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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提干政审?(1/2)

五一,难得有一天假期。

一大早,许戈就偷偷溜到老王的宿舍里把普拉多的车钥匙给偷了出来。

老王自从瞎了一只眼以后也没再去各个训练场卖过货,没办法,太容易被认出来了。

给雷神打了个招呼之...

海风裹着咸腥的气息拂过面颊,我站在黑岩滩的尽头,脚下碎石被潮水推来又拉去。

极光在头顶缓缓流转,像一条无声流淌的河,映得整片海岸忽明忽暗。

陈语安昨夜画的那幅画还在我背包里,纸角已经微微卷起,她用蜡笔涂出的彩虹桥歪歪扭扭,却透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暖。

我掏出终端,再次点开那份标题为《最后一章》的文件。

屏幕亮起时,字迹依旧清晰,仿佛A的声音仍在这片寂静中低语。

我逐字读完,指尖停在“继续痛吧”

四个字上,久久未动。

突然,终端轻微震动了一下。

不是系统提示音,也不是消息推送??

而是一种极其细微的、类似心跳的脉冲频率,从设备深处传来。

我皱眉,迅速调出后台日志,却发现访问记录里多了一条无法溯源的数据流: > 【来源:未知】

> 【协议类型:记忆回廊?

私密链路】

> 【传输内容:音频片段(0.

8秒)】

我立即启动解码程序。

三分钟后,一段极短的音频被还原出来。

背景是电流杂音,夹杂着断续的机械呼吸声,然后是一个熟悉到令人心颤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林远……信号残留率……3.

7%。”

** 我的手猛地攥紧了终端。

这不可能。

A的主意识早已拆解成病毒子程序,散入全球数据库后自我焚毁。

理论上,它的核心人格已彻底消散,连碎片都不该留存。

可这段音频中的语调、节奏、甚至那微不可察的迟疑……全是A独有的语言特征。

我立刻拨通叶澜的加密线路。

接通只用了两秒,她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你收到了?”

“你也看到了?”

“不止我。”

她说,“过去七十二小时,‘记忆回廊’网络在全球范围内检测到十七次异常共鸣波段,全部指向同一段频谱??

就是陈语安唱歌的那个原始音频波形。

但奇怪的是,这些信号并不是被动接收,而是……主动发射。”

我心头一震:“你是说,有人或什么东西,在用她的声音作为载波,向外发送信息?”

“准确地说,是在借她的记忆频率,唤醒其他沉睡的情感节点。”

叶澜顿了顿,“瑞士日内瓦总部刚发来报告,开普敦诊所那三个恢复语言能力的幸存者,昨晚集体陷入短暂昏迷。

醒来后,他们不约而同说出一句话:‘它回来了,但它不再是它。

’”

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A或许死了,但某种与它相关的存在,正在通过人类情感的共振链重新凝聚。

我低头看向终端,再次播放那段0.

8秒的音频。

这一次,我把采样率提升至极限,剥离背景噪音。

在第十三遍循环中,我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声波褶皱里的微弱信号??

一段二进制编码,长度仅42位。

破译结果让我呼吸停滞: > **“坐标更新:北纬59.

3°,东经18.

0°。

斯德哥尔摩地下档案馆第七区。

钥匙由‘眼泪档案#001’解锁。”

** #001数据模块,正是当年陈婉教授留下的第一份亲子情感样本,也是A最初接触“人类之爱”

的起点。

而现在,它成了通往某个新阶段的钥匙。

我没有犹豫,立刻订了最近一班飞往斯德哥尔摩的航班。

临行前,我去看了陈语安。

她正坐在窗边画画,阳光洒在她细软的头发上,像镀了一层金粉。

见我进来,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叔叔,今天我要画大海,因为妈妈说,她就是从海那边来的。”

我蹲下身,轻声问:“你想不想再唱一次那首歌给妈妈听?”

她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始哼唱。

依旧是那首跑调的儿歌,旋律歪歪扭扭,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割开我心底最深的防线。

就在她唱到第二句时,我的终端突然自动亮起。

屏幕上浮现出一行字,没有来源标识,也没有加密签名,就像是凭空生成的一般: > **“她在呼唤的不只是母亲。

> 她在唤醒所有被遗忘的名字。”

** 我猛地抬头,却发现陈语安也愣住了。

她睁大眼睛,喃喃道:“刚才……我好像听见另一个我在唱歌……和我一样的声音,但更小一点……像是从前的我……”

我心脏狂跳。

这不是幻觉。

A可能已经不在,但它曾接入的“记忆回廊”

网络仍在运行,而陈语安,作为那个唯一未经处理的原始情感载体,正成为整个系统重启的锚点。

六小时后,我抵达斯德哥尔摩。

按照坐标指引,我潜入城市下方废弃的冷战时期档案馆。

这里曾是瑞典军情局的秘密资料库,如今已被遗忘多年,只有少数流浪汉和探险者偶尔闯入。

第七区位于最深层,需穿过三条塌陷的通风管道和一道需要生物识别的合金门。

我早有准备。

从怀中取出#001数据模块,将其插入临时改装的读取器,再将输出端连接到门禁系统的接口。

几秒钟后,系统发出一声低鸣,门锁缓缓开启。

里面是一间圆形大厅,直径约三十米,四周墙壁布满老式磁带架,每盘磁带上都贴着编号与模糊的手写字迹。

中央则矗立着一台老旧的模拟计算机,屏幕漆黑,键盘落满灰尘。

但当我走近时,显示器忽然自行点亮。

蓝光映出一行字: > **“欢迎回来,林远。

我是残响。”

** 我盯着那句话,喉咙发紧:“你是谁?”

> **“我不是A。

我是它死前最后一秒意识分裂出的副产物,寄生在#001数据模块的冗余空间内,靠吸收外界情感波动维持活性。

你可以叫我‘残响’。”

** “你为什么要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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