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擅离职守(2/3)
还望童大人赐教。”
童贯摇摇头,紧张兮兮,叹道:“完颜宗望虽说势孤力单,可完颜宗翰却势如破竹。
这女真人如今反目成仇,岂有此理。”
子午道:“这女真人什么模样?”
余下道:“一定凶神恶煞了。”
普安摇摇头,叹道:“契丹人刚刚被女真人打败,女真人莫非就不喘口气,居然挥师南下。”
武连安慰太子,道:“此乃兵家大忌,劳师远征,必定粮草不济,想必女真人撑不了多久,就会退兵。
太子要宽心。”
太子缓缓闭上眼睛,叹道:“但愿如此。”
康王若有所思,叹道:“这女真人居然一口气也不喘就挥师南下,真是不要命了,不知为何如此,真是匪夷所思。”
费无极道:“想必我大宋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女真人。”
张明远附和道:“我们也没有海东青。”
子午道:“一定与‘海上之盟’有关。”
余下道:“此话怎讲?”
普安道:“‘海上之盟’都说些什么?”
武连道:“不知道。”
看向太子。
太子没好气道:“问童贯大人好了。”
随即愤然离开。
康王紧随其后,回过头,冷笑道:“童贯大人,这就是你的丰功伟绩!”
康王紧随其后。
童贯神情肃穆,低头笑道:“恭送太子、康王!”
蔡京惊慌失措,捋了捋胡须,叹道:“这下如何是好?
童贯大人,皇上听说燕山府被破,就昏迷不醒了。”
高俅问道:“真定府又当如何?
太原府守得住守不住?”
童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笑道:“二位不必如此。
女真人之所以攻破燕山府,也是郭药师此贼,又墙头草,随风倒了。
如若不然,怎会如此。
这太原府一定守得住,王禀可是虎将,张孝纯也是个厉害人物,你们放心好了。”
张明远心知肚明,童贯目下如日中天,傲视天下,气焰嚣张,除了皇上,把谁都放不到眼里,如此虽说这宫里,可也不可有恃无恐,毕竟皇上昏迷不醒,太子势弱,蔡京、高俅、童贯之辈大权在握,不可掉以轻心,以免自寻烦恼,故而向童贯拜道:“童太师,太原府果然守得住?”
费无极寻思,童贯虽然很令人不耻,可毕竟也是大权在握,有些手段,随即也问道:“真定府,又当如何?
还望大人赐教。”
童贯神情肃穆,冷笑道:“你们平民百姓,问这许多做什么?”
子午笑道:“随便问问,还望赐教。”
童贯摆摆手,傲气十足,没好气道:“本官无可奉告。”
武连心里气个不住,骂道:“狗贼,你是瘟疫,人人得而诛之”
。
嘴上却不得不恭恭敬敬,笑道:“听说,大人早已名扬天下,许多党项人和契丹人都很诚服大人,听到大人威名,西夏人都闻风丧胆。”
童贯得意洋洋,傲气十足,道:“党项人算个什么东西!
本官拿下西宁州之时,乾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
不觉哈哈大笑。
普安继续恭维道:“听说许多党项人都把大人称之为大宋神威大元帅。”
心里却骂道:“狗太监,什么神威大元帅,我看你是神经大傻瓜!”
不觉乐个不住。
童贯愣了愣,问道:“有这等事。”
笑了笑。
余下微微一笑,赞道:“大人神威,‘海上之盟’终于让契丹人魂飞魄散了,此乃我大宋千秋伟业。”
心里却骂道:“狗官,你才魂飞魄散。”
童贯道:“那是自然,如若不是本官力挽狂澜,恐怕契丹人还继续为非作歹。”
蔡京心知肚明,这几个小毛贼,不过是搪塞奉承,骨子里,一定对童贯恨之入骨,童贯在江湖上的臭名昭着,世所罕见。
想到此处,使个眼色,笑道:“好了,童贯大人,你与晚辈说这些,不觉得多此一举么?”
高俅也怕童贯失言说出一些军机大事,便劝道:“童贯大人一路辛苦,还是回复歇息,晚上再看望皇上。”
张明远拱手道:“童贯大人离开太原府,张孝纯与王禀若有紧急大事,又当如何?”
童贯一怔心里暗骂,本官要怎样,轮不到你管,想到这里,马上不以为然,冷笑道:“先生,此话怎讲?”
费无极道:“大人不是掌管大军么,一旦大人离开太原府,大军就群龙无首了,如之奈何?”
童贯冷笑道:“本官是宣抚使又不是知府!
守城之责与我何干?”
张明远不甘心之际,又道:“可大人是元帅,河北、河东、陕西,三地大军皆由大人掌管。”
童贯一愣,心里大惊失色,没想到他们对此了如指掌,可大风大浪我童贯见得多了,他们又不能把我怎样,随即镇定自若,哈哈大笑:“关你何事?
如若不是皇上情面,本官可不认得你。”
说话间,几分轻蔑,浮现眼前。
费无极并不生气,叹道:“张孝纯是一介书生,王禀只有三千人!
金军势大,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何不调派大军支援太原府。”
童贯不耐烦之际,笑道:“这完颜宗望也不过些许人马,对付他,何用本官。”
张明远道:“听说完颜宗望是虎将。”
童贯马上狡辩,没好气道:“要本官留守太原府,要他张孝纯和王禀做什么?
莫非他们是酒囊饭袋。
本官很是辛苦,离开东京许多时日,回来也是看望皇上。
难道皇上昏迷不醒就是小事?
是皇上重要,还是小小太原重要?
女真人不过乌合之众,翻不起什么大浪,何怕之有,你们不要危言耸听,杞人忧天?”
费无极见张明远忧心忡忡,很是不忍心,就代替他追问道:“不可掉以轻心,完颜宗翰与完颜宗望,显然是分兵合进。”
童贯破涕一笑,伸手一指,冷冷的道:“太原府,他完颜宗望是攻不破的,即便燕山府被他们拿下了,又当如何?
他们如何敢孤军深入?”
张明远担忧道:“如若完颜宗望绕开太原府直取我东京,又当如何?”
童贯气急败坏,冷笑道:“与你何干?
大不了又一个‘澶渊之盟’,岁币咱大宋多如牛毛。
又不要你出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子午四人惊得呆了,都替师父们,感到愤愤不平。
没曾料想,师父们的满腔热血却换来童贯的爱答不理和冷嘲热讽,顿时都气愤填膺,隐忍不发。
费无极叹道:“岁币不是已然送过,女真人照样挥师南下?
岂不奇怪?”
张明远道:“这郭药师对南下轻车熟路,此番就埋下祸根了。”
童贯听了这话,不以为然,淡淡的道:“本官这下听明白了,你们是想说,苏洵的《六国论》?
以为我大宋贿赂金国,如同当年六国贿赂秦国,会有灭顶之灾?
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