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拐角处，许大茂张大了嘴巴。

“嗬！”

他除了照顾奶之外，就是打听何晓、唐艳玲和傻柱的踪迹。

许大茂一愣，他脸上有些难看。

抬头看了看，他坚定地走进了院。

“这让我去哪？”

“妈，不用麻烦，这样睡就成，我在农场，还没这样的地方睡呢。”

“养鸡？不是去炸鸡店？”

她去菜市场割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瓶酒，回到四合院，她包了一案板的饺子。

想了半天，他犹豫着去了街道口的铺子。

棒梗藏着对傻柱的恨意，故作轻松。

花完了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他立马奔回了家。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这死瘸子可真是吓人！”

傻柱，这个老畜生，害他成了瘸子，何晓这个小畜生，害他没了媳妇。

棒梗伏在贾张氏身上，痛哭不已。

“闪开，别挡着路。”

走到炸鸡店外，他看了一眼，立马愣住了。

槐花低头吃着饺子，半晌，她才说道：“姐到南方打工去了。”

“才两年没见，臭婆娘这是挣了多少钱？连院子都买得起了。”

“许大茂？你从监狱出来了？”

秦京茹懒得理许大茂，她推着婴儿车，咕噜噜地往前走。

“呸。”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水壶，转身大步走向邮电局，他得给香江的何晓打个电话，提醒何晓一声。

两年了，这是她两年里第一次这么开心。

想到劳改农场暗无天日的生活，他心中如万蚁啃食。

棒梗阴着脸，转身回了西厢房。

“许大茂，你去不去啊？我告诉你，养鸡辛苦是辛苦，可挣得也多，你要是不去就算了，这工作有的是人抢呢。”

顾不得老婆子，他转身直接跪在了地上，“妈，是我，我减刑提前出来了。”

“奶，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秦京茹冷笑不已，她真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有朝自己借钱的一天。

“我呸，许大茂，你忘记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吃完饭后，他拉着槐花到外边，仔细追问了，这才了解了始末。

“他大爷的，秦京茹竟然发达了！”

“许大茂，你又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想当初四合院的房子，被许大茂偷卖了，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要不是有何晓，她如今早就回乡下了。

“哼！”

“啊啊，棒……棒梗……”

许大茂又羞又怒，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半晌，两人进了屋，棒梗也终于再次见到了贾张氏。

“总店？一个臭炸鸡的，搞得真像那么回事。”

……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腾腾的水饺。

娄晓娥、秦京茹和他离婚之后，全都生了孩子，哎呦，这简直……简直太侮辱人了。

“吱嘎。”

看着时髦的透明玻璃门，许大茂低头又瞧了瞧自己，他突然没了进去的勇气。

“嗯。”

阎埠贵看着棒梗得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

站在四合院门口，棒梗没有勇气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面对奶奶。

“呜呜，棒梗啊，妈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回来了？”

贾张氏激动地抬起胳膊，用力抓住了大孙子，“真……真的，呜。”

秦淮茹拿了张凉席，铺在外屋，接着又抱了一床被子，铺到了上去。

傻柱很好打听，棒梗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地址。

摸了摸兜里，他兴奋地朝城里走去。

“唔……”

中院。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感觉棒梗这次出来，会惹出一番事。

可等他进院一推门，却发现里边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仔细一问，他才知道爸妈已经搬走一年多了。

“吧嗒，吧嗒……”

就这样，棒梗在外屋住了下来。

秦京茹啐了一口，她想起之前的事就恶心！

同样从劳改农场出来的棒梗，却刚回到京城。

两年前，奶还胖乎乎的，是个胖老太太，可如今奶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看着都有些吓人。

棒梗憋不住了，他眼泪也掉了下来。

“哥，你从劳改农场出来，就老老实实过日子吧，别想以前的事了。”

秦淮茹有些不敢置信。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棒梗心中一痛，他攥紧拳头，楠楠道：“都怪何晓和唐艳玲，不然小当也不会这样，都是两人害的！”

小当跑路已经快一年了，屋里还是有些空。

“我他妈还不如臭傻柱呢。”

秦京茹看到他，还有些惊讶。

愣了一会，他翻了一个白眼，棒梗再凶恶，那也是个傻帽。

……

“儿子，你先将就睡一晚，明儿我就去买张床。”

“刘姨，晚上做点素点的，我整天呆在炸鸡店，闻着肉味都厌了。”

想了想，许大茂走到了院门前，透过大门间的缝隙，偷偷看向了里边。

许大茂找到了养鸡的工作，准备去往红星公社。

“这院里，俺看就属你家用水最多，你家最占便宜，你个臭寡妇得多出水费。”

棒梗见状更加疑惑了，他扭头看向了槐花，“槐花，你姐呢？”

“奶啊，这是谁害得您啊，我棒梗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好不容易下个早班，谁知道碰到了这家伙。

“呜呜，棒梗，你的左腿怎么回事？怎么这样了？”

“对对对，打工去了，儿子，今儿的饺子，你多吃点，别管你姐了。”

见秦京茹走了进去，许大茂这才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左右看了看，他打量了起来周围的环境。

棒梗也很高兴，他左右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妈，小当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她？是不是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