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第二个屋,遍体鳞伤(1/2)
叶惊鸿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她的敏感尤其是在见到我与其他女人接触,产生交集的时候。
就比如我与徐秋妍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表现。
而现在她同样为了孟婆而吃醋。
或许我的表现让她觉得因为孟婆的出现我才会这样的魂不守舍。
她却不知道,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孟婆的那个温馨提示。
真是要命。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她为什么说我们想要进这个宅子不容易,明明他们是希望我们进这个宅子的,甚至还用了赶狗入穷巷这样的手段。”
“赶狗入穷巷?
你说我们是狗?”
叶惊鸿皱眉,瞪大眼睛看着我。
她在关注点让我有些无语。
不过细细一想我的形容确实是有问题的。
我尴尬一笑:“我就是打个比方。”
叶惊鸿说道:“你是说那个女人和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
我微微点头:“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她自己也说了。
而且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喜欢吃瓜的,完全就是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
“所以呢,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问我。
就算是孟婆真不是和黑白无常他们是一伙的那又怎么样,现在该怎么办似乎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
叶惊鸿是在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
我们现在要去找我爷爷。
我在小祠堂口的那个家并不大,进了院子就是几间房。
这个院子里也一样,甚至包括院子里的陈设都是一模一样。
“还真是按着你家的陈设陈列的。”
叶惊鸿也发现了。
我们往里走,几个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包括厨房的门也是关着的。
在我的家里,厨房是从来都没有关过门的。
叶惊鸿已经来到了一间房的门口,那是我的房间。
她看了我一眼,我轻轻点了点头,她一把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亮着灯。
可是在屋外的时候我们居然看不见有灯光。
这就有些诡异了。
我们俩都没有着急进屋,因为我们看到灯下有一个女人正在做着针线活,在女人坐的那把椅子边有一个小摇篮,里面躺着一个小婴儿。
女人一边缝补着衣服,一边轻声哼着童谣。
她在哄孩子睡觉。
女人并没有看向我们这边,她就像根本没有发现我们这边的动静一般。
“小白,明天爸爸就回来了,他会给你带很多吃的玩的呢!”
女人的脸上露出慈爱,她伸手去摸了摸小婴儿的脸。
叶惊鸿张大了嘴,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我看清了女人的脸,那女人不正是我的母亲吗?
只是她看上去很年轻,应该是和我父亲结婚没多久。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摇篮里的那婴儿应该就是我。
母亲轻轻地摇晃着摇篮,嘴里哼着小曲。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微微荡漾起来,然后一股困意袭来,有种想要昏昏欲睡的冲动。
突然我的那个“母亲”
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我:“小白,乖,快睡了!”
她的声音很小,却有着极强的催眠的效果。
我眼皮子一沉,直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小白,江小白!”
我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还隐隐有些疼。
我睁开眼睛,看到叶惊鸿真瞪着我。
再看看四周,还是在我的那个房间里。
只是女人不见了,摇篮与婴儿也不见了。
我坐了起来问道:“刚才怎么了?”
叶惊鸿轻哼一声:“还说呢,一进屋子你便睡着了,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只能抽了你两巴掌。”
怪不得脸上生疼,原来叶惊鸿居然狠狠给了我两记耳光。
“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
我问她。
“看见什么?”
她反问我,她说她什么都没看见,进来就发现我不对,就像着了魔似的,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追问道。
我这才把我看见的和她说了,我一直以为她也看到了,不然她不可能表现出那种惊愕的神情。
可是现在她却说她什么都没有看到,是我自己睡着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们从我的房间退了出去,然后进入了中间那个房间,这是我父母的卧室,至少在小祠堂口的那个家是这样的。
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
她估计是担心我再出什么事,我却拉住了她:“一起进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们一起进入了房间。
踏进屋里,我便感觉到身体里传来的森森寒意。
好冷!
我看向叶惊鸿,她也微微皱眉。
“怎么这么冷?”
她说。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房间里原本是没有光线的,可我们进来之后便有了微弱的光。
房间里的陈设与我记忆里的根本就不一样,这哪是什么房间,分明就是一间牢房。
“你看到了什么?”
我问叶惊鸿,我生怕我看到的她又没能够看到。
她摇头:“没什么,就是你父母住的那个房间,陈设都一模一样。”
我父母的房间她曾住过,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
但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惊骇。
她真的看到的与我看到的不一样。
在牢房里的十字木架子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女人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听到她的声音心就没来由地疼起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正是我的母亲吗?
在这儿我是第二次见到我的母亲了,刚才是她将我催眠睡下,而现在我却看到她正在接受酷刑的折磨。
我走上前去,她也看到了我。
她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可紧接着她便是很紧张地叫道:“走,快走,离开这儿,快……”
她有些语无伦次,但却一个劲地催促我离开这儿,就仿佛这儿有巨大的危险,我甚至很有可能会死在这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