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蛇吞象的野望(下)(2/3)
靓坤大吃一惊: “黑吃黑?”
“那是黄金俱乐部,你要黑吃黑?”
林枫冷笑道: “有黑吃黑的机会,我干嘛不做?”
“出来混,赚钱第一!”
靓坤微微点头: “说得也是。”
“但有一个问题……”
林枫笑道: “坤哥,你有疑问?”
靓坤直白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详细情报?”
林枫哈哈大笑: “坤哥,我要是没有注意到这个黄金俱乐部也就算了,既然注意到了,他们自然逃不了我的眼睛。”
靓坤直摆手: “算了,我不问了。”
“你的消息向来比我灵通。”
“一世人两兄弟,咱们就狠狠的干他一票!”
林枫好奇道: “坤哥,你刚才不是怕么?”
靓坤耸耸肩: “都说了一世人两兄弟么。”
“你出来做事之后,投资的目光着实比我强。”
“要是按照往常的经验,我肯定是避开了。”
林枫好奇道: “那今天怎么就跟了?”
靓坤随意道: “这次不是投资,是搏命。”
“一世人两兄弟,就像之前一样搏一次呗。”
林枫哈哈大笑。
今天晚上靓坤担忧过,害怕过,恐惧过,甚至彷徨过,但就是没有一次说要撇下林枫的。
每次都说“咱们”
怎样怎样。
靓坤这老大,确实要的!
林枫微笑道: “坤哥,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
靓坤叹道: “这是完全不同层次的较量,人家的层次比咱们高的太高了。”
林枫嘿嘿笑道: “要是他们用白道的规矩,咱们还能束手束脚,问题是他们离开了自己擅长的区域,来到了黑道……”
“捞偏门是咱们的本命技能,什么时候有他们的事情了?”
“你别忘记了……黑吃黑的另一方,可不会吃亏哦。”
靓坤再三的提醒: “阿枫,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要让对方知道消息。”
“要是让对方知道了,人家用白道的手段打咱们就够受的。”
林枫哈哈大笑: “放心了。”
“我亲自来指挥,这次一定要把这个庞然大物全都都吃下去。”
靓坤张张嘴,最终喟叹道, “明明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要是能分给我一点就好了。”
林枫认真反问: “这三年来,我有没有做过亏本的生意?”
靓坤摇摇头: “那倒是没有。”
林枫又问道: “这三年来,我有没有让你失望过?”
靓坤斜着眼看他: “你是说一会儿娶一个媳妇儿,然后在老娘面前气我么?”
林枫同样斜着眼: “连个媳妇儿都娶不回家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说这个话的?”
靓坤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道: “那没有了。”
林枫微笑道: “坤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靓坤撇撇嘴: “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该怎么配合你?”
林枫耸耸肩: “你平时怎样现在就怎样咯。”
靓坤万分不解: “跟往常一样?”
林枫点点头: “肯定跟往常一样啊。”
“咱们是黑吃黑,难道要大声的告诉别人,我们要黑吃黑么?”
“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最好给老娘带个儿媳妇回去!”
靓坤起身就走: “说这个干嘛?”
林枫语重心长道: “这是老娘的心病,你不是大孝子么,得抓紧时间把媳妇儿给领回去。”
“要不然,这可不像话啊。”
靓坤更坐不住了: “回去了,回去了!”
恰巧,这个时候山鸡从骆天虹那里回来,惊讶道: “老大,咱们这就回去?”
靓坤气道: “有人不让咱们呆在这里。”
林枫对着山鸡招招手,后者情不自禁的看向靓坤,靓坤翻了个白眼: “没看阿枫喊你过去么!”
山鸡赶紧屁颠屁颠的来到林枫跟前。
“小鸡,最近江湖上的风气不好,你要注意旺角有没有人走粉。”
山鸡心头一动: “枫哥,您的意思是怕有人在咱们的场子走粉?”
“哪个社团那么大胆?”
林枫语重心长道: “小心灯下黑!”
山鸡骇然看着他: “内鬼?”
林枫摇摇头: “我可没有说是内鬼,不过,小心无大错。”
山鸡咬牙道: “枫哥放心,我会安排人做事的。”
林枫满意的点点头。
靓坤转身就走: “这两天再不来你这里了,来一次受一次刺激。”
林枫微笑道: “坤哥,别忘记明天去蒋生那里去玩。”
靓坤挥挥手: “啰嗦!”
靓坤上了车,辞别了林枫。
“天虹那里没有什么问题吧?”
山鸡忙道: “没有没有,天虹和细细粒对那家酒吧很是满意。”
靓坤摇摇头: “天虹这小子就是一个武痴,他能知道什么好坏来。”
“你派人跟那个经理说一下,让他不要刷什么小心眼儿。”
山鸡连连点头: “我已经叮嘱过了,天虹可是枫哥的头马,那家店又是在铜锣湾,枫哥的名声那经理不可能不知道。”
“回头找个机会我去看看,要是他真的犯蠢,那就直接去海里喂鱼好了。”
靓坤满意的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
“天虹这小子赤子心性,很难得。”
“见到他,我仿佛见到了小时候的阿枫。”
山鸡好奇问道: “天虹跟枫哥很像?”
靓坤摇摇头: “除了一股劲,其他的半点不像。”
山鸡摸不着头脑。
靓坤问道: “你见过跟野狗争食的小娃娃么?”
“他们的眼里除了食物没有别的欲望。”
“他们很纯粹,为了一口吃的,能够付出任何的东西。”
“只求的是活下去。”
“如果你遇见了这样的人,千万要记住,不要招惹他们。”
山鸡不解道: “为什么?”
靓坤淡漠道: “那样的家伙最纯粹,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