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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另有图谋(2/3)

东京解围,陛下请您回京,回京!”

宋徽宗此时才反映过来,捋了捋胡子笑道:“东京太平了?

东京果真太平!

回京,回京!”

说着这话心中暗暗的在想:“终于可以回去了。”

说着命人把从东京带来的那孔雀杯拿了来,捧在手里看个不住。

蔡京、童贯、梁师成、朱勔、王黼更是兴奋不已。

侍卫又道:“太上皇,东京来人了,要不要宣进来。”

宋徽宗愣了愣,顿时大手一挥,喜道:“停!

歌舞升平先停下来,不知东京此时来人,有何事,诸位稍安勿躁,朕自有主张!”

蔡京、童贯、梁师成、朱勔、王黼,心里感觉闷闷不乐,可脸上依然喜笑颜开,不得不坐得端端正正。

“太上皇,陛下派微臣前来,接您回京!

您意下如何?”

只听的如此声音,二人微微一笑之际,走了进来。

宋徽宗定睛一看,笑容满面,原来是种溪和宇文虚中,顿时喜出望外,放下手里的孔雀杯,走了过来,马上喜笑颜开便道:“种溪,宇文爱卿,你们来了,太好了。

皇儿果然细致入微,知道朕看见故交,心里就高兴。

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离开东京如此之久,乃是迫不得已。

如今太平,回去也好。

金明池不知如何?

汴河是否通畅?

虹桥是否繁忙?

回去看看。”

宇文虚中道:“一切都好,就盼太上皇回去。

这东京城里,如今一如既往。”

宋徽宗道:“朕也朝思暮想东京城。”

种溪又问道:“太上皇,皇上托微臣问您,太妃安好?”

宋徽宗点了点头:“能吃能睡,就是心烦意乱。

年纪大了,一身毛病,人之常情。”

正在此时,忽听一语袭来,“太上皇,微臣来迟,太上皇在此受罪了。”

原来又有一人紧随其后,乃是李纲。

宋徽宗素知李纲与皇上勾勾搭搭,又逼迫自己退位,心中颇多怨恨,就掷地有声,狐疑而问:“原来是李爱卿,你如何也来了。

种溪一人足矣,你何必也来?”

李纲素闻宋徽宗喜欢溜须拍马,颇具书生意气,就笑道:“太上皇,微臣虽说目下侍奉皇上,可没有太上皇哪有皇上的今日。

自古道,父以子贵,有其父必有其子。

太上皇如此英明神武,皇上自然也是如此。

皇上如今力挽狂澜,赶走女真人。

特派微臣前来迎接太上皇圣驾北归,还望太上皇福寿安康,万寿无疆。”

宋徽宗寻思,没想到皇上身边还有如此能言善辩,头头是道之徒,不由佩服起来,不过北归也不可显露出急切之意,以免世人笑话,随即哈哈大笑,对种溪使眼色:“爱卿果然妙语连珠。

皇上还惦记朕,朕高兴。

不过,朕年纪大了,东京远在北方,目下还是春寒料峭,寒气袭人。

这江南桃红柳绿已为时不远,莫如过些时日,等天气和暖,再作商议,你们意下如何?”

李纲不慌不忙,叹道:“听说太上皇在江南对各地官员多有教诲,可皇上在东京很担惊受怕,如若皇上恼羞成怒,想必太上皇以后再与皇上见面,就不好说了。

再说了,太上皇不回东京,列国使节都在追问此事,都误会皇上赶走太上皇,这让皇上背负滚滚骂名,想必太上皇也于心不忍了。

皇上很挂念太上皇,寝食难安,日夜思念,我大宋以孝道名扬天下,太上皇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为皇上的孝道说说话才好。

这也是黎民百姓的夙愿,还望太上皇三思。”

种溪马上心领神会,可皇上交代了又不能不办,实在左右为难,顿时灵机一动,微微一笑:“太上皇看来是很想回东京的,只不过龙体欠佳,偶感风寒,东京又春寒料峭,如若一路颠簸,身体不佳。

到了东京,皇上看到了,也怪罪我们。

李大人以为如何?”

宇文虚中见状只是喝茶,一声不吭。

宋徽宗马上会意,就假装咳嗽三声,神情恍惚,让梁师成过来,用孔雀杯沏茶,指了指宫女,让她们下去:“朕年纪大了,不用这许多人侍候,不过偶感风寒,不必大惊小怪,兴师动众。

让刘太妃前来,她咳嗽了许多日子,不知如何是好?”

梁师成自然明白,跟着宋徽宗,如若稀里糊涂,就麻烦了。

马上伤心难过起来,“太上皇,老奴无能,没照顾好您,这太妃偶感风寒,太上皇也偶感风寒。

老奴该死!”

用手轻轻扇自己的耳光。

此时,刘太妃也来了,早已按照小太监的话,装作了偶感风寒,气色不佳之际,被人搀扶进来,看向宋徽宗,给宋徽宗使眼色:“太上皇,臣妾恐怕不大舒服,哪里也去不了。

等天气和暖再说好了,您意下如何?”

说着看向种溪、宇文虚中、李纲。

李纲一看,寻思,这二人都偶感风寒,岂有如此巧合,不过看这样子,的确是偶感风寒,再看种溪也是一脸认真,这可如何是好。

不觉心烦意乱,左右为难,马上安慰道:“太上皇、太妃既然如此,微臣就回京复命,再做计较。

看皇上如何定夺。

不知太上皇尊意如何?”

宇文虚中也紧随其后,安抚开来。

种溪也道:“太上皇,李大人与微臣,看到太上皇如此,又见太妃娘娘如此,于心不忍。

想必皇上也会明白。”

宋徽宗假装惋惜之意,顿时仰天长叹:“朕无一日不想东京,可惜身体欠佳,不可劳顿,还望你们回到东京,禀明皇上,想必他也会知道朕的心意了。”

蔡京捋了捋胡须,叹道:“老夫也是如此,偶感风寒,不可轻动。”

童贯附和道:“不错,如今在江南挺好,不劳皇上挂念。

,”

梁师成道:“江南春景美如画。”

朱勔道:“我们留下来赏春。”

王黼道:“过些时日再说未为不可。”

宇文虚中皱了皱眉头,叹道:“太上皇如此说,诸位大人如此说,微臣真是伤心难过。”

不料,此时又走进两个人,李纲转过头一看,心下大惊失色,心想,他们如何也来了,他们来了,一定要劝太上皇留下,这下加上种溪、宇文虚中,一共四人,四个人对付我李纲一个人,我如何是对手,这下算是大势已去了,不由心有余悸,忐忑不安。

“你们怎么也来了?”

种溪心下一怔,没想到,皇上居然胆大心细起来,他料定自己接不回太上皇,并不放心,原来对白时中也不放心,居然派他们来了。

不知他们,知不知道太上皇不愿回东京之意,心下马上捏把汗。

宇文虚中心知肚明,看来皇上力邀太上皇北归是势在必得了。

刘太妃一看也是一怔,看向大殿之下,惊道:“哎哟,二位也来了,多日不见,你们风尘仆仆赶来,真是辛苦你们了。”

宋徽宗喜出望外,不过一瞬间又不免担惊受怕,马上微微一笑:“你们怎么也来了?

好久不见!”

原来是张明远和费无极。

张明远环顾四周,但见众人瞠目结舌,心中寻思,临行前,皇上诚心诚意,再说目下东京形式不容乐观,他父子如若勾心斗角下去,于国于民并无半点好处,太上皇留在江南,截留不少粮草,开销花费也是颇多,长此以往,江南黎民百姓将深受其害,太上皇哪里知道,蔡京等人借着太上皇巡游江南之名,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也是挂羊头卖狗肉,想到这里,自然就义不容辞,前来接驾回京了,如若不推心置腹,用些言辞,恐怕难以说服,这太上皇如若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一点面子,就故作镇定,再三推辞,这就难免令人耻笑了,想到这里,马上拱手对宋徽宗拜道:“太上皇,我奉皇上旨意前来,恳求太上皇回驾东京。

皇上日日夜夜担惊受怕,就怕太上皇在江南吃不好睡不好。

太上皇如若在江南,皇上心如刀割,泪流满面。

许多黎民百姓和列国使节都误以为皇上对太上皇大逆不道,不够尊敬,不够孝顺。

就大大的冤枉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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