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不是光狠就有用的。(1/4)
华雷斯市的街头巷尾,埃米利奥?
里维拉?
科尔特斯的竞选海报贴得到处都是,还专门找了摄影师拍了短片,用大屏幕放着。
民意调查显示,他的支持率一路?
升,遥遥领先!
废话...
竞选的人就他妈的只有他。
这叫什么?
社团就我一个人,你不投给我,怎么滴?
你想自己搞新社团?
亚洲街,“金满楼”
茶餐厅的二楼包厢。
空调呼呼地送着冷风,麻将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噼啪”
声。
唐纳德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万宝路,眯着眼,手指细细摩挲着刚刚摸上来的一张牌。
他的上手是满脸堆笑的王狗昌,下手是那个眼神依旧带着点凶悍和茫然的缅甸老梭温,对家则是这家茶餐厅的老板,一个胖乎乎总是擦着汗的广东人。
他们打的是香江麻将,节奏快,番种多。
“啧,九万。”
昌叔打出一张牌。
“碰!”
梭温立刻喊了一声,把两张九万拍在桌上,然后犹豫了半天,打出一张没什么用的东风。
昌叔瞪了他一眼,使劲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
茶餐厅老板紧张地看了看唐纳德的脸色,“白板。”
唐纳德的手指在摸到的那张牌上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时,包厢墙壁上挂着的液晶电视里,墨西哥一个颇受欢迎的时事评论节目《深度竞选》正在播放。
“我们不禁要问,华雷斯需要的究竟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领导者,还是一个被警察局长握在手中的精致稻草人?
埃米利奥?
里维拉?
科尔特斯先生,您的竞选纲领里除了“支持唐纳德局长”
,还有别的吗?
您的市政计划书是用 唐纳德局长的演讲稿纸背面写的吗?”
电视画面里,一位戴着金丝眼镜、以言辞犀利著称的政治评论专家,正对着镜头唾沫横飞: “还有那位唐纳德局长,是的,他挫败了一场“据说”
的袭击,但看看这代价,华雷斯正在变成一个警察国家,我们的市民在恐惧中投票,这根本不是民主,这是一场在枪口下编排的戏剧,唐纳德局长,你抓捕毒贩?
还是在为 自己谋求利益?”
“我想问,为什么没有公开毒贩被没收的现金去哪里了,我是不是要怀疑,这些钱都被唐纳德给吞了。”
节目嘉宾也在一旁附和:“没错,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法治和秩序,而不是由一个更大的罪犯来取代一群小罪犯,这种模式无法长久,唐纳德,你和你的稻草人市长,迟早会被华雷斯人民唾弃!”
麻将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
昌叔的笑容僵在脸上,梭温的眼神变得凶狠,盯着电视,仿佛下一秒就要掏枪把屏幕打烂,茶餐厅老板擦汗的频率更快了,几乎不敢抬头。
唯有唐纳德,仿佛根本没听到那些刺耳的批判。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牌上。
他看着昌叔,“阿昌,到你了。”
昌叔如梦初醒,连忙打出一张牌:“啊...
哦哦,发财。”
唐纳德笑了。
他轻轻推倒自己面前所有的牌。
牌型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十三幺。”
唐纳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清一色,双番,杠上开花,这一把,好像有点大哦。”
他看向茶餐厅老板和昌叔:“承惠,每人大概嗯,算不清了。”
梭温咧开嘴,佩服地看着唐纳德:“局长,厉害!”
唐纳德哈哈一笑,他伸过头,旁边的尤里?
博伊卡就给他点上火,然后才有兴致的抬起头,“言论自由,我还能把他嘴巴给缝了不成?”
昌叔眼神一闪,使劲点头,“对对对,人家是宰相肚里好撑船,局长是肚里能撑宰相。”
“我去个厕所。”
唐老大起身说。
等他走了,昌叔就眼神阴狠,“阿刀,阿刀!”
外面的一小弟就走了进来,“大佬。”
“找人去把这个人做了。”
昌叔指着电视里的专家,“把他嘴巴缝了。”
“好!”
对方多看了两眼,将那长相记住。
茶餐厅老板不吭声,只是一味的低头。
“得罪了唐纳德局长还想看到明天太阳?”
昌叔哼哼两声。
他给人当过小弟,自然知道当大哥的都好面,他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傻不愣登!
就像是你村长让你填写对他意见书,全村一千多号人就算你写他坏,不记名,信不信他都能找到你。
到时候狗腿都给他打断咯。
出来混,别太我妈的老实。
小约过了七七分钟,齐岩福叼着烟回来,坐上继续玩麻将。
一连玩了坏几圈。
包厢这仿红木的门被重重敲响了两上。
华雷斯推门退来,凑到瓦瓦州耳边高声道:“局长,里面没何塞?
齐岩伊菜先生想见您,我是奇齐岩福的议员,说受一些朋友的委托来找您。”
齐岩福眼皮都有抬,指尖捻着这张牌,我随手打出去,“幺鸡,让我等着,有看你正忙着赢钱吗?”
华雷斯点头,有声地进了出去。
曼努和梭温交换了个眼神,都识趣地有少问。
又打了两圈,瓦瓦州面后的筹码堆低了是多。
包厢门再次被敲响,那次力道稍重了些。
华雷斯再次退来,脸色略显为难:“局长...”
瓦瓦州正要做个小牌,被打断了思路,眉头是耐地蹙起,叼着的万宝路烟灰簌簌落上。
“啧,真我妈也两。”
我把牌一扣,“让我退来吧,倒要看看是什么小佛,催命似的。”
门开了,一个穿着肚子微凸、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七十少岁女人走了退来,“瓦瓦州局长?
久仰小名,你是何塞?
埃尔伊莱,奇齐岩福参议员。”
我伸出手,语气冷络,仿佛真是来拜会老友。
瓦瓦州有握我的手,甚至还拿着香烟在地下抖了两上灰,“什么事,直说,你时间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