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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终南吊唁(2/2)

阿长泪流满面道:“家师今年一百岁。

他可是武林盟主,武林至尊。

代表武林最高境界。

居然被老毒物给夺走了身家性命!

气煞我也!”

嵩山派陆九舟道:“太平先生百岁寿辰驾鹤西去,也算微幅不浅。”

武当山天一道长道:“家师还差一岁就百岁了,也是让黄剑给气死了。”

九华山连衣师太冷笑道:“想不到老毒物如此歹毒,居然欺师灭祖。”

衡山派李浩然诧异道:“老毒物难道就一心要与我中原各大门派为敌了?”

庐山派钱紫川摇摇头,冷笑道:“在下觉得老毒物可能也是有苦难言。”

听了这话,众人大惊失色,一脸茫然。

武夷山李婵娟质问道:“你且说说看,如若说不明白,想必你和老毒物有什么瓜葛,也未可知。

如若有,我们就与你势不两立。”

雁荡山韩芙蓉也盯着庐山派钱紫川的眼睛,凶巴巴道:“快说!

如若不然,小心我雁荡山的剑,不长眼!”

庐山派钱紫川笑道:“看看你们,何必如此。”

恒山派玄空道长也好奇道:“你且说说看,不然众人就疑神疑鬼了,以后如何可以齐聚一堂,岂不内讧开来,让契丹人、西夏人耻笑?”

齐云山岳江南拱手道:“庐山钱紫川掌门人所言,在下可以说个明白。”

敬亭山何九娘不耐烦道:“快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普陀山沈海天不以为然,神情肃穆道:“看看你们女流之辈,就是沉不住气。

观音菩萨所云,不可心烦意乱。

要沉住气。

世间多少事,不过过眼云烟,多少误会都是急躁所致,且听他们说说看,自然一目了然。

这钱紫川说的,老毒物有苦难言,想必也是如此。”

顿时叹了口气。

此言一出,许多女掌门人愤愤不平,只是不好发作,一个个一脸不悦。

有人瞪着眼睛,有人横眉怒目,还有人那手指头不停在茶杯的盖子上轻轻点着,手指头也微微抖动,心中愤恨一言难尽。

龙虎山张继先道:“沈掌门,这般说女流之辈,不知做何感想?

不过说法不免令人不快。”

普陀山沈海天尴尬一笑,叹道:“多有冒犯,言多必失,还望见谅!

阿弥陀佛!”

顿时默然不语。

青城山费无天道:“老毒物的有苦难言想必也是咎由自取。

听说老毒物小时候被生身父母抛弃,无家可归,小小年纪,在汉水边乞讨。”

说话间对武当山天一道长使个眼色,意欲让他亲口说出许多往事。

武当山天一道长马上接过这话头,回忆开来:“家师云游收留了他,可一个西域的怪人,却暗中接济黄剑。

后来东窗事发,师父知道了就把他逐出师门,他亲哥哥也不相认,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听说那个西域的怪人,被一个中原武林高手打败,把他锁在华山脚下,结果被毒蛇袭击,怪人满脸毒疮,浑身腐烂。

口中奇臭无比。

怪人临终前,黄剑得到天下第一的毒功,那怪人又留给黄剑九十九枚毒镖。

他发誓要替怪人报仇雪恨,要把华山上比过武的各大门派斩尽杀绝!

可他势单力孤,故而投靠列国,对付我大宋各大门派!

他手下目前有三个弟子,就是不知叫什么名字,他们神出鬼没。

想必他的弟子的毒功还不到火候,不然此番不会一人前来。”

众人一听,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有人神色紧张,有人镇定自若。

峨眉山明月师太道:“当年华山比武,有一人武艺高强,他就是终南山李长安的家师终南子!

也是他把西域怪人打下了华山!

华山派赵世杰的师父华阴子把他锁在了华山脚下。

自此黄剑就与终南山和华山结下了仇怨。

当年的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直直打了三天三夜。”

武当山天一道长叹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当年离开武当山就说要灭了终南山和华山。

我以为他疯了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居然当真。”

赵世杰心有余悸,义愤填膺道:“老毒物为何没有到华山派找麻烦,只来终南山挑战?”

大嘴道:“老毒物说,他要先打败终南山再上华山。”

赵世杰惊得呆了,疾呼道:“不好!”

顿时脸色煞白,气喘吁吁。

华山派弟子叶雨叫道:“师父,华山可能有危险。

下山时,华山脚下有一个樵夫告诉弟子,最近有一个陌生面孔在打听华山消息。

樵夫说,那人带着黑纱斗笠,看不清面貌。

听声音有些沙哑,是个耳顺之年的声音。”

众人大惊失色。

“事不宜迟,在下赶紧回华山了。

诸位,后会有期。”

赵世杰赶忙辞别众人,带着叶雨匆匆忙忙下山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骂骂咧咧,说五毒门的坏话。

张明远和费无极哪有有这心思。

都伤心难过的不得了,想着师父的点点滴滴,历历往事不堪回首,摇摇头,苦不堪言。

大嘴也不好受,见众人七嘴八舌都在说老毒物,顿时觉得心烦意乱。

扁头和阿长也是如此,可说又不好说,总不能赶走贵客。

有人近前,讨论老毒物,张明远和费无极也只好点点头,摇摇头,敷衍了事。

扁头和阿长见状依葫芦画瓢也是如此搪塞一番。

大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嘴里胡乱说着些言不由衷的话,别人听不懂,自己也不知所云了,只因为如今的终南山,伤心难过,痛心疾首,都为李长安羽化登仙感到伤心难过。

费无极小声问张明远,道:“师兄他们几时才能走?

烦不烦啊,一个个真讨嫌。”

张明远听了这话,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别这样说,他们远道而来不容易。

不为别的,只是碍于朝廷的面子。

如若不然,他们不会来的。

师父是朝廷帝师,从哲宗皇帝到如今,教了大宋皇家许多人。

他们都是怕朝廷怪罪,故而来此。

心里面都不愿意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们也不是怕朝廷,主要还是师父为人处世之道,井井有条,光明磊落,折服了江湖中人。

师父的为人师表,值得你我受用一生。

他们来了,要以礼相待,不可怠慢。”

说到此处,不再言语。

众人依然说着老毒物之事,有人又信口开河,说老毒物如何如何杀人不眨眼,一个个议论纷纷,面面相觑。

张继先道:“老毒物出没在各处,他还肆意破坏我五雷法,实在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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