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纳瓦多斯来到桌边，向着书桌一伸手，桌面上的两支倒三角形药剂瓶缓缓地移动到夏佐面前。

“嗯~我懂了。”夏佐点点头。

马尔斯停顿了一下，“就像你学的毒物炼金学。你要是选择将它与药剂炼金学配套的话，就会由另一位大师来担任你的导师了。

但在东大陆的通用语中，“衣钵”一词来源于“爸爸穿过的衣服交给自己的孩子来穿”这一家常琐事。在特定语境中，专指两个相近的个体之间，年轻者沿着年长者走过的人生路径来成长发育。

马尔斯看向困惑地夏佐，笑道：

“我刚来的时候和你一样不解，但后来明白了，这是大师级阶段最好的教学模式。”

马尔斯止住了想要提问的夏佐，向面前的门洞一伸手，“好了，快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还是请阿达纳瓦多斯大师来告诉你，毒物和生物炼金学的双领域产物是什么吧。”

…

“怎么样？拿到秘药了吧？”

“阿达纳瓦多斯大师负责毒物炼金学和生物炼金学双项领域的教学，他的学生便都是专攻这两个炼金学领域的大师级炼金师。

“日安，大师。”夏佐弯腰致礼问候。

“戴上它吧，这样你就能进入特定的门洞了，就和当初在星夜学府里一样。”

马尔斯扫了眼空荡荡的大厅，“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没什么人。炼金学派的教学区里大概有40名学生。他们和你我一样，是来进修的，上午学习理论知识，下午是实验课程。你采用启蒙法术来灌输知识的话，只会在下午和晚上和他们中的一部分人遇上。”

马尔斯摆摆手，懒得和他客套了，丢下背影，离开了这里。

“他是依次晋升为毒物、生物、奇物、油剂，四项领域的炼金学大师。只因为所学的第一门炼金学是毒物炼金学，阿达纳瓦多斯大师才会以毒物炼金学的造诣著称。

他示意夏佐跟上自己，一边走向典雅的书桌，一边说道：

“毒物炼金学与生物素材学相结合，它的内涵会发生剧变，不再关注于炼制毒物或是解毒剂。”

夏佐接过吊坠，往脖子上一套。

“你是说，他们会和我用同一座炼金室吗？可我选的是毒物炼金学和生物素材学，难道他们也是这样？”

“对，就是这个意思。泰森大师也是这么说的。”马尔斯笑道：

“同样的，在喝完后需要进入深层冥想，等待药效结束后才能醒来。”

“我的导师泰森大师是这么说的：

“好的，马尔斯学长。”夏佐步入门洞。

马尔斯听到了石门滑动的声音，转过头来说道：

他面容苍老，脸上沟壑丛生，但双眼神采奕奕，走起路来身形挺得笔直，嗓音沉稳又富有穿透力，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信任。

阿达纳瓦多斯语气亲和地问道：

“怎么样？能够适应银月联邦的生活吧？”

沿着旋转楼梯，来到二楼大厅，夏佐能确定自己就在一楼大厅的正上方。

“这是灌输炼金学知识的启蒙秘药。你在喝之前，要像这样摇晃它，将里面的液体完全混合到一起。”

刚才在一楼的大厅里，天花板的玻璃窗外是天空。

“外殿的教学模式和学府里不一样，学生不是按照学科划分的，而是按照导师。同一位导师的学生，会在一起上课和做实验。”

服用此秘药后，将在精神海洋里生成一个占据40个精神槽位的精神介质。

“我在银月联邦生活得很不错。感谢您在多年前的关照，要不是您和考察团给予了我那次机会，我也不会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了。”夏佐欠身致礼，由衷地说道。

马尔斯恢复正常的语气，说道：

“在圣殿里，我们虽然拥有某一门炼金学的大师级资质，但不能自称为大师。能被人称作大师的人，必须拥有自创的炼金学体系。

这次的冥想时间比较长。

他盯着软榻的床幔发了会儿呆，再度沉入深层冥想里，仔细阅读精神介质上的炼金学知识。

注①：原话是西班牙科学家卡哈尔说的：只要大脑的奥秘尚未大白于天下，宇宙将仍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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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