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躺在地上的，是林曼的母亲？”

沈朝歌又问道。

见方远点头，沈朝歌笑了一声说道：“肯定是她们又找你麻烦了吧？

说话不好听？”

方远挑眉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没想到沈朝歌会主动往这方面想：“嗯，多少是有些不好听。”

“那就是打轻了。”

沈朝歌笑着说道：“要是一次就把她们打怕了，她们下次绝对不敢再找你麻烦。”

“林曼的母亲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你和林曼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在中间撮合她和李阳。”

“这样的人，只用打的倒可能也没什么用——你摸我做什么？”

方远一愣：“谁摸你了？”

“那你的手，在我腰上摸来摸去的——”

沈朝歌脸颊微红的看着方远。

刚才她感觉到方远的手指摩擦了两下，弄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麻酥酥的。

“有吗？”

方远哈哈一笑：“可能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因为我情不自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