从哪来的,先生?

你的衣服很奇怪。”

水手问。

加拿大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中的碎片正在发光,指向船长的舱室。

“我叫加拿大,”

他说,“我是来寻找两个人的。”

水手笑道:“那你来对地方了!

我们刚从一艘西班牙船上救下两个奇怪的贵族,他们说自己是英国和法国的大使,但穿着可笑。”

加拿大心中一紧:“带我去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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