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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教唆贵州绿营去拔驴橛子(2/3)

王生烈不露声色:

“10两,是到手的吗?”

“对!”

王生烈识字,简单浏览了一遍书信还有印章,确信无误。

“成交!”

当天,银车和粮车就进了军营。

2万贵州兵眉开眼笑,对赏格十分满意。饱餐一顿,有酒有肉。

次日清晨,

全军开拔,一路向东北。

准备渡过抚河的一处支流,途经三江口镇,然后北上解南昌之围。

丰城县丞打马追上:

“王总戎,周总戎。你们要不再等等?云南广西绿营也快到了。这样比较有把握!”

“不必了。我怕人太多,银子不够分。”

而此时,

已经抵达三江口镇外的南赣总兵马忠义部,陆续遭遇吴军斥候。

这意味着吴军主力必定在百里之内,或许更近!

“老马,怎么办?”

“躲不过去就打一仗!”

马忠义望着奔跑的吴军斥候,感慨这仗越来越不好打了。同时心中默默咒骂是哪些混账把战马卖给了吴军。

马忠义轻松爬上战马:

“传本官将令,沿镇子外修筑坚垒。让本地巡检配合。再派快马信使去南昌,禀告抚台大人,南赣镇5000兵丁已渡过抚河,随时救援省城。”

“嗻。”

三江口,位置重要。人口稠密,相对富庶。

清廷在此设置巡检司检查来往客商,缉捕盗匪。

察哈尔总管哲勇,和马忠义骑马观察了附近10里的地形。

镇子北边有一片小山岭,山头连绵。

大部分区域海拔在30丈以下。

“这仗不好打!”

“不好打,也要打。老哲你的马队在山岭下方驻扎保持威慑。娘的,在鄱阳湖平原打仗,简直正中吴贼下怀。”

“放心吧。”

俩人很快就商量好了对策。

待吴军赶到,面对面的打一仗。

镇子外面是连绵的麦田,估计再有1个多月就可以收割了。

风吹麦浪,十分壮观。

马忠义皱眉,他怀疑吴军在此时大规模进攻目的就是粮食!

他心中暗自琢磨,

要不要干脆把麦田都给烧了。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狠辣的想法。因为麾下兵丁忙着修筑营垒,打造盾车。

抚河,虽叫作河。

主干流下游水面宽度有1里。夏季时,其宽度甚至能达到2里。

河和河的差别,就和人和人的差别一样,大的离谱。

当然了,马忠义不傻。

一路都在寻找小支流渡河,避免风险。

还拨出了300兵负责看管渡河的那些小船,这是保命的后路。

他也不是怕死,主要是想保住宝贵的生命,更好更久的为大清为皇上效力。

望着河面,马忠义突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老哲,你说吴军水师如果突破了三岔口,从赣江航行至抚河,怎么办?”

“那完了”

“扬州江北大营那帮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囤了几万兵天天吃干饭。他们那边不给压力,我们这边被人家的水师摁着头暴打。”

俩人对着涛涛河水,苦思冥想。

“主子,三江口巡检来了。”

“带过来。”

白胖的巡检,一见面就双膝跪地:

“拜见二位大人。”

“免礼。你来告诉我们,封堵抚河或者赣江,有可能堵住吗?”

“啊?”

白胖巡检,见两位将军不是开玩笑,于是认真琢磨起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最终,

他摇头:

“河面太宽了,除非搬来半个庐山。”

马忠义冷笑了一声,换了个问题:

“抚河有多深?”

“很深很深。”

“你踏马的做的什么巡检,一问三不知。现在划船给老子去量,每3里量一次!”

被踹翻的巡检狼狈离开,在绿营兵监视下划着小船到处放秤砣。

哲勇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位好兄弟的思路,皱眉问道:

“封堵河道,和我们眼下这一仗没关系吧?”

“现在是没关系。可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呢。”

“主子,大喜。”家奴刘路来了。

“什么喜?”

“贵州绿营援兵来了,已抵达南岸。这位是他们派来接洽的信使。”

一名脚蹬草鞋,身穿半旧官袍的精悍把总,单膝跪地,拱手道:

“镇远镇标把总,寨方闹拜见大人。”

马忠义瞥了一眼,问道:

“苗人?”

“是。”

“你们有船吗?”

“有,但是不多。正在分批渡河。”

“刘路,去指挥咱的船帮帮友军。”

不算太宽的河面各类渡船来往穿梭,多的能运载一二百人,少的仅仅十几人。

“老马,你怎么看?”

“有功分一半,有罪也担一半。”

俩人哈哈大笑,到大帐里吃肉喝酒。

到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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