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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人头祭天,法力无边

看着眼前的两个包裹,难楼跟那楼有些不解,随即纷纷抬头看向了乌延, 而乌延见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二人打开看看再说。

于是,难楼,那楼在乌延的眼神示意下,缓缓的打开了包裹, “啊!

人头!”

“乌延!

你搞什么?”

就在包裹打开的那一瞬间,难楼,那楼忽然惊呼出声,有惊吓也有惊讶。

而乌延闻言,则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难楼大人,那楼统领,你们仔细看看这是谁的人头。”

经乌延一说,那楼,难楼二人便仔细观察起了眼前的人头, “蹋顿!

这不是蹋顿吗?”

“丘力居首领!

这是丘力居首领的头颅!”

虽然蹋顿,丘力居二人的头颅,经过秘制后,已经有些变样了,但难楼跟那楼还是认出了他们。

这一认出,可把他们二人吓得不轻,只听难楼语气颤抖的说道: “乌延,这是怎么回事?

丘力居首领跟蹋顿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那楼也开口说道: “他们不是在辽西吗?

而且麾下还有着两三万人马,怎么可能会被人杀害?”

刚说完,那楼就反应了过来,随即就一脸凶恶的盯着乌延,然后沉声说道: “乌延!

莫非是你杀了他们?”

那楼此话一出,乌延顿时无语至极,只见他一脸苦涩的说道: “那楼统领,你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杀了丘力居首领跟蹋顿呢!”

这时,一旁的难楼也无语的瞥了一眼那楼,然后一脸嫌弃的开口说道: “那楼,你想什么呢!

若真是乌延杀了丘力居跟蹋顿,他又怎么会拿着他们的人头来找我们?

你说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难楼!

你说什么?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

你全家脑袋都被驴踢了!”

面对难楼的嘲讽,那楼自然是不甘示弱,当场就给怼了回去。

而难楼是谁,乌桓王者,一落首领啊!

居然被下属回骂,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二人的日常互喷开始了。

“放肆!

居然敢对本王不敬,我看你是想死了!”

“我就是想死了!

你能奈我何?

还有啊!

别搁我面前称王称霸的,你不配,也不是, 别说大汉朝廷不承认,就连我这个部落统领也不认,没了我,你啥也不是,别忘了当初我们部落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咱们部落能有今天,最少有我那楼一半的功劳,但是到头来,凭啥你难楼当了首领,而我那楼只是个统领,我不服!”

那楼此话一出,难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想反驳,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那楼说的都是事实。

一旁的乌延见状,连忙出场打圆合道: “二位!

莫要争吵了,你们就不想知道丘力居首领,还有他侄儿蹋顿,是如何死的?

而我又为什么把他们的头颅,带到你们这里的吗?”

“他们怎么死的?”

“他们是被谁杀害的?”

果然,乌延的话一出,瞬间止住了难楼,那楼二人的争吵,比那止血带还好使。

面对难楼,那楼二人的询问,乌延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道: “是车骑将军赵云杀害了他们!”

乌延此话一出,难楼,那楼二人纷纷惊呼出声, “是他!

怎么会是他!

他来幽州也有些年头了,我们乌桓人与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怎么就忽然对丘力居首领下手了?”

“是啊!

没道理啊!

那赵云虽然是车骑将军,幽州刺史,可是我们乌桓人没得罪过他啊!

怎么就…………。”

这一次,难楼,那楼二人居然出奇的没有相互反对,争吵。

看着一脸震惊的难楼,那楼二人,乌延则是一脸苦笑的说道: “二位啊!

这天下哪有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啊!

只不过是实力够不够,时机到不到罢了!

早前,他不与我们争斗,不过是因为势力未成,羽翼未丰,再加上还有鲜卑人时常入侵,所以才没有与我们起过争执,甚至还有些忍让。

不过现如今不同了,那赵云先是灭了东部鲜卑,后又灭了中部鲜卑,中间还顺势去中原平定了一场反叛, 如今的他坐拥十万兵马,麾下战将更是多达千员,气势如虹,势不可挡,所以,我们乌桓人遭难了。

腾出手来的赵云,先是率军攻打了辽西丘力居部落,在斩杀了丘力居,蹋顿等人,灭了其部落后,便又来到了右北平我的部落, 数万大军围城,岂是我乌延部落区区几千人能够抵挡的,故而,我……我便投降了。”

“砰!”

“什么?

你投降汉军了?”

乌延话音刚落,难楼部落的首领难楼就拍桌子了,并发出了质问, 而一旁的那楼却没有吭声,谁也不知道此刻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面对难楼的惊呼质问,乌延虽然很尴尬,很羞愧,可他还是一脸苦涩的点头说道: “没错!

我率部投降了汉军!”

随后他又继续说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汉军数万人马,而我只有区区几千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你们想一下,就连拥有数万人马的辽西丘力居部落,都被他们给灭了,更何况我一个小小的乌延部落呢!”

说到这里,难楼,那楼二人也猜到了乌延的来意,只见那楼一脸玩味的说道: “乌延!

这么说来,你是来劝降的了?”

说完,那楼,难楼二人便将目光同时看向了乌延,等待着乌延的答复。

然而,面对难楼,那楼二人的审视,乌延却是连忙摆手说道: “不是!

不是!”

紧接着乌延便又一脸真诚的说道: “那车骑将军赵云是让我拿着蹋顿,丘力居二人的头颅来劝降的,可这不是我本人的意思, 我本人只是借机脱身,顺便来给你们通风报信的,至于你们要不要投降,我不发表意见,充分尊重你们二位的选择。”

这乌延,倒也光棍,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给了难楼,那楼二人听。

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要取得难楼,那楼二人的信任,得到他们的庇护,好在这里待下去,不再回汉军那里受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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