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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化险为夷(1/2)

这日,青城山上,夜色深深,竹林之间,白雪皑皑,寒气袭人。

众人在厅堂,围着火炉,说话。

“要走,也明早走,你这是做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普安拉着武连的胳膊,使劲拽着他。

武连低头垂泪,泪眼迷蒙。

武连依然泪流满面,喃喃道:“赵香云与太上皇、皇上被女真人抓走了!

我们那日如若不掏出银子钱贿赂那几个跟前的金兵,恐怕也会被抓走。”

费无极也神情肃穆,握了握拳头,气道:“明日为师与你们一起下山去,不必如此伤心难过。

你们势单力薄,搭救他们,恐怕并不容易。

你们能回来,真是苍天有眼。

听你们将那皇宫大殿里与范琼的争斗说了一遍,为师心惊肉跳,就怕你们有性命之忧。

成都府传的沸沸扬扬,说一个神棍郭京坑害了大宋江山社稷,真是岂有此理。

江湖上很多人都想活捉此贼,将他碎尸万段。

听说他在襄阳出没,就是不知身在何处。”

说话间依然怒不可止,将拳头敲在桌子上,咚咚作响。

阿长道:“没想到,女真人如此迅雷不及掩耳。

你们没回来,东京城就破了。

不可思议,要知道,你们就早早回来,便不会受苦受难。

你们在水牢,戏耍那狱卒,余下那小子真厉害。

赵桓居然把你们关押在水牢,岂有此理?

没想到,你们替他卖命却还招来牢狱之灾,可恶之极!”

顿时仰天长叹,气得气喘吁吁。

怡乐看着武连伤心难过,马上问道:“武连哥哥,怎么了?”

费无极道:“你武连哥哥感觉今日饭菜不可口,就不高兴了。”

摸了摸怡乐的小脸蛋。

阿长破涕一笑:“不错,怡乐,以后别学你武连哥哥。”

怡乐道:“我看不像,哥哥今日吃饭还好好的,可看到成都府有人送来书信,就哭鼻子了。”

摇摇头,蹙眉之际,也闷闷不乐。

普安一怔,叹道:“怡乐,你还小,有些事,还是别问,长大了呢就懂了。”

武连对怡乐道:“怡乐,哥哥就是高兴,成都府又送来许多蜡烛,看看。”

说着拉着怡乐走到大箱子跟前蹲下来。

费无极道:“怡乐,可别拿着随便玩,蜡烛目下可珍贵了。”

看向怡乐。

阿长叮嘱武连:“以后蜡烛不可随便拿出来,要省着用。”

怡乐点头笑道:“我没乱用,武连哥哥昨晚又把蜡烛没吹灭,桌子上淌了一摊蜡水。”

武连尴尬一笑,面带愧色,叹道:“我不是有意而为,以后不会了。”

普安责备道:“上次从东京带回的,你就乱用,成都府送来,你还是这般。”

武连挠了挠后脑勺:“我不是故意的。”

普安道:“怡乐,青城山上一个人孤单么?”

看向怡乐。

怡乐微微一笑,道:“当然,一个人很无聊的。”

点了点头。

武连突然想起京兆府的明浩,马上笑道:“如若有一个小朋友与你做朋友,高兴么?”

普安也想起明浩,立马笑道:“有一个叫做明浩的,聪明过人,怡乐,你会不会羡慕嫉妒?”

武连看向怡乐:“会不会?”

普安抱着怡乐,笑道:“怡乐不会,怡乐很乖。”

摸着怡乐的后脑勺。

武连看怡乐不说话,就撅撅嘴。

怡乐笑的咯咯作响,乐道:“武连哥哥撅撅嘴,有意思。”

武连笑道:“哥哥不开心,不过看到怡乐,就开心了许多。”

张嘴亲了一口怡乐的小脸蛋。

怡乐一怔,摸着武连的头发,叫道:“我是开心果么,你吃一个,就开心了,是也不是?”

武连道:“对,怡乐就是开心果,青城山的开心果。

自从来到青城山,只要看到怡乐,就快乐的不得了。”

用嘴亲一口怡乐的小脸蛋。

阿长语重心长道:“此番,东京城这般猝不及防,到底,所谓何故?”

费无极道:“信中明明白白,叫做郭京的。”

阿长问道:“何许人也?”

费无极气道:“闲云野鹤,江湖骗子。”

阿长瞠目结舌,没好气道:“难道太上皇、皇上、文臣武将,都是装傻充愣么?

他们如何就粗心大意了?

荒唐透顶,岂不可笑?”

费无极介绍道:“我们在东京时,皇上就与郭京‘情投意合’了,子午四人也参与其中,郭京说蔡京等人是妖魔鬼怪,皇上就派子午、普安、余下、武连,负责让蔡京等辈,灰飞烟灭。

如若见了子午,想必就知道蔡京的灰飞烟灭,如何模样了。

真是有趣之极,郭京把蔡京搞下台了,蔡京反而不如郭京。

咱大宋的东京,出了两个宝贝,一个叫做蔡京,一手遮天,飞扬跋扈,是个老贼,遭世人唾骂;一个叫做郭京,一派胡言,装神弄鬼,是个小贼,遭后人耻笑。

蔡京是窃国大盗,大权在握,狐假虎威;郭京却是亡国之徒,胡作非为。

真是不敢想象,二人的把戏也是大同小异,似曾相识了。”

摇摇头,顿时哭笑不得。

普安叹道:“王黼我知道,我与他有一面之缘,可惜不是我亲手让他灰飞烟灭的。”

不由惋惜不已。

怡乐只觉大人们说话深奥难懂,不过这“灰飞烟灭”

却听得好玩,故而留意下来,马上笑道:“灰飞烟灭,此为何意?”

武连道:“就是像炉灰一般,一口气,一吹,就不见了,懂不懂?”

普安道:“武连,童贯你肯定没齿不忘了,是也不是?”

看向武连。

武连心有余悸,摆了摆手,叹道:“别提,童贯的脑袋就是我砍的,最近噩梦不断。”

普安道:“童贯罪有应得,你凭什么做噩梦,难道他会托梦于你,还是你做了亏心事。”

武连笑道:“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说我,真可笑。”

怡乐惊道:“什么叫做亏心事?

两个哥哥再说什么,我却听不懂,你们何不说说看,让怡乐明白也好。”

武连道:“这种事,少儿不宜,怡乐乖乖听话,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普安道:“不错,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

怡乐哪里知道,普安与武连所谓的亏心事,恐怕就是去东京曲院街寻花问柳。

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尤其对怡乐这种小孩子。

阿长见普安面红耳赤,早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随即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老夫心知肚明。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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