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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蜀山志,全身玉骨大成(2/3)

很快他就找到了有关蜀山山君墓的记录。

书中记载,蜀山最后一位山君,名叫赵全真,生于北宋末年,三百余岁登临天人境,在明中期,成为蜀山最后一任山君。

至于他的死,据说是在约莫四百年前,天启年间,死于一场爆炸。

具体的情况,书中记录的很是模糊。

自他以后,蜀山就再没有过山君了。

书中记载,赵全真死后,法身葬在了四峨山中,但是,具体在哪个位置,书中便没有提了。

此外,书中的确也还记载了一些墓葬中的情况,说是留有一只山虺守护陵寝。

这山虺乃是赵全真在世的时候,收服的一只大凶物,乃是道真境的大能,而且非寻常道真境。

此兽的境界,早在四百年前,就已经达到了道真境后期。

如今又四百年过去,此兽的境界是提升了,还是降低了,没人说得清楚。

陈阳看完书上的记录,又是一阵后怕。

幸好叔公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他要是真把那晶壁打开,放出这等凶物,只怕不仅他得死,还得给四峨山周边带来巨大的祸患。

他沉吟了一下,想到了慕容前。

那老家伙,怕也对墓中情况有所了解,所以,他当时之所以逃跑,怕的应该不是那只蛞蝓,恐怕是在怕这只山虺。

他或许以为,那只蛞蝓出来了,也许墓中的山虺也出来了吧?

等过段时日,他见四峨山没有动静,恐怕也能猜到山虺没有脱困,想必还会再卷土重来。

如果他真的是想修复太岁朝天局,那么,他就绝对不会放弃山魈。

所以,山魈留在四峨山,并不安全。

看样子,还得把它们叫回来,留在黄家村,有叔公看着应该要更保险一些。

放下书,陈阳清点了一下这次四峨山之行的收获。

玉骨丸还剩下85颗,用来将全身骨骼淬炼成玉骨,已经是够了,应该还能剩下几颗。

另外击杀那只蛞蝓的时候,还得了1颗大神丸。

一颗造化境内丹,一颗道真境内丹。

可以说是不虚此行的。

不得不说,黑蛟王的助攻,来的正是时候。

他要是没绑定四峨山,此行收获不会有这么多。

他想到了黑蛟王。

却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托生成功了没有?

翌日清晨。

陈阳从修炼中醒来,窗外有些阴雨绵绵。

这十五已过,却也不见气温明显回暖,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庭院中的枇杷树,屋檐水滴滴答答的,引人愁思。

和这天气相反,陈阳的心情还算不错。

全身上下,所有骨骼都已经淬成玉骨,体魄直接突破了上限,到了64品。

一颗大神丸下去,精神力容量提升500,他现在的精神力,也已经到了50品了。

姓名:陈阳。

体魄:6450。

精神力:5000/5000。

照这个速度下去,再修炼三花聚顶神功一段时间,灵台容量再提升一些,他便可以尝试炼神反虚,进入灵境后期了。

有黑蛟王留下的精神修为帮助,这一过程,不会太慢。

造化境貌似也没那么遥远。

一晚上的修炼,肚子空空,他来到厨房,陈阳煮了一袋汤圆。

“汪…”

汤圆还没浮起来,外面却传来了黑虎的叫声。

“你家这狗,真喂不熟,没次来都咬我,尾巴都不知道摇一个,白瞎我给它那么多吃的。”

黄灿打着伞,一边抱怨,一边进了厨房。

大冷的天,穿着一双凉拖鞋,上身却是套着一件羽绒服,头发像是鸡窝一样,顶着两个黑眼圈,像是多久没睡觉了一样。

这造型,有点把陈阳给雷到。

“咋得?

昨晚偷青去了?”

陈阳疑惑的看着他。

这家伙看起来好憔悴。

在村里,十五前后,确实是有偷青的习俗的。

所谓偷青,便是大半夜跑去别人地里偷菜,不能被人抓住,还得被人骂,骂的越狠,来年越旺。

“偷锤子呀。”

黄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好几天没睡好了,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都蹲你好久了,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病了?”

陈阳挑了挑眉,错愕的看着他,“病了去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黄灿苦笑,“找医生能管用,我还找你干嘛,我这两天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得劲,晚上还经常做恶梦,我觉得,要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在搞事,就肯定是犯了什么邪祟,你赶紧给我看看,你要是看不出来,一会儿载我去黄家村,找叔公给我看看…”

虫子?

陈阳挑了挑眉,火毒又犯了?

前不久不才给他清过毒么?

这才多久,怎么会又犯了火毒?

而且,犯火毒,也不会是犯困做恶梦这种表现吧?

这时候,汤圆煮好了,陈阳舀了一碗,“你吃早饭没?”

“吃锤子啊,快给我瞧瞧,我现在是又累又困,真感觉随时都会猝死一样。”

黄灿哪里有心情吃什么早饭。

陈阳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便端着汤圆,带着他来到了堂屋。

简单给他检查了一下。

“没问题呀。”

陈阳挑了挑眉,“你身上的火毒刚清过不久,就算卷土重来,也不会那么快的。”

“不是火毒,那就是邪祟了?”

黄灿拧着眉头,“你查仔细没有,好好看看是什么问题。”

邪祟?

他要是什么疾病,陈阳不是医生,不可能给他瞧出病来,但如果是邪祟,陈阳应该也能算是半个专家的。

不过,他也并没有在黄灿身上发现什么异常的气息。

“这段时间,你干过什么,是怎么发病的,还记得么?”

陈阳当即问道。

“怎么发病的?”

黄灿闻言,目光躲闪,扭扭捏捏,一副羞耻难言的模样。

“怎么了?”

陈阳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

“这个…那个…”

黄灿抠了抠脑袋,又抠了抠脸,全是小动作,有些局促不安。

“这么难以启齿的么?

你要是讳疾忌医,我可帮不了你。”

陈阳道。

“是这样…”

黄灿一咬牙,也不管丢不丢人了,硬着头皮将那天晚上的情况给陈阳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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