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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xx 之 我就是董卓(三)(2/3)

貂蝉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幽幽地道:“是啊,总算等到这一天了,不管怎么样。总要我努力承受才好。”

她地手,痉挛地抱紧我的脖颈。低低地呜咽起来。

我忍不住抬起胖手,环抱在她的腰间,她虽然颤抖了一下,还是没有反抗,任由我这样抱着她。

我身上披的宽厚衣裳,已经解了下来,披在了貂蝉的身上。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默默相拥,抱着这不停颤抖的少女,我的眼眶,也不由湿润,却无法安抚她痛苦地心,只能默默地抱着她,将我粗壮地手臂,抱得更紧一些。

许久之后。当她终于不再颤抖,从我颈间抬起头来,含泪微笑道:“谢谢你,大叔,我现在好多了!”

我微微点头,勉强笑道:“那就好!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多想,自己地身体最要紧了!”

抬起头,望着夜空中的星斗,我忽然想起那一颗将星,心中忽然一阵烦恼,忍不住问道:“貂蝉,我刚才在司徒府门前,看到了一个青年将军骑着一匹红马跑出去,长得很英俊啊!”

貂蝉又颤抖了一下,美丽地面容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轻轻地道:“是,那位将军是……”

她忽然停了下来。再度环抱住我的脖颈,将脸埋在我颈间,轻声呜咽道:“大叔,我的心里很难受,你再抱抱我,行吗?”

我再度拥紧了她,在她耳边,勉强低声笑道:“好好。我看那位将军很是英俊潇洒,好象是一位当世英雄的模样,蝉儿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貂蝉再度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眼中有一抹痛苦地决绝,惨笑道:“大叔,我们不要再提他了好,好不好?”

她眼中的悲伤绝望让我感到震惊,我不再说话,只是象一个父辈一样,深深地拥抱着她,感觉着痛苦如毒虫般,慢慢地啮咬着我的心。

就在这清冷的夜晚,我用力拥抱着她,厚衣裹紧这娇弱的少女,用我的体温为她取暖,久久,不忍与她分开。

她也是一样,依偎在我怀中,不肯离去。也许,她在以为,到了明天,我们就会永远分离,再不会相见了。

我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明天,她会再次见到我,可是当她当到我的时候,已经人事全非,我们之间地关系,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永远不会回到如今这样,相互之间沉浸于深深的眷恋之情中了。

在深深的痛苦之中,我紧紧地拥抱住她,心中却在思量:我在努力挽留的,究竟是这娇弱的少女,还是我们之间残存地那一抹温情?

但是,无论如何,当明天她见到权奸董卓的时候,我们之间的那一缕温情,就绝不会再存在了。

※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牐牐

午时,我按照约定,来到了王允的府第。

大批车马跟随着我,一同来到司徒府。这不是为了保护我,以王允的本领,还不能伤到我,只是为了排场,为了当朝太师的威仪而已。

持戟甲士百余,簇拥着我,走入正堂。这般威势,便是有不开眼的小贼想来刺杀本太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究竟够不够份量!

坐在堂上,王允已经大排宴席,尽心尽力地做出好菜,加上好酒,恭请我饮酒作乐。而王允本人,就坐在一旁,拼命地讨好逢迎,把我和古代有名的贤臣作比,努力想要让我高兴。

虽然我不喜欢这家伙,可是也不能离去,只得大量饮酒,直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这才听不清这家伙说些什么了。

到了晚上,王允还是不肯放我走,干脆把我请到后堂,跪在地上说什么:“太师功德振于天下,汉家气数已尽,当禅让于太师”之类的话,一副奴颜婢膝地模样。

虽然这家伙很讨厌,可是说地话也还中听。弄得我大笑起来,拍着他地肩膀,很慈祥地勉励他道:“若果如此,司徒当为元勋!”

王允果然很感激地模样,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肯起来,连声称谢。

后堂中,只有侍女。除了我和王允之外,没有什么男子。王允又备下果品酒食。请我享用,然后又陪笑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承使应。”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家伙准备献宝了,却只得佯笑道:“甚妙!”

王允面露喜色,命侍女们放下帘栊。将我们这一桌,遮于帘内。

丝竹声起,帘外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在众舞伎的簇拥之下,歌舞起来。那优美的歌喉,曼妙的舞姿,足令人神魂飘荡,再也想不到别的事情。

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欣赏貂蝉地歌舞了。可是看到那绝色美少女在帘外歌舞,还是让我震撼莫名。

她的眼中,带着盈盈地笑意,目光如水,柔媚地向帘栊这边看来,看起来。正是一个温婉至极,努力讨尊客欢心的歌伎。我想,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看到她美丽的眼睛里,掩藏的那一抹深深的哀怨了。

她的歌舞,还是那么美妙,就象我从前看到的那样;可是,现在我地眼里,只能看到深深的伤感,隐藏在那欢笑歌舞的少女心底。让我的心。亦为之抽搐疼痛。

许久之后,她的歌舞。已经结束。

王允慌忙叫道:“貂蝉,到里面来,拜见太师!”

我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刀子,清楚地看到,貂蝉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对见我存有疑惧;可是,她的眼睛,立即泛起了坚定的光芒,慢慢地走了过来,进入帘内,低下头,屈膝拜了下去。

我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才张开口,用空洞地声音问道:

“此女何人?”

听到我的声音,貂蝉的身子,剧烈地震动起来,颤抖着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的目光,充满了惊惧,就象看到了一条毒蛇一般!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样的目光,比之所有的刀剑,更为锋利,刹那间,便将我地心脏,穿出了无数孔洞!

我默默地与她对视,已经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可是在外人看到,我还是那般胖大麻木,除了不笑以外,就象庙里的一尊弥勒泥像一般。

在旁边,王允陪笑道:“歌伎貂蝉也。”脸色也微微变了一变,象是奇怪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青春几何?”我听到一个人,在用我的声音,空洞飘渺地说着。

接下来,我看到貂蝉微启樱唇,用同样梦游般的声音,麻木地说道:“贱妾年方二八。”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我在此刻必然要说出的台词:“真神仙中人也!”

我不知道这是游戏强迫,还是我此刻心中真实的想法流露出来。我只知道,我这空洞的话语传过去,貂蝉的脸上,露出了苦涩难当地神情,微微低下了头。

王允喜悦地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允欲将此女献上太师,未审肯容纳否?”

我淡淡地道:“如此见惠,何以报德?”

“此女得侍太师,福缘不浅。”王允那奉承讨好的声音,传到我地耳中,显得是那般讨厌。

我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如此,倒是多谢司徒了。”

貂蝉还跪在那里,茫然无措,美目迷迷离离,好象是身在梦中一般。

我站起来,缓缓走过去,伸出胖大的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了起来。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象被毒蛇咬到一般,飞快地后退了两步,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恐惧惊疑。

那感觉,就象在看着一条伪装成人类的毒蛇一样!

鲜血,从我的唇上流下,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我就这样凝视着她,静静地,一言不发。旁边的人,都被我淡漠地表情吓坏了。噤若寒蝉,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渐渐地,我看到貂蝉的眼中,泛起了泪光,默默地看着我,目光已经消失了方才的恐惧厌恶,低下头。轻轻地道:“貂蝉愿随太师回府,侍奉太师。”

我收回目光。感觉疲惫已经浸透了我的身心,随意地挥挥手,迈步走了出去。

王允在一边,已经吓得呆了。半晌才醒觉过来,慌忙跑出来,扶着我上了车,连连陪笑。脸色却已经变了。

我木然坐在车上,看着貂蝉也在王允的招呼和暗示之下,坐上了车。临上车前,王允还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好象在求她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秘密一样。

他也看出事情不对了。明天,他还敢和吕布合谋,诈称是我抢去了奉先地新娘吗?

应该还会吧。游戏中注定的历史,是不会因为人地行为而被左右的。任何人都可能会统一天下。但我却不能违背我必须要娶貂蝉的宿命。

在车上,貂蝉低垂螓首,坐在我的对面,不时抬起头来,偷偷地看上我一眼,象在揣摩我的心意一般。

我依然是木然呆坐。比泥雕木塑更像一尊神像,还是一尊胖大庄严的神像。

车轮滚滚,一直向我的府第而去。

终于,貂蝉鼓足了勇气,轻声道:“你……真地是大叔吗?”

她象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身子向后一缩,努力缩到角落里面,象是害怕我伸手去抓她一样。

我木然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她呆呆地看着我,半晌。才轻声问:“那。大叔既然是董……太师,为什么要半夜到司徒府去呢?难道是……”

她的脸色。忽然变了,大概是以为我想对王允不利,或者是去找他反叛的证据的吧?

我摇摇头,用麻木呆滞的声音回答道:“是因为听说你美丽无双,所以跑去看你的。”

貂蝉的神情,霎时呆住了,静静地看了我半晌,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原来贱妾地容貌,已经传到太师的耳中了!这,倒是贱妾的荣幸了!”

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一丝绝望,让我的心,再度抽紧疼痛起来。

我想要去安慰她,可是默默地看着她,我什么也没有说。以我现在的身份,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地,如果我靠近一些,只怕会吓得她脸色发白呢。

而且,那般恐惧厌恶的表情,我宁死,也不愿再看到了。

我默默地看了她许久,终于看到她平静下来,绝望的明眸抬起看向我的脸,突然一呆,静静地看着我,眼中再度浮现出一丝惊异,泪水也缓缓地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从我的脸上看到了什么,是臃肿,是残暴,是**,还是悲伤凄凉?

我只能看到,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甚至还有几分感动欢喜,从她的眼中流露出来。

但是,那几分戒惧,还是没有消除。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和我现在对她所做的,完全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一震,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车门打开,奴仆们跪在车下,恭声请我下车。

我依然呆坐车上,一动不动。看着貂蝉那近在咫尺的娇躯,感觉她却似离我千万里地遥远一般。

她静静地看着我,唇边,渐渐泛起了一丝笑容,轻声道:“大叔,我们到你地家了,不想请我下去看看你的府第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讽刺我,可是她那温暖地笑容,仿佛能够熔化我心中的寒冰一般,我的身子微微一动,却还是感觉到渐身无力,不能站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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