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迟往前一点，长长的手臂伸手到了椅背，连椅子带人一起抱住了她，“你现在菜也吃了，愿意答应嫁给我吗？”

沈昭宁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果汁，拿纸巾慢慢地擦试着嘴角。

“顾砚迟，你不是开玩笑的吗？”

“没开玩笑！”

“那，我这里还有一个隐私没有告诉你，我觉得我有必要说清楚！”

“你说……”

“我，呃……在监狱里四年，失去了很多东西！

我的身体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完整了，我觉得你有资格去选择一个更年轻，更健康的女性来结婚，我不适合你。”

“你失去了什么？”

沈昭宁走到了窗子跟前，拉开窗帘看向了外面的夜色，虽然她极不愿意去回忆那一段阴暗的时光。

但是她不得不面对，良久，她似乎才攒足了勇气看向他，“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