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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无人能解的千术(1/2)

227人能解的千术 “老兄,不如我们到里面去玩吧。

【】



花峰友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那张郁闷的脸,换成了一张带着笑容的脸,然后指了指赌场后面。

“那里是我的私人空间,更安静些,我们想怎么赌,就怎么赌,不用受这些俗人眼光的打扰。”

“好啊。”

宫平一点头,站起身来,也不自己面前那些筹码一眼,转头对刚才那个小弟说:“帮我把这些一万元的筹码换成十万元的筹码,然后替我先收好。”

说着,起身跟着花峰友向里面走去。

“老实说,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有这种郁闷至极的感觉。”

花峰友一边说,一边感叹着,“可也是第一次有了与别人豪赌一场的冲动。

朋友,贵姓?”

“免贵,姓荆。”

宫平缓缓说道。

“怎么称呼?”

花峰友进一步问。

“荆天。”

宫平没打算有什么保留。

“荆天……惊天。”

花峰友摇头一笑,“是个好名字。”

“过奖了。”

宫平回应着。

在这种平淡的对话,两人在四名保镖的陪伴下,来到了赌场里面的一个房间内,这房间里放着不少老虎机,央有一个型的牌桌,花峰友走过去,坐在上首,一伸手,示意宫平坐在自己对面。

四个保镖,有两个站在了花峰友身后,另两个谨慎地站在了宫平背后,也就是门的那一边,花峰友抬头了他们两个一眼:“第一天新来的?

你们站在那里,会让我的对手觉得受到了监视,会让人觉得是我在耍花样,懂不懂?”

“对不起,大哥。”

两个保镖急忙快步离开,到花峰友背后站定。

花峰友冲宫平一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但不用担心,别我是黑道大哥,但在赌博上,任何人都可以与我平起平坐地玩。

不要以为我把你叫到这里,是因为这里装有什么高科技的东西,能你的牌或是怎么样,只是因为这里安静,可以玩一些外面那些笨蛋不敢玩的东西而已。”

“不用解释这些。”

宫平摇了摇头,“我说过了,随便你。

怎么玩,玩什么,你是否作弊,都所谓。”

“厉害。”

花峰友一竖大指,“这话只能从赌神嘴里说出口。

不,即使是赌神,也不敢说对方是否作弊他都所谓这样的话。

那么,我们就先来热热身吧,还是先玩牌,如何?”

“随便。”

宫平的表情依旧平静。

“有一种玩法,不论你会不会牌术,都可以进行。”

花峰友笑了笑,伸手从牌桌左边的牌箱里拿出一副牌,打开后,把牌熟练地洗了三遍,然后扔在桌子央:“一人抽一张牌,好后,压起来,不让对方见,然后下注,对方跟的话,双方开牌,不跟的话,赔下注额的十分之一。

最终的胜利,是牌面的大小。

为了防止洗牌者故意或不故意地洗牌时用上手段,咱们采取从牌随意抽取的方法,怎么样?”

“真是简单。”

宫平一点头,“随便你。”

“那么,牌面相同时,就按红、黑、方、草的顺序定大小,不同时,则按二最大,最小来计算,如何?”

“可以,随便你。”

“你可真是个好说话的对手。”

花峰友笑了,伸出手,从那副牌随意抽出了一张,了一眼后,背面朝上放了下去。

“该你了。”

“他手里是一张j。”

运在一旁提醒宫平,然后一下穿进那堆牌,仔细地了后说:“左起第三张是q,刚好大他一点。

嘿嘿,这种随便抽牌的方法下,咱们绝对是敌的。”

宫平低头着那副牌,慢慢将手伸出,小心地抽了第三张牌,拿起了一眼后,慢慢地放了下来:“我押一百万。”

花峰友的瞳孔骤然一缩,用复杂的眼神着宫平,好半天后,才开口:“这么自信?

你刚才赢到手的,差不多也就是一百万多一点吧?

如果输了的话,你就不能再玩第二把了。”

“是啊。”

宫平淡淡地一笑,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输赢胜负。

“确实是这样。

你呢,跟不跟?”

花峰友盯着宫平,试图用一个老赌徒的经验,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对方的心,然而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把火把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那火光投入其后,只有不断地坠落,然后消失不见,却照不见深渊之底,更听不到火把落地时的声音。

他开始感觉到紧张,这是多年以来从不曾有过的事,他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盯住宫平的那张牌,了半晌后,终于叹了口气:“我不跟。”

然后,从一旁拿过一个筹码箱,拿出一个十万元的筹码,扔给了宫平,勉强笑了笑:“你真幸运,这么轻易就赢得了十万元。”

“也许你应该把这句话留给自己。”

宫平淡淡一笑,“或许是我该恭喜你,这么轻易就少输了九十万。”

“这次你先来。”

花峰友犹豫了片刻后,指了指桌上的牌。

现在,他多少有些怀疑这个“荆天”

了,因为一次胜利是偶然,十次胜利是走运,百次胜利呢?

算巧合?

不,那一定是有必胜的原因。

他开始怀疑荆天动了什么手脚,但以他老赌徒的身份与眼力,却不出来。

“好啊。”

宫平淡淡地一笑,运不用宫平吩咐,便已立刻开始探视起那副牌来,很快就对宫平喊道:“央稍稍向外露出一个小角的这张,是2。”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那露出的一点小角,宫平慢慢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将压在上面的牌开,将那张牌拿到了手里,然后慢慢放在自己面前。

花峰友发现他并没有牌,多少有些奇怪,伸出手,犹豫着,从牌抓了一张,拿过来仔细一,竟然是k。

按照他刚才说的规则,这已经是第二大的牌,除非宫平手里是2,否则他就赢定了。

他心头一阵狂喜,但脸上却一点也没表露出来,慢慢将牌放下,了宫平:“我压二十万。”

“花老板的气势不够足啊。”

宫平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一开口,才只是二十万?”

“没办法啊。”

花峰友也笑了笑,借用这种笑,来把内心的喜悦表达出来。

“你一直在赢,我一直在输,就算抓到了好牌,也怕你会有比我更好的牌,所以还是小心些为妙。

你那一百万都是从我这里拿走的,全输光了你也不心疼,可我不同,这都是我的血汗钱,少一万我就损失一万。”

“可我想压一百万。”

宫平开口又说出了那个数。

“花老板同意吗?”

“我……”

花峰友的头上开始冒汗了,那并不只是因为这巨额的输赢,而更是因为赌徒那种想要胜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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