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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吐蕃法王(2/3)

原来这厮年轻时候在大宋成都府读过书,也知道孔孟之道,后来回到吐蕃,练就上乘武功,便做了吐蕃法王。

空远见状,气氛如此尴尬,马上笑出声来:“法王不远千里,从吐蕃到我中原,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这唇枪舌剑就不必了,何必自寻烦恼,莫如化干戈为玉帛,心平气和,以礼相待,岂不很好?”

劝慰古思罗之际,也暗暗提醒张明远等人,不可太过自寻烦恼。

吐蕃法王古思罗喝了口茶,笑道:“佛家中人,如何说起儒家话语。

素闻孔夫子所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你作为佛家一代宗师如何也说,岂不奇怪?”

尴尬一笑,并不领情,不过看在少林寺方丈德高望重的面子上,也算有所收敛,这一脸怒气一瞬间消失殆尽,只是傲气十足又袭上脸面。

费无极细想,吐蕃法王古思罗千里迢迢而来,自然不甘心受辱,到了少林寺自然是扬威耀武了,不过看在空远的面子上,点到为止就好,不可过于自以为是,毕竟目下少林寺是主人,古思罗是宾客,自然要听主人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叹道:“我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你吐蕃岂能知道?

看来法王也是博学多识 ,不然如何知道孔夫子。

真是佩服,佩服。”

张明远道:“我中原有三教,正所谓:佛教、道教、儒教。

三教合一,有何不可?”

吐蕃法王古思罗突然冷笑道:“三教合一难免勾心斗角,素闻你中原各大门派皆是各自为政。

岂不闻,自古相轻,中原横行。”

子午忍无可忍之际,指着古思罗气道:“一派胡言。”

武连气道:“胡说八道。”

余下道:“挑拨离间。”

武连掷地有声:“自以为是。”

吐蕃法王古思罗挑了挑眉毛,淡淡的道:“臭小子,你们如何不闭嘴。

难道憋不住了不成?

如若不是去东京买些东西,必让我徒儿对付你们。

本王对付你们自然绰绰有余,不过作为一代宗师,与你们这些无名小辈斤斤计较,岂不可笑?

江湖中人也难免小看本王!”

这等轻蔑之语,子午等人自然义愤填膺,如若不是张明远、费无极用眼色阻拦,子午等人一定会忍不住,大打出手。

不过子午等人显然不是吐蕃法王古思罗的对手。

吐蕃法王古思罗看子午四人没反应,反而继续挑衅,顿时嘲笑开来:“徒弟这般没大没小,没规没矩。

想必做师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自然也难辞其咎。”

费无极倒是举重若轻,并不生气,马上笑道:“法王所言极是,徒儿多有得罪,你堂堂一代宗师何必在意。

如若斤斤计较,岂不得不偿失?

这知道的以为你是教训晚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饱了撑的,自寻烦恼呢。

你难道喜欢自讨没趣,怪不得在下听说,契丹人被女真人打得屁滚尿流,你都高兴之极,喜乐无比。

可见法王也不过如此,与小儿一般性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你!”

吐蕃法王古思罗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好生了得。

没想到曾经古灵精怪,油嘴滑舌的费无极又回来了。

费无极这几句话轻轻松松就替子午四人出了口气,四人心中一怔,乐个不住。

空远见状,马上打圆场,问道:“吐蕃法王,不知你何故至此?

想必也不只是拜访。”

吐蕃法王古思罗气呼呼的道:“听说少林寺武功盖世,本王前来切磋一番,意下如何?”

空远微微一笑:“如何切磋?”

吐蕃法王古思罗马上喜出望外道:“本王愿与空远大师切磋一二,还望指教?”

费无极道:“莫非看不起在下?”

张明远也笑道:“在下也愿领教,不知尊意如何?”

吐蕃法王古思罗马上又是冷笑:“你们也配。”

子午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指着吐蕃法王古思罗骂道:“你也配与空远大师过招?”

张明远摆摆手,笑道:“你们退下。”

吐蕃法王古思罗笑道:“看看,这臭小子伶牙俐齿,口无遮拦。

没大没小,也难怪!”

费无极道:“法王不必将计就计,晚辈不懂礼数多海涵。”

吐蕃法王古思罗道:“好啊,你们三个一起上,本王单挑你们,意下如何?”

马上昂首挺胸,扬威耀武,用手指头指着空远、张明远、费无极。

普安道:“我中原人绝不以强凌弱。”

武连道:“这话欠妥,应该说,我中原人绝不以少胜多。”

余下道:“是以多胜少,傻瓜。”

子午乐道:“也不对,应该这样说,我们不会和一个无名鼠辈大打出手。”

子午四人笑出声来。

“你!”

吐蕃法王古思罗恨得咬牙切齿,握紧拳头咯咯作响。

费无极灵机一动,笑道:“法王,方才他们一派胡言,我代他们给你道歉,还望见谅。

我觉得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切磋切磋,实在没什么意思。

莫如做些有意思的事,意下如何?”

吐蕃法王古思罗听费无极言语和善,态度诚恳,就道:“何必吞吞吐吐,但说无妨。”

费无极朝子午四人偷笑一下,回过头对吐蕃法王古思罗,认真道:“法王一路辛苦,既然到了少林寺,岂有不见真佛的道理。

这真佛就在达摩洞。

你还是到达摩洞,磕个头就下山好了。”

吐蕃法王古思罗一脸茫然,问道:“这是为何?”

张明远笑道:“难道达摩祖师,法王不该尊重么?”

吐蕃法王古思罗更加糊涂起来,点点头,马上一想,不对头,就随即摇摇头:“本王是吐蕃法王,如何向少室山祖师跪拜,胡说八道。”

费无极道:“法王不必如此,且听我说,你们都是异域之人,非我中原人士。

再说了,看看你的头发,与释迦牟尼有什么两样。

还有,你给达摩祖师磕个头,你也不亏,说不定达摩祖师在天有灵一高兴,再梦里传你个绝世神功,岂不唾手可得,名垂千古。

那时,你就立地成佛了。”

吐蕃法王古思罗越听越迷糊,挠了挠后脑勺,惊道:“此话怎讲?

费无极,你又在胡说八道。”

武连道:“看看你,我家师父好心好意,你却当成驴肝肺。

你咬吕洞宾一口,对你有什么好处?”

吐蕃法王古思罗摇摇头,惊道:“绿冻冰,没听过。

我为何咬它,它是什么?

本王素知昆仑山上白雪皑皑,你宋朝东京也有冰雪解渴。

西夏乾顺的地宫也有从贺兰山上采集的冰雪。

绿冻冰,没吃过。

油嘴滑舌,一派胡言。

臭小子,再敢信口雌黄,当心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众人忍俊不禁。

空远道:“说来也没错,吐蕃佛家难道不是从天竺而来?

只是与我中原有所不同。

既然同奉一尊佛,何必太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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