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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打探金条价格!(1/2)

确实,今天是领证的第一晚,两个人都已经把陈锋当自己人了。

况且还如此贴心和帅气。

多少年了,屋里已经很久没有过男人的气息, 这一下陈锋要走,她们哪里舍得。

尤其是对陈锋欣赏有加的张雨枚。

虽然表面比较沉稳,但对于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人, 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丝牵动的。

而且刚给陈锋试过衣服,那结实又分明的肌肉线条,确实给人吃惊, 竟让她产生了一丝羞涩和局促。

她37岁,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到那一身躯体也很难不震动。

况且还是长期与丈夫分离的女人。

要说内心没有起伏,那她肯定是在骗自己。

所以刚刚的脸红,她似乎还要胜过冉秋叶一点。

可惜,不大的两间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床, 留下他,那就只能是三个人一起睡了?

她在想什么呀,赶紧制止...

张雨枚与女儿相视一笑,眼睛垂了垂,对陈锋说: “你看我,把这事忘了,家里只有一张床呢。”

“那小陈,你回去要注意安全,后边的事再商量。”

“你是这个家里的男人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拿主意的,我都支持!”

陈锋扣好外套,“嗯,妈你放心,听您安排!”

“对了,做饭的事情妈不用太着急,可以慢慢来,“ “反正咱们不缺,食材粮食我应有尽有...”

交代完一些事情,陈锋放心的离开冉家的四合院, 转而把心思投向即将要去的黑市。

也不知道现在的金价多少钱一克了, 买四合院两根大黄鱼应该够了吧?

不过还是的谨慎点。

先去探探情况!

边想着,陈锋便跨上自行车,快速向更幽深的巷子里骑去。

作为南锣鼓巷以前的胡同串子, 哪里有黑市,找谁打听自然熟门熟路。

只是这黄鱼一旦亮出去,可能就有些烫手。

要是被雷子给抓着,那就是重罪。

所有,简单伪装是有必要的。

但这年头,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即便可能冒着风险,但也得做啊!

瞅准机会当机立断, 片儿爷那个四合院,要是给了徐慧珍, 再想买到那么合适的院子,就难了。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陈锋到了东直门附近的鬼市。

还是熟悉的老样子。

深巷的老胡同里,一眼望进去,到处都是摆地摊的。

胡同里没有路灯,摊位都是自带的那种老式煤油灯。

豆大的火苗,噗噗跳着,勉强能照亮各自脚下的那点方地方。

黑市不大,核心区就百十来米的胡同,但人流多,卖什么的都有。

没有人吆喝,都在遵循着某种默然的秩序。

各种谈论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耗子在啃食,窸窸窣窣的。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合的味道。

有呛人的烟草味,煤油灯燃烧的油烟味, 还有角落里时不时飘过来的尿臊味。

陈锋略过那些卖粮食,卖工业零件、卖文玩或者其他宝贝的摊位。

终于找到一处卖估衣的, 蹲下一番交谈,便迅速买下一件黑色的棉猴,一条破棉裤、鸭舌帽、和一双棉鞋。

不是吓唬人,就这些衣服,干净不到哪里去, 碰得运气不好,买下来的,还可能是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些倒吓不到陈锋,反正穿一次就扔掉。

专门挑的是那种破烂打补丁的,正好可以伪装成郊区来的乡巴佬。

总之,只要不让人认出来就行。

陈锋去到附近的隐蔽处,全部换上, 地上再抹了一把泥往脸上一涂,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可以说毫无记忆点,又普通又可怜。

鸭舌帽压低,围巾一扯上,整个脸完全看不出轮廓。

这下差不多就安全了,陈锋推着自行车继续往胡同深处走。

黑市想找人卖东西,无非就那么些人。

要么自己摆地摊,等人来看货, 要么直接找那些坐商的眼线,或者跑街的, 让他们领去固定的坐商门店,直接谈。

这种就是能直接做大交易地方,各种硬货都收,几百上千是能立马拿出来的。

这些人不难找,最容易辨认的,便是在鬼市里卖香烟的人。

甭管认不认识,找他们就对了。

不过陈锋在胡同里手电筒照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卖烟的老刘。

哪里去了?

估计是接了一单生意,再等等。

陈锋继续在黑市转,突然想到要不要买点打磨工具, 金条啊,一旦留下可追溯的标识就惨了。

于是赶紧手伸进挎包,手晃动一下,从空间拿出来一根大黄鱼看了看。

陈锋瞄了一眼,一看就乐了, 金条上除了必要的克数和成色,还有造币厂字样, 编号和关键时间全部被精细的打磨掉。

看来省事了,都不用亲自动手,人家敌特已经想到这点,该磨的已经磨掉。

嘿,就这金条哪怕今天出手,也是查不到什么的吧?

但是区域性交易,如果特务要查,也是能查到这个黑市上面来的。

为避免惹来麻烦,在本地就先不出手了。

他片儿爷不是要去东北吗,就让他带去东北兑换, 到了外地,特务再厉害也不可能注意到自己身上,手里有金条的人,那可太多。

陈锋推着自行车走着,不远处总算看到那个老刘。

脖子上挂着个卖烟的小木箱子,他还是那一副谨小慎微,精明的样子。

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胆小也正常。

以前陈锋还是街溜子的那时候,是特别挺羡慕他老刘的。

毕竟他每天光在这黑市里赚到的信息费,和抽成,没5块也有个3块。

一个卖烟的混迹黑市,随便动动脑子赚点信息差,那比在工厂拧螺丝赚得多多了。

就是比较危险,刀尖上舔血的活,一来得到处打点,二来消息还得灵通。

陈锋立马整理了一下伪装, 自行车锁在胡同院墙边上,一副落魄急切的乡下人模样走过去。

掏出被揉皱的钱给他:“师傅,给我拿一根最便宜的。”

老刘看这人眼生,介绍道: “哦,买烟是吗,有经济牌、飞马牌、大生产,还有大前门。”

“经济牌一分钱一根,来一根?”

陈锋点头,“嗯,那就经济牌的,谢谢!”

划燃火柴,陈锋吸了口,着实呛了一嘴, 劣质烟是真特么难抽啊,还不如自己的华子。

陈锋忍着,向老刘打听道: “师傅,问个事,知道这边有收黄货的么?”

“家里揭不开锅了,想弄点。

就剩这点祖传下来的…指望它救命。”

老刘没说话,猛吸一口烟,眼睛像是在扫雷,把陈锋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他一边打量,一边矢又口否认: “小兄弟,这风大,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飘啊,”

“我只是做小本经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眼下谁还敢收这东西…”

这年头,黑市里到处都是雷子放的诱饵。

收硬货的坐商不得不谨慎,一般不是熟人都不敢露嘴的。

金条这东西,内陆收了拿去境外,钱自是大把的赚,但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陈锋早就预料这事到不好打听, 不然也不会特意打扮成这副破败的模样,以博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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