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张元林助力秦淮茹新款设计,秦京茹病情加重,刘海中感动后欲掏钱报恩(2/3)
一会儿早点洗漱,趁着还没到休息日,孩子们都没归来,这该上的课可不能落下啊!”
秦淮茹听后脸颊一红,面露羞涩的点头道: “好的张老师!"
尽管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张元林觉得自己还年轻,正是精力旺盛,活力四射的年纪!
而且秦淮茹也是差不多的状态,明明已经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了,可身材却没有丝毫的走形,脸上也是水嫩嫩的,说十八岁夸张了些,但最多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如此纯天然的美丽根本就不需要刻意打扮。
只是大家都还没有完全的脱离辛苦讨生活的重压,所以没有把太多的关注度放在张元林夫妇的样貌变化上,否则一定会有人好奇他们是如何保持年轻没有被岁月蹂躏,接着又要被卷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中。
至于将来么,等张元林按照计划站上了世界之巅,自然就远离了凡夫俗子的圈层,届时只要张元林想,他们一家子都能隐居幕后,到时候就不怕有人对他们产生任何质疑了,当然也没人敢这么做。
而且到了那个时候,张元就有大把的时间研究和琢磨一些超凡脱俗的玩意儿,倘若真的能实现一二,彻底的隐秘于世间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
另一边,离大院不远的一处阴暗的小巷子里。
因受到极端疼痛而昏厥过去的许大茂逐渐恢复了意识,接着便被手指上传来的刺痛瞬间惊醒,挣扎着爬起来后看了一眼藕断丝连的手指,差点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强行镇定下来后,许大茂却发现断指的疼痛根本无法抑制,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浑身都冒冷汗了,只能靠不停的倒吸凉气和深呼吸来缓解,否则在持续的刺痛下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
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许大茂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去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救治。
好在张元林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玩命之徒,只是用蛮劲掰折了手指,而非用砍刀利刃斩断手指,不然肯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彻底变成残疾人。
也正因为张元林下手注意了分寸,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和损失,许大茂一阵后怕的同时,也只能选择独自吞下苦果,准备今后用阴谋诡计进行打击报复,却不敢明着去找张元林的麻烦。
但尴尬的是,许大茂身上根本就没带够钱,最后不得不给了医院一个地址,并且许愿秦京茹能够带钱过来捞他一把。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后,秦京茹姗姗来迟,只是还没等许大茂松一口气,她便冲到许大茂的面前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尽管已经是大晚上了,可这会儿还有不少人来来往往,见有人吵架,立马引来了一群人围观吃瓜。
此时的许大茂无比虚弱,虽然断指不至于出现生命危险,可长时间的极端疼痛早已耗光了他的体能,加上晚饭也没吃,这时候根本无心和秦京茹争辩,只能低着头,任由秦京茹用唾沫星子淹没自己。
这时候,许大茂只希望秦京茹能尽快骂爽,然后赶紧带他回家吃东西睡觉,不然真的要扛不住了。
至于男人的颜面尊严什么的,许大茂早就抛之脑后了,在狗命面前,其他的都是浮云!
同时借着这个空档,许大茂放空了自己的大脑,仔细回想了自己被揍的原因,他很清楚自己没有招惹傻柱,只是想办法坏了张元林的事。
但今天这件事情有点蹊跷,傻柱暴脾气可以理解,为什么向来温文尔雅,很顾及形象的厂长张元林也追过来自己呢,而且还下如此狠手,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难道说,自己搞破坏真的对张元林影响极大,弄不好会让他丢掉厂长的职位?
可现在距离张元林公开演讲所说的最后期限还有二十几天呢,他是不是气急败坏的太早了?
不对不对,都不对,傻柱冲过来自己就已经算是报复过了,张元林没那么小的心眼,不至于再来跑一趟,所以他对自己下狠手一定是别的原因!
终于,许大茂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莫非是因为自己当众羞辱了一大妈才导致张元林的暴怒而来,并且狠心的折断了自己的手指?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一大妈这种老太婆对张家来说有什么重要可言。
一时间,许大茂觉得自己无比冤枉和憋屈,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一个老太婆受到如此重创。
“这个该死的老太婆还真是命好啊,看来以后不能轻易招惹了,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不过这事儿绝对没完,张元林你给老子等着,我倒要看看你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这轧钢厂一把手的位置还坐的下去不,一旦你下了台,我一定想办法整死你!”
许大茂越想越恼火,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正在破口大骂的秦京茹发现了许大茂的表情变化,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狗东西!
老娘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结果桌上没看到晚饭,也没人来给老娘敲腿捏肩,现在还要带钱来给你交医药费,结果你摆这幅臭脸给老娘看,活腻歪了是不是?”
“啊?
不是,我没有......”
许大茂瞬间回过神来,一脸懵逼加委屈的试图辩解。
可秦京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上去,骂骂咧咧的说道: “还敢顶嘴,找打!”
许大茂想反抗,但是恰好手受了伤才打好的石膏,而且他是真的没劲了,便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不过许大茂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表面上看起来秦京茹十分凶狠,下手也没有留余力,可实际上自己的脸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自从许大茂被迫离开轧钢厂,秦京茹靠着李怀德上位踏入高等圈层后,双方的家庭地位就从男尊女卑转换成了男卑女尊,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许大茂没少挨秦京茹的打,被抽耳光也不是头一回了。
所以许大茂对秦京茹的手掌力道印象深刻,就算秦京茹没吃晚饭,打在脸上也绝对不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所以力道软绵绵的。
难不成,秦京茹之前说身体不舒服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是加重了?
这样可不行啊,你就是要死也得等我把你利用完,让我上大腿,或者飞黄腾达了再死!
见许大茂不再吭声,低着头任由自己辱骂和殴打,秦京茹终于消了气,之后一脚踹向许大茂,呵斥道: “少在这里装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回家去,难不成指望我给你付住院费,在这里享受好日子?”
许大茂自知斗嘴没意思,又不方便出手,便只能强忍着一肚子的火气,承受着周围的嗤笑和白眼,咬牙切齿的跟着秦京茹离开医院。
来到医院门口的角落,许大茂见周围无人,这才开口问道: “京茹,你之前说身体不舒服,好点没?”
秦京茹听后面露厌恶的神色,冷声说道: “少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老娘的身体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脸色一冷,但考虑到自己还要指望秦京茹和李怀德以及一众领导的关系,便只能忍气吞声,继续赔笑道: “这不是刚好到了医院么,如果你的身体情况还没有好转,应该去看一看医生,咱们也好早做应对不是?
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千万要保重身体!”
秦京茹听后冷笑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说道: “怎么,你是准备替我付医药费?
许大茂啊许大茂,看看你现在这副穷酸的怂样,要人脉没人脉,要地位没地位,要脸没脸,要钱没钱,现在连医药费都要我来帮你付,我是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活下去的!”
“还是那句话,老娘的身体不需要你担心,你也没资格管!
而且今天我替你垫付的钱你必须尽快还上,否则下次你再出什么事情,老娘一分钱都不会掏,你就准备等死吧!”
说完,秦京茹转身离开,显然是没打算和许大茂结伴而回,且转弯的方向并不是大院,估摸着是想去哪里找间馆子垫肚子。
许大茂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不止是秦京茹没吃晚饭,他也没吃啊,真就这么绝情吗?
“奶奶的!
谁特么想管你的死活啊,还在我面前装起来了,要是哪天你病死了,老子一定在你葬礼上载歌载舞,再狠狠的吐你几口唾沫,我呸!”
许大茂很想追上去,却又不愿再受一次屈辱,便只能踹路边的野草石头撒气,又因为体虚气弱,身上没劲,单只脚没能站稳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随着哎呀一声惨叫,隐约间好像另一只手也受了伤。
但许大茂是真没钱去医院了,又试着动了动,发现不影响第二天的检票后便强忍着疼痛,顶着满脑门的冷汗,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许大茂艰难的将客厅的桌椅挪开,又把竖在墙边的床板挨个放下,最后铺上被褥躺了上去。
自从秦京茹傍上李怀德后,就对许大茂越来越厌恶和抗拒,原先还有同床共枕的机会,现在是连卧室门都不让进了,至于另外一间面积略小,曾经属于许大茂的屋子变成了秦京茹的衣帽间,所以许大茂只能在外打地铺。
许大茂本以为自己状态虚弱,很快就能入睡,却不想饱受受伤部位传来的疼痛以及饥肠辘辘的折磨。
直到秦京茹吃饱喝足,带着一身的饭菜香气和酒气回到家里,许大茂就更加睡不着了。
明面上不敢声张,许大茂只能在心里狂骂秦京茹无情无义,恶心至极,并发誓等自己支棱起来的那一天,一定要把昔日的屈辱成倍的还回去。
可骂归骂,并不能改变许大茂当前的艰难处境,时间久了疼痛变得麻木,可肚子的饥饿却不是靠硬抗可以熬过去的。
无奈之下,许大茂挣扎着单手起身,拿起茶壶吨吨吨的一口气干完,家里没了吃的,仅有的零食糕点又在秦京茹的房间,而且这么晚了再出门也不一定能找到营业的饭馆,最重要的是许大茂身上没钱了,只能等着棒梗孝敬他 的工资。
“算算日子,就是明天了,扣掉要还给秦京茹这婊子的医药费,剩下的钱我必须狠狠的去吃顿好的!”
用水暂时灌饱了肚子,许大茂躺在硬实的床板上,一边流着泪,一边咽着口水计划明天。
翌日。
张元林夫妇吃过饭各自出门上班,因为双方都成了工厂一把手,为了方便出行以及节约时间,秦淮茹也被配了一辆最新款的女式自行车,这样夫妻俩都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了。
以前张元林会骑自行车送秦淮茹去车站,现在不用了,于是早上的时间变得清闲不少,毕竟大院离轧钢厂很近,张元林比秦淮茹晚出门十几二十分钟都来得及。
慢悠悠的吃过饭,张元林推着自行车准备出去,却恰好碰上了同样吃过早饭,提着个小马扎准备去遛弯凑热闹的刘海中 他们夫妻俩被不孝子们气的双双入院抢救,尤其是刘海中,已经是第二次了,但他们命大,最后都成功脱离了危险,并且在恢复意识以后主动提出了出院。
要不然继续住下去,花销那是蹭蹭的涨,若是刘海中还在厂里工作,也许不会太在意,可现在的他已经退休了,在没有收入来源的情况下自然是每一分钱都得算着用。
至于退休金,那可是将来的棺材本!
看到刘海中,张元林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哟,二大爷这么早就出门呐?”
抬头一看是张元林,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低着头就想溜走。
但张元林动作麻溜,几步上前拦住了刘海中的去路,哼笑道: “怎么回事儿啊二大爷,看见我跟碰见鬼似的。”
刘海中自知逃不掉了,却是装着糊涂说道: “不是,你出门上班,我出去遛弯,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拦我干什么?”
张元林乐了,抬脚把自行车撑脚拨下来,然后转身抱着双臂说道: “二大爷,我记得你是去医院抢救脑溢血,难不成把脑子坏了,让你得了失忆症?”
刘海中脸色一僵,变得无比难看,沉声说道: “张元林!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可不是我求你帮忙的!”
似乎是早有预料,张元林一点儿都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 “是的,你没说错,但我也公开讲过我的规矩,那些医药费你可以不还,大不了以后你们夫妻俩再出什么事儿,我就装聋作哑,全当没看见就行了。”
“正好这会儿有邻居在现场,就让他们一起做个见证,只要你点头,我立马祝福你今后平安健康,无病无灾,拥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可如果你的将来与我的祝福不相符,那就当我没说这些,你甚至都可以当我这个人不存在,什么事儿都别想着来找我!”
早上的大院很忙碌,人来人往,就张元林堵住刘海中的这一会儿功夫,周围就已经有了四五个吃瓜群众。
张元林可不着急,他是轧钢厂一把手,在保证全厂的运营和生产都能按照计划稳步进行后,其个人的时间自由的很,这才是私企大老板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