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危险的味道(1/2)
今天翠管事的异样让我纳闷,也在曜炎最后的那句话里嗅到了点危险的味道。
这翠管事到底是怎么了,对着委国那七公主不死心。
反常,反常晚上,我躺在自己久违的床上,看着房间里的那扇窗户,心里想着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人爬窗子闯进来,然后钻被窝呢?
唉!
以前的日子是不能再回来了。
就在我陷入自己脑子里的**剧场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女人剧烈的咳嗽声,止不住地咳,咳得撕心裂肺地。
什么人?
我惊骇地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这翠管事在艳花楼里忙着,这后院除了我还有我把目光投向那面墙,这后院里除了我还有住在我隔壁的那贵客。
回来艳花楼一整天了都没有见到那房间里的贵客出来。
咳嗽声还在不断,我光着脚丫,慢慢地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那面墙边,把耳朵覆在墙面上,仔细地听着。
“咳咳咳”
咳嗽声还在不断,那么剧烈,几乎都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微微皱眉,貌似除了咳嗽声还能听到有男人压低着安慰咳嗽女人的声音,听不太清楚那男人在说什么,低沉地沙哑的,像是在催眠,像是在安慰,似能疗伤。
我恍然大悟,我的隔壁有可能住着一对夫妇。
我又蹑手蹑脚地转身准备回房间里,只是没想我步伐虽轻盈地走着,却粗心大意地没有去发现黑暗里挡在我前面的东西,只是一个不小心,我绊倒了放在我面前的椅子。
“嘭”
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地刺耳,我心虚地掩嘴,不敢出声。
“咳咳”
隔壁貌似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咳嗽声突然显得特别压抑。
呼呼我轻手轻脚地把那被绊倒的椅子扶起来,再爬到床上睡觉。
在床上我睁着大眼睛看垂着的幔帐。
隔壁的沉闷的咳嗽声还在继续,这隔壁到底住的是什么人啊。
明天要不要去访问一下他们,毕竟是翠管事的贵客,有可能是什么叔叔啊姨吧。
想着听着那沉默的咳嗽声,沉沉地睡去。
破晓当天空开始泛白,我就摸索地起床,准备自己打水漱口洗脸了。
唉!
璐黎和璐焉在该多好啊,这些事都不用我一个堂堂的公主亲自做,话说着璐黎也太可恶了吧,我一回艳花楼,她就消失不见了,该不会是被曜炎拿去砍了吧,上次的事似乎还没完呢。
赶有时间去宫里问问清苦,再向曜炎要一个高手高高手的贴身侍女,当然是来服侍我,保护我,不是来监视我的。
朦胧着眼睛拿着木盆打开门走出自己的房间,边走还不忘边打着哈欠。
就在自己打着哈欠时,突然强烈地感觉到我后面有人快速窜过。
“谁?”
我立马转回头朝后面看。
“吱嘭”
的一声,我隔壁的门焦急地被关上。
我皱眉,什么见不得人的家伙,整得自己像吸血鬼一样怕光吗,整天把自己关在门里,连人都不敢见。
房间里还断断续续地传来咳嗽声,我端着木盆走到那房间门前,努力地往小缝里看着,。
“小花,怎么了?”
就在我专心地透过小缝想从里面看出点倪端来时,突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立刻转过头,一脸做贼惊慌地对那人说:“咳咳娘亲,我在看看这屋里住的是什么人。”
翠管事眼睛飘忽了一下:“是我一位故友。”
翠管事手着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早点,还有三个碗。
三个碗,我纳闷,难道这屋里住着三个人?
或许是一家三口。
“竟然是娘亲的故友,那么我就得进去问个好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必须的。
“哦!
不用了,我这位故友身体不好,你快去洗脸,我等一下叫红儿给你把早餐送来。”
翠管事说完就盯着我手中的木盆,示意我快点去洗脸。
我纳闷地给翠管事让出一条通向那扇门的路,端着盆子朝院子里走去。
走了几步身后的翠管事突然叫住了我:“女儿。”
“唉!”
我反应迅速地回头看着翠管事,等待着她发话。
翠管事犹豫了一下说:“你帮我去找找那为总管吧。”
“哦”
我丧气地应了一声,回身继续往院子里走去。
翠管事看着我走远了,才敲了敲门。
我还能听到房间有男人压低了声音问:“谁。”
翠管事也跟着压低了声音说:“小乔。”
门吱地一声打开。
切,你是小乔,我还林志玲呢。
在艳花楼的日子是那么地那么地平静,我抬着一张摇椅躺在院子里屋檐下,看着天上的白云变各种各样的形状。
不知道第二个愿望是不是就这样实现了,过平平凡凡安安静静的生活。
没有曜炎,没有小白,没有兮兮,没有委国太子,没有璐焉,没有小鸭小鸭?
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据璐黎说,在我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小鸭都是交给琅将军看管的淡风中参杂着浓重的草药味。
不知道琅将军会不会再把小鸭关到铁笼里面,我不要草药味越来越浓,闻着让人不舒服。
“我说,红儿,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里熬中药。”
我躺着转过脸看着蹲在一边,拼命地拿着扇子朝小炭炉里扇风的小丫头红儿。
红儿的脸上被黑炭涂得黑不溜秋地,抬起头看着我,再对我天真无邪地一笑说:“公主小姐,我一直都在这地方熬中药的。”
“哦!
熬这些药熬了多久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她。
我知道她煮的这些中药是给我隔壁屋里咳嗽的女人的。
咳咳人家叫小乔,和三国李漂亮的妞一样的名字。
“大概有十来天吧。”
红儿貌似很乐于在这里煮中药的活,脸上喜滋滋地。
我瞟了着她,也该死喜滋滋地,这小丫头也就十五六岁吧,被卖到艳花楼,翠管事没有叫她去接客,那时不幸中的万幸。
和她相比之下,也是十六岁的艳小花却自然流露出属于二十几岁的沧桑感,虽然有时还很白痴,那只是对这个世界的无知。
不要忘记,我是穿越来的人,算算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那个世界的的冷漠。
那个世界的沧桑,已经深烙在我的心里。
“小花,你怎么还在这里。”
呐,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仰着头看看站在我头顶处,叉着腰一副母夜叉模样的翠管事,嘿嘿小乔,曹操在这里,你知道你有多危险不。
嘎嘎“娘,我在洒太阳。”
我说。
“我不是交给你事办了吗?”
一向温柔妩媚的翠管事难得地发飙。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