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裳神色格外的严肃，觉得这是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这苏牧为人如何？”

“他为人倒是正直，但却是有些迂腐。

行事不懂得圆滑，所以在帝京不太招人待见。”

李云裳叹了口气，将苏牧的黑历史说出来。

比如严厉的批判在河边玩水的安平郡主，搞得帝京都知道安平郡主洗澡时被他看光；再比如遇到欺男霸女的世家子弟，他便严厉要求司法处置，自己还要全程监督；太神宫中规定弟子不得有私情，苏牧曾就硬生生拆散过一对门中道侣，招致两人殉情。

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李云裳都有点说不过来。

对于苏牧的为人她也是没法评价，毕竟此人行事都是按规矩来的。

“他便是这样硬臭之人，见不得半点违背礼德法规之事。

若我在这里的消息被他知道，倒时怕是要弄的全天下皆知。”

“……我知晓了。”

姜闻听到她的话以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