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秦京茹濒死求助张家,阎解成向父母借钱开饭馆被拒,欲高价聘请傻柱(2/3)
就这样,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跑了。
其实这样的距离,张元林想抓住他轻而易举,只是张元林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把许大茂赶出大院,现在许大茂自己跑掉正合张元林的意。
幸好这个时候傻柱在家陪老婆孩子,没有参与进来,要不然他一看是对付许大茂,肯定浑身上下都充满干劲,先不说绝不可能放走许大茂,就是许大茂跑了他也会想办法抓回来。
现场一众老人们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会儿,其中一名老人挠着头向众人安慰道: “哎呀!
没事儿的,跑就跑了吧,我就不信许大茂这辈子不回来了,只要咱们各司其职的守着,早晚还有抓到他的一天!”
见有人打破了沉默和尴尬,其余人立马跟着开口响应,这也就意味着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张元林看在眼里,知道许大茂好不容易逃出去,再想抓他恐怕没那么简单了,但这事儿与他无关,没必要瞎操心。
回到家,张元林却是思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眼看着顺利的把许大茂驱逐出了大院,自己又该准备怎样的计划才能顺利的把许家的房子拿到手呢?
想着想着,夜逐渐深了,张元林收回思绪,看了一眼还在挑灯研究设计稿的秦淮茹,催促着她早些休息,不要熬夜,否则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与此同时,大院外某处阴暗的胡同里。
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许大茂在确认自己安全了以后,看着周围漆黑的夜色却是陷入了茫然与沉默。
身上没钱还有伤,又没地方去,都不说明天的事儿了,能不能熬过今晚都是个未知数。
靠着墙壁发了许久的呆,许大茂伸手想挠挠头,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踏马的!
老子跑这么快有屁用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没地方住也没东西吃,这样下去混的还不如街边的乞丐!”
“不行,我得想点办法,家可以不回,但是钱必须要有,不然我真得饿死在外边儿。”
“现在我唯一能弄到钱的法子就是卖掉秦京茹的首饰,可大院里头一帮老头老太太在对我围追堵截,就等着我回去自投罗网......”
许大茂满脸愁容,靠着墙根陷入了沉思,直到夜深人静,外边儿的马路上再也听不到一点车子开过,行人路过的声音。
渐渐的,胡同里也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许大茂也没能抗住困意,靠着睡着了。
睡着睡着,许大茂身子一歪,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醒,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依旧漆黑一片的周围深吸了一口气。
“嘶!
晚上的阴风真冷啊!”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许大茂扶着墙吃力的爬起身来,随后活动了一下浑身有些酸麻的筋骨。
期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强烈的刺痛感让许大茂冷汗狂冒,脸上也是带着狰狞的痛苦面具。
这下让许大茂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龇牙咧嘴的走出胡同,看向了空无一人的街道。
突然间,一个歪主意在许大茂的心里冒了出来。
“都这个点了,那帮老不死的肯定都睡了吧,不是正好给了我可乘之机么?”
想到这里,许大茂舔了舔嘴唇,瞬间来了精神,立马朝着大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直跑到大院门口,许大茂这才放慢了脚步,先是躲在角落里观察了一下,确认院里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大院。
再抬头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发现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仔细一听全是打呼噜的声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许家。
秦京茹因为身体不适难以入眠,她在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时便满怀期许的盼着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却不曾想许大茂的惨叫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消失了。
于是秦京茹一直等啊等,等到她再次发热昏厥了都没等来许大茂。
直到现在,房门打开的吱呀声将秦京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
“谁?
是许大茂吗?”
虚弱的声音响起,秦京茹想要起身张望,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或许是刚刚才醒来的缘故。
来人并没有回答秦京茹,而是动作缓慢的将房门重新关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来到床头看向秦京茹。
被突如其来的阴影笼罩,秦京茹面露惊恐,但是在她即将叫出声时,耳边终于是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嘘!
千万别喊!
我是偷摸着进来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又要被他们赶出去!”
秦京茹愣了一下,借着月光看清了许大茂脸上的伤势,不由的眉头紧皱,面露不解的问道: “怎么回事,我听见你在外面被人打了,这期间你不是在处理赔钱的事情吗,怎么又和大院里的人结了仇?”
许大茂发出一声长叹,摇头说道: “怎么说呢,我应该是被某人的表象给蒙骗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演戏给所有人看,就为了能够置于死地!”
秦京茹越听越懵逼,实在是理解不了许大茂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哎呀,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而且也跟你没关系,那什么,你还藏了多少首饰啊,尽量多拿点给我吧,让我赔钱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再努努力收个尾就能结束。”
许大茂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也实在是没有闲情逸致跟秦京茹聊天扯皮,他只想赶紧拿到东西走人。
听到许大茂大半夜的跑过来只是为了拿首饰,秦京茹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她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认真问道: “我们有十几天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吗?”
许大茂闻言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钱,忘了在秦京茹面前演一波。
回过神来,许大茂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 “你想多了京茹,自从我爸妈离开大院以后啊,我心里头最惦记的人就是你了,在离开你的这十几天里,我除了为解决麻烦四处奔波以外,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在担心你,只不过我忙碌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导致 我有些心急,这才没把对你的关心表现出来。”
“不过你放心,等我把问题彻底的搞定了,我一定回来好好的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能活蹦乱跳的站在我的面前,到时候就按咱们约定的那样,一起去民政局复婚,完了再风风光光的办几桌酒席,把当年的遗憾补回来!”
作为一个大忽悠,许大茂满嘴的鬼话那是张口就来,可秦京茹不是那些懵懂无知的姑娘们,且心里已经有了对许大茂的防范之心,自然是一下子就判断出了这些话根本不是许大茂的肺腑之言。
这一刻,秦京茹对许大茂失望至极,索性也没了继续试探许大茂的心情,声音虚弱且疲惫的说道: “大茂,我现在很不舒服,感觉必须要去看医生了,你能先放下手里的事情把我送到医院去吗?”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不高兴了,绷着脸说道: “不是,你前面都忍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吧?
再说了,之前怎么喊你都不愿意去医院,怎么突然现在想去了呢,告诉你吧,我的事情正处于关键时期,你废话少说,赶紧告诉我还有哪里藏了首饰,时间可不等人!”
不光是秦京茹没了耐心,许大茂也是一样的,甚至他比秦京茹还要着急,毕竟他是偷摸着溜进来的,万一被逮到了想再跑掉会很困难。
见许大茂逐渐露出真面目,秦京茹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 “我心思没有和你瞎胡闹,除非你现在把我送到医院去,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首饰的事情。”
许大茂听后当场就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还是威胁我?”
发现许大茂恼羞成怒,秦京茹选择了沉默,显然是不愿再给许大茂任何商量的机会。
这可把许大茂气的不轻,他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本以为秦京茹还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的把藏匿首饰的位置说出来,结果却碰了壁,而且把话聊到这个份上明显是谈崩了。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既然如此,许大茂也就不客气了,对着秦京茹吼了起来。
秦京茹眉头一皱,显然她也很不爽,但最终没有选择和许大茂对喷,虚弱的她选择了继续保持沉默。
许大茂等不及了,他决定自己动手,于是迅速站起身来翻箱倒柜。
之前他觉得秦京茹肯定把钱都放在了皮包里,后来才知道秦京茹的大部分财产是那些首饰,且藏匿的地点是各种衣服被褥里,有了经验后,许大茂翻找的范围也就变大了。
可让许大茂失望的是,他几乎翻遍了整间屋子,却只找到了寥寥几件首饰,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品相。
这和秦京茹说的数量完全对不上,相差太大了,按理说家里最少还藏了价值三四百块的东西才对!
气急败坏之下,许大茂怒冲冲的来到秦京茹的面前,喝问道: “快说,剩下的那些首饰被你藏在哪里了?”
主要是没那么多时间来操作,否则许大茂可以耐着性子把家里掘地三尺,甚至可以把家具全都拆一遍,就不信找不到秦京茹藏匿的那些首饰。
秦京茹已经对许大茂失望透顶,既然不抱希望了,自然不可能再让他拿走更多的首饰,于是任由许大茂疯狂追问,她始终闭口不言。
终于,心急如焚的许大茂逐渐失去理智,他对着秦京茹破口大骂,甚至还动手推搡。
因为身体缘故,秦京茹可以忍受许大茂在房间里乱来,把东西弄的乱七八糟,却无法接受被许大茂欺负,于是她也用上最大的力气进行反击,或抓或挠或捶打。
伴随着叫骂声越来越响亮,动静也是越来越大,很快就惊动了后院的邻居们。
“他妈的,谁家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扰民,有能耐的别当缩头乌龟,亮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许大茂如同惊弓之鸟,他以最快的速度挣脱了秦京茹的攻势,然后带着已经找到的几件首饰,和来时一样猫着腰,做贼般逃之夭夭。
自始至终,许家的灯就没亮过,秦京茹依旧身处黑暗之中。
最开始的她内心充满希望,而现在,她神情漠然,眼神空洞,仿佛对未来再也不抱任何的幻想,甚至没了对生的渴望。
屋外,声音逐渐嘈杂,仿佛大家都在寻找半夜扰民的王八蛋,但是许大茂已经跑了,加上许家根本没点灯,自然没人怀疑到秦京茹的头上。
也正因为这个巧合,让秦京茹继续陷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之中。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天,秦京茹已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次,等最后一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视线之中竟出现了好几张老家的面孔。
“是我老家的人来看我了吗?
原来你们还没忘记我………………”
就在秦京茹感动之际,她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的人影都消失了。
短暂的惊愕过后,秦京茹咽了口唾沫,却发现喉咙干涩的不行,舔了舔嘴唇,给她的触感仿佛是什么坚硬的疙瘩。
而且秦京茹感觉身体很冷,她定了定神,想要再次看清眼前的画面,却发现视线一片模糊,再眯着眼睛仔细看去,什么人影都不在了,眼前只有满地的凌乱,认真回想过后知道那是许大茂翻箱倒柜的杰作。
“不行,身体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我要找我帮忙,我想我的父母了,我想回家,呜呜呜......”
死亡的阴影再次让秦京茹清醒了一些,但伴随而来的是她的哽咽,她不想死,她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