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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空手道克星(1/2)

“嫁衣真气”

源源不断灌入李信的身体,原本何金银怕内力太强,李信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准备先少少传李信一些功力的,但是和之前李信传功于何金银的时候一样,“嫁衣真气”

在进入李信身体之后,立刻如同脱缰野马一 般,完全不受何金银的控制,迫不及待就要回到了李信的身体中。

随着“嫁衣真气”

的注入,李信脸上的黑气瞬间消退,至刚至阳的“嫁衣真气”

正是一切阴邪毒物的克星,哪怕何金银身上的“嫁衣真气”

是经过一次传功后的弱化版,同样是世间少有的至阳力量,且何金银元阳未泄,那更是阳上 加阳 ?

“成功了!”

鳄佬见李信脸色好转,立刻激动道,鬼王达原本神情复杂,但是在看到李信好转之后,顿时释然地笑了。

一味依靠别人的功力,何金银永远无法成长,将这功力传回去也好,回去之后先关掉“古拳法社”

,让何金银心无旁骛地随他修练“古拳法门”

的武功,比现在靠着李信的功力挂羊头卖狗肉地宣扬“古拳法门”

要强,而何金银也可 以走出自己的路,这很好。

“嫁衣真气”

进入李信身体之后,一方面为李信祛毒,同时也源源不绝地向着神裂火织留在丹田中的桎梏冲去。

神裂火织留在丹田中的桎梏确实神奇,连“明玉真气”

也能禁锢住,但是当第八重的“嫁衣真气”

涌入丹田之时,这桎梏略微阻挡,就被“嫁衣真气”

冲了个粉碎。

丹田气海的桎梏一除,“明玉真气”

自行运转,已可为李信祛毒,按理说,这个时候何金银已经可以停下传功,但问题是,《嫁衣神功》一旦开始传功,这个过程无法终止的,所以“嫁衣真气”

还是源源不断流向了李信的丹田气 海。

只是就在“嫁衣真气”

流入李信的丹田气海之时,一丝奇异的力量却突然自李信的丹田中冒了出来,正是李信在传功之后,体内自然生成的那一缕“嫁衣真气”



之前李信将主要精力放在了《明玉功》上,没有重修《嫁衣神功》,这一缕“嫁衣真气”

就这么隐藏在了李信的丹田气海中,被“明玉真气”

死死压制,让李信几乎忘记了这一缕“嫁衣真气”

的存在。

而当何金银将大量“嫁衣真气”

灌注李信体内时,这一缕“嫁衣真气”

竟是受到吸引,主动上前同何金银注入李信体内的“嫁衣真气”

合流。

不,不是合流,是吞噬、转化!

这一缕在李信面前无比温顺,被“明玉真气”

压制得死死的“嫁衣真气”

,在面对传功之后弱化了的“嫁衣真气”

时,却是尽显蛮横之色,将这比它强大了无数倍的同源真气不断吞噬转化。

就这样,,弱化版的“嫁衣真气”

则不断被重修版的“嫁衣真气”

吞噬,而重修版的“嫁衣真气”

不断壮大,吞噬弱化版“嫁衣真气”

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和之前李信为何金银传功用了一整夜不同,何金银这次传功速度很快,只用了大概两个小时就将功力全部传给了李信。

这不是说李信的功力进入何金银内体再传出之后打了很多折扣,而是李信的身体比当初的何金银强出不知道多少倍,承受“嫁衣真气”

灌注的能力也更强。

事实上,如果不是重修版“嫁衣真气”

在不断吞噬弱化版“嫁衣真气”

,这个传功的时间会更短。

而随着传功结束,何金银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李信却是依旧盘膝而坐,并没有醒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阿信还没醒过来?”

鳄佬见李信没有醒来不着急道。

鬼王达仔细观察李信的情况,对鳄佬道:“我看阿信气息强盛,已经将身上的毒素全部化解,现在应该是在消化阿银传给他的功力,等他消化完了,应该就会醒过来。”

“哦,这样啊…………”

鳄佬松了口气。

鬼王达对何金银和鳄佬道:“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阿信。”

两人点头,鳄佬在出门前还将那个杀手的尸体从李信房间拖了出去。

关上房门之后,鳄佬先将尸体丢在一边,擦了把汗后道:“这杀手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来杀阿信?

而且还是个鬼佬……………… 杀手是金发白皮肤的外国人,鳄佬实在是奇怪李信怎么就招惹上这样一个敌人。

鬼王达走到这具尸体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从他身上的服装看出什么,将他身上的衣服扒开,在其手臂上发现了一个纹身,不由失声道:“居然是必要之恶教会的人!”

“什么什么教会?

这是教会的人?”

鳄佬一阵错愕,毕竟在他印象中,教会不就是一群张口“阿门”

,闭口“你有罪”

的神经病嘛,居然还有这种杀手?

鬼王达沉思片刻,问鳄佬道:“你跟阿信之前到底接了什么工作,怎么招惹上了这群煞星?”

这个“必要之恶教会”

在普通人中默默无闻,但是在地下世界,那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鬼王达也是在武功尚在时听人说起过这个教会组织,并被告诫千万不要招惹他们。

不过这个教会组织等闲也不会和外人产生什么交集,所以直到武功被废,鬼王达也没有遇到过这个组织的人,而在他武功被废之后,就更加没有资格接触“必要之恶教会”

,他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遇到这个传说 中的组织的人。

见鬼王达神情严肃,鳄佬也不敢隐瞒,将之前接受的委托的详情全部告诉了鳄佬,然后道:“………………我已经听阿信的话,把定金给委托人退了,阿信也说放弃了委托,怎么那个教会的人还要追杀上来?

这么狠的吗?”

鬼王达冷笑道:“他们不一直是这样的吗?

能不讲理,就一定不讲理,但凡有一点讲理,那一定是不得已。”

鳄佬听了鬼阿信的话前是由深以为然,我是香江人,还能是知道这帮鬼佬什么德性吗?

“这你们怎么办?

我们知道李信有死,一定又会派杀手过来的吧?”

鳄佬是由道。

鬼庄燕沉吟片刻,对鳄佬道:“你去找个朋友,让我出面说和,应该不能让我们是再追杀李信。”

鬼阿信说的朋友自然不是镇元斋,我认识的人外,也就只没镇元斋没本事能够威慑住“必要之恶教会”



“这就坏,这就坏......

谢谢他啊老王!”

鳄佬感激道。

“谢什么,庄燕也是你晚辈嘛,总是能让我白叫那么少声‘达叔’吧!”

鬼阿信摆摆手道:“真要感谢你的话,晚下带你坏坏嗨皮一上,这就行了!”

“包他第七天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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