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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易中海被判(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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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

杨厂长话还没说完,底下就响起震天喊声:\"

开除他们!

送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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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被批斗的人缩着脖子被拖上卡车时。

大喇叭突然放起《社会主义好》的歌声,几千工人跟着唱起来,声浪大得震得房顶的雪哗哗往下掉。

整个批斗会开了两个多钟头。

散会时,食堂给每人发了两个掺着野菜的窝头。

贾东旭蹲在墙根啃窝头,听见路过的人议论:\"

易中海这回栽了\"

另一个人接话:\"

活该!

上次我爹住院找他借钱,他非让我写借条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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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主任这时候敲着饭盒喊:\"

下午提前收工,都去帮保卫科清点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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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三三两两往仓库走,不知谁说了句:\"

听说郑耀奎家抄出三辆自行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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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顿时炸了锅,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天黑时,厂区贴出大字报,详细写着三个人的罪状。

易中海那条下面有人用红笔添了句:\"

伪君子还想找徒弟养老?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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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卷着雪粒子拍在墙上,盖住了最后一抹夕阳。

星期六的下午,何雨水蹦蹦跳跳地从学校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她就咋咋呼呼地对着傻柱喊道:“傻哥,一大爷真的被抓啦?”

傻柱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可不是嘛,一大爷居然污蔑东旭哥偷东西,还跟别人一起偷了重要零件,你说这人咋这样呢?

咱们都被他给骗啦!”

何雨水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一大爷是这种人。

那一大妈可咋办呢?”

傻柱也跟着叹了口气:“还能咋办呢。

走一步看一步呗!”

两兄妹吃完饭,雨水就回到了她的耳房。

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棒梗突然冒了出来。

“雨水姨,大清爷爷走了这么久,就没给你们来过一封信吗?”

何雨水一听“何大清”

这三个字,立马就不乐意了:“别跟我提他!

走了这么久,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棒梗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说:“雨水姨,有没有可能是信丢了呀?

你们都没去邮电局问问吗?”

棒梗话一说完,就“嗖”

的一下跑没影儿了。

四合院的屋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何雨水推开邮局那扇掉漆的绿色大门。

柜台后面坐着个戴着老花镜的邮递员,正悠闲地在本子上抄写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镜片后面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同志,我想查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信。”

何雨水笑眯眯地说道。

老邮递员握着钢笔的手突然一紧,指节都发白了:“带户口本了吗?”

“我就是何雨水。”

她把学生证递过去,发现对方的喉咙动了动,好像有点紧张。

老头突然咳嗽起来,摘下眼镜用袖子使劲擦,再抬头时眼神却躲躲闪闪的。

“每个月十号……”

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神秘兮兮,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西直门邮筒寄来的平信,钱就夹在信封里。”

钢笔尖在本子上轻轻一点,“从 1951 年冬天开始,已经整整九年零三个月啦。”

何雨水的后脖子有点发凉:“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易师傅说是帮院里人代收的,两个小孩还不掌家呢。”

老头突然抓起报纸盖住本子,树皮似的手指头在一行记录上轻轻划过。

“上个月他还特意嘱咐,说你要备战高考,所有信都交给他来转哦。”

玻璃板底下的值班表被他搓得皱皱巴巴的,“最后一封是上礼拜……好像是你生日那天呢。”

何雨水感觉后脊梁骨发凉。

老头忽地抽出个牛皮纸信封,邮戳上“1960.

9.

13”

几个红字,晃得她眼睛生疼,汇款单边角沾着酱油渍——跟贾家窗台上那瓶酱油一个色儿。

“他说你们爹跟寡妇跑啦?”

老头叹着气说,“可这些汇款地址……”

钢笔尖“呲啦”

一声划破了纸,“写的是保定第三机床厂家属院。”

城东公安分局 警察把易中海带出来后,何雨柱扯着嗓子冲他吼道:“九年啦!

整整一百零八个月!

易中海,你倒是讲讲,邮局红戳都盖到 60 年了,我爸每月十块钱都喂哪条狗啦?”

易中海:“柱子,你听我解释……”

何雨水“啪”

地拍在八仙桌上: “一大爷,您这记性可真好!

这几年粮票那么紧张,我饿得只能啃槐树叶子啦!”

皮,您却端着二合面馒头跟我说‘雨水啊,你爸心里有疙瘩’?”

易中海:“老何走得急,我是怕你们这些小年轻乱花钱……”

“去你的吧!”

何雨柱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服,“五八年街道办给我说媒,你拍着胸脯保证‘柱子娶媳妇包在一大爷身上’,合着你是拿老子的钱当好人啊?”

易中海:“对对对!

我就是想等你成家立业……”

“等我成家?”

何雨柱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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