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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太多我总这样说(1/2)

我在记录本的背面歪歪斜斜的写下爱情二字,见我如此动作,三人都凑了过来。

“下面只是是我个人的见解,不喜勿喷啊。

首先我们来看‘爱’这个字,上面一个爪字头,中间一个冖盖头,下面一个友字。

也就是说,想要有爱,第一步是成为朋友。

我问你们,如果有一个陌生的异性突然跑到你面前说‘我爱你’,你们会如何回答?”

“这位姑娘,你搞错了吧。”

“对不起,我们认识吗?”

“神经病吧。”

意料中的答案,最后那个名叫徐萱的同学,你果然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啊。

“如你们所想,爱情的诞生是需要一定的感情基础。

我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就算有,那也是多巴胺在作怪。

在有一定感情的基础上,想更近一步,那就得亲手去掉横隔在友情上的那层幕布。

说直白点,就是表白。”

“喔--,学长表过几次白?”

名叫徐萱的同学,我能明白你为何如此兴奋。

但为什么是以我表白失败为前提提问?

你才表过几次白!

懒得理你。

“当然,爱情有风险,表白需谨慎,这是大老师的亲身经验告诉我的。”

名叫徐萱的同学和陈公子都还在思索大老师是哪个老师,李芷涵则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这么说来,白凡同学连大老师都不如,不然就应该是和大老师感受同身。”

“哼,大老师乃人生的先驱导师,他的经历又岂是我能模仿的。”

“不是不能,是根本不可能吧,因为那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要你管!”

还真是受不了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

再说了,上个月还在疑惑着大老师是谁,怎么现在就能侃侃而谈?

难道你也是“雪百科”



见其余二人欲言又止,我赶紧继续话题。

“说完‘爱’字,再来看‘情’字。

情者,左心右青,倾心也!

喜欢上一个人,那么自然而然地想去了解对方的一切,也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

“一切?”

这么说着的名叫徐萱的同学下意识地曲卷起双腿、双臂环抱于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李芷涵也露出鄙夷的目光,连陈公子也发出意味深长地哈哈声。

“是指内心的想法啊,内心!”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够了,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果然青春期的男女真是麻烦,害得我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大人口中说的污秽的画面。

还是不明白哪里污秽了?

“咳咳!

总之,我认为的爱情,就如同王国维形容的那三种境界。”

“王国维?

那是啥?”

扮演着学生的名叫徐萱的同学迫不及待地将疑问带向李芷涵。

“王国维是晚清时期的国学大师,他在《人间词话》里曾说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

第一种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种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我说得可对,白凡同学?”

陈公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啊,真是辛苦了。

“许多道理其实都有相通之处的。

把这三种境界放在爱情上,可以这么理解:第一阶段,孤身一人的你,忽然想要一个人来陪伴,你就产生了爱情的需求。

第二阶段,当你有喜欢的人,你就会百般呵护,在乎对方在乎的,一门心思全扑在对方身上,甚至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第三阶段,天下情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爱情难免磕磕碰碰,一番磨难过后,你才会醒悟自己最深爱的人是谁。”

静静听我说完的三人陷入了安静。

突然觉得有点羞耻,我低着头努力将脸埋进茶杯里。

说出这番话并不是说我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绿不沾衣的情场高手,是我旁边那家伙,只不过是我想得多一点,仅此而已。

“喔--,学长,我,我太崇拜你呢!”

突兀的、一双白嫩的手抓住我的手,一种独特的、陌生的、新鲜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少女”

吧!

这、这、这真是让我感谢十八代祖宗。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最后一次被学校里相差不大的女生触摸还是小学五年级吧,我瞬间有种泪目的冲动。

不、不,这种时候要冷静,大老师就是前车之鉴,我才不会产生什么“诶?

这家伙不是喜欢我吧?”

之类的错觉。

不过,近在眼前的红扑扑的脸蛋上那闪闪发光的大眼睛、扑面而来的少女气息,这家伙这么看,还挺漂亮的嘛,嘿嘿-- “哇唔—”

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名叫徐萱的同学立马缩回了身子。

“没想到学长的笑容这么可怕。

啊不,我是说学长好厉害,本来是抱着试下的态度让各位学长学姐说一下感想,结果在学长这里收获了意料之外的答复。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本书’,对于之前我小看学长,真是对不起!”

说完又是105°的鞠躬。

这家伙,明明说了过分的话却让人有气没处放,还有,不是十本是十年吧,真让人担心你的语文。

“我只是随口说的,你不必这么认真,仅供参考,仅供参考。”

“是啊,小萱你不必这么客气。?

他也说了是随口说的,明明说出那一番话,结果自己得出这种结论,足见其轻浮的内在。”

李芷涵将名叫徐萱的同学扶起,随口说出了杀伤力极大的话。

这家伙,我刚才那只是谦虚的说法,谦虚,你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中国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品德无视了,赶紧给我向古人道歉,还有没作古的我。

说起来,还不是你这家伙将问题推向我,如果因为什么原因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就好好说出来,偏偏拿出那么无聊的话敷衍,看着真让人不爽,你这也算是心理辅导员的助手吗?

给我好好工作啊,那样我就不用好好工作了!

不得不说,这番话还真有家庭主夫教育妻子认真工作养家的感觉,咦?

呸!

呸!

呸!

“是这样吗?

不过我觉得能说出这番话,想必学长也是有故事的人。”

吓死我了,听前面的话还以为被名叫徐萱的同学窃视了内心。

不过什么叫有故事?

我是刘罗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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