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了十几年的白眼狼，被枪毙了，他心中也说不上多高兴，反而……反而觉得有点遗憾。

……

说着，何晓抬头看了傻柱一眼。

屋里，又传出了秦淮茹的叫喊声。

他也真是命大，被刺的三刀，没一处伤到要害，只能说是有天佑吧。

“五年？”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两人也没回四合院，就坐在公安局门口，一直坐到了下午。

过了一会，唐艳玲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她小声问道：“何晓，棒梗会被怎么样啊？”

刚才还热闹的院子，立马安静了下来。

大盖帽走了没一会，很快就回来了，迎着秦淮茹期待地眼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附近这一片闹着要拆迁，院里的几间房子，何晓也没继续租，把人都赶出去了，现在只剩下了西厢房的贾家。

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说着，槐花忍不住笑了起来。

旁边的椅子上，贾张氏用力叫着。

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漱，就见女儿往外走。

鸡棚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抱着玉米往鸡食槽子里撒。

秦淮茹骂了一句，她擦了一把眼泪，转身进了西厢房。

“呜呜，你个无情的畜生。”

她指着门槛上的槐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一把推掉桌上的东西，接着泪眼朦胧地跑了出来。

摇了摇头，何晓懒得再想了，以后世界上就没棒梗这个人了。

看着院里的牡丹、月季，他心情不错。

天色渐黑，本是各家各户做饭的时候，可院子里却一片死寂。

红星公社，罗张养鸡合作社。

次日，清晨。

“哈哈。”

“妈，别这么看我，我为了这个家，做得够多了，我现在都成老姑娘了。”

……

一如两年前。

“槐花，槐花，你赶紧去找人救救你哥啊，你哥这么年轻，不能被枪毙啊。”

去邻居家借了辆板车，她载着婆婆就往公安局赶。

枪毙，就这么枪毙了？人就这么没了？

睁开眼睛看着秦淮茹，她用尽力气，说道：“带……带我去……看棒梗……”

对了，还有四合院，那边好像规划着要拆迁。

槐花摸着妈的胳膊，无奈叹了一口气。

擦了擦嘴角，她继续说道：“现在姐跑了，哥也要被枪毙，正好清净，你放心，我嫁人了，也是贾槐花，以后啊，我给你养老。”

“呕！”

“畜生，这个畜生啊，呜呜，我白养了他二十年了，我为了他这辈子都毁了，临了想见他一面都见不到……”

他现在也懒得要贾家的房子了，要是能拆迁，还是一并推了的好。

“你个混蛋玩意，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顶用，我还不用你呢。”

“这就被枪毙了？”傻柱躺在床上，愣住了。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快步追上女儿，一把抱住了槐花。

瞧着傻柱的样子，何晓翻了一个白眼。

大盖帽见状，无奈摇了摇头。

话没说完，秦淮茹哭得不行了。

……

“怕什么啊？”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唐艳玲连忙说道：“那我下个星期就回香江，不在这待了。”

“不去了，没什么好见的。”

“嗝，回我自己家呗。”

“不是……”

两人一边散步，一边聊着。

“啊……”

许大茂连忙蒙住口鼻，他现在真是后悔，要不是走投无路，他真不乐意过来。

她多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啊，那时有傻柱在，他们一家过得多好！

“同志，你们别哭了，我也是没办法，你看我还要工作，要不你们就先回去吧。”

秦淮茹放下贾张氏，一把抓住了大盖帽的胳膊。

脸上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她带着哭音求道：“同志，那是我儿子，亲生儿子，这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面，我……呜呜。”

距离棒梗枪毙前一天。

听着屋里的哭声，槐花脸上略带嘲讽。

过去了大半个月，傻柱身子好了一些，已经从医院里搬出来了。

“唉。”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猛吸一口，她慢慢吐了出来。

摇了摇头，他放下电话，开车找傻柱去了。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

拎着到了傻柱那，何晓先问了问傻柱身体的情况，接着将棒梗被枪毙的事，告诉了他一声。

“啧。”何晓摇了摇头。

“外号寸头、大个的，两人被判了十年，尤三因为有功，被判了五年！”

“我要是知道这么臭，我才不来呢！”

这种事他见多了，罪犯是活该，枪毙十次都不为过，就是可惜关心他的家人了。

随手拿了一个苹果，他拿着水果刀，削起了皮。

看着桌上槐花买的油条、豆腐脑，她却没有胃口。

棒梗？枪毙？

“嘶！”

槐花自嘲地笑了笑，她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

次日，打靶场。

老头子啐了许大茂一口。

两人看了一会，接着转身回了后海边上的小院。

仰头喝光了啤酒，她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里屋。

伺候贾张氏吃完饭，秦淮茹又找了身新衣服，给婆婆穿上。

四合院，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