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醒进入四合院(1/2)
1951年5月 北京城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西厢房 “嗡....
嗡....”
杨劲竹不耐烦的挥挥手试图打死吵醒他做梦的几只蚊子。
哎,起来吧。
虽然离开了二十一世纪的九九六但是穿越到了建国初期也是想要为国家做出一份贡献。
“咕咕咕”
肚子里传来一阵的不对劲。
杨劲竹已经习惯了早上肚子里的不舒服感觉因为他每次头一天晚上自己给自己改善生活第二天就会向厕所肆无忌惮的轰炸一番 (要是烧烤摊的李师傅能有他肚子里的火力估计等不到小日子投降东京就梅了吧)。
杨劲竹推开门就向院子门冲去,闫埠贵正蹲在东厢房门口打理他的花花草草。
“闫老师,今天不上课啊。
又在打理你的花花草草了,又准备拿到哪家饭店去卖啊?”
闫埠贵顿时气急败坏地道:“读书人的事你懂吗?
这叫陶冶情操。
为人民建设精神文明丰富他们的精神世界,要不是我在门口养的这些花你们能看见文人墨客的精神养料吗?”
杨劲竹则是一脸坏笑地说“那我们还得感谢闫老师对我们精神世界的建设了。
哈哈哈哈,闫老师,不打趣你哪,我去茅坑轰炸小鬼子啦”
。
杨劲竹只是嘴上调侃一下闫埠贵而已,从他进这个院子里就和闫埠贵成了对门不得拜的街坊。
现在的闫埠贵还不是后世的“算盘精”
他有副业也是学校的老师养育两个儿子生活也能过的很滋润。
他于1950年在北京市第二中学初中毕业因为原主能力有限没能考上高中和中专就在他爸爸的战友聂云的安排下进入了娄氏轧钢厂。
在宣传员的岗位主要负责宣传党和国家的政策,为两年后的公私合营做前期准备,军管会的代表已经在轧钢厂工作了两年了。
他在轧钢厂才工作就被娄振华得知在四九城里没有房子在他的安排下也住进南锣鼓巷95号院的前院的西厢房和闫埠贵当起了对门的邻居。
(西厢房是前院里比较大的一间有28平米,还有一间耳房13平米)。
至于闫埠贵,对杨劲竹来说感官相当复杂。
好的是从进入这个院子闫埠贵和他老婆杨瑞华没有算计他的三瓜两枣,坏的是闫埠贵虽然不算计外面的人可他算计自己的儿子。
导致闫解成在院里年轻人中间没人搭理都不愿意带他玩。
闫埠贵抬了抬眼镜地说到:“快去吧你,少拿你闫老师打嚓”
。
杨瑞华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停下了正在拿抹布擦桌子的手,走到门口问道:“老闫,你和谁说话呢,可别气坏了身子”
。
“还能有谁,就对面的小兔崽子呗,不当人子,天天拿我打嚓。
今天一早急急忙忙地冲向厕所肯定是昨晚上吃肉又吃多了”
。
杨瑞华一脸不可置信地道“不会吧,老闫。
我昨晚上可没闻见肉香,他怎么会吃肉啊”
。
院子里的大妈们闲来无事就会在前院门口聊天各家各户谁买了肉,谁买了米粮她们都门清儿。
所以当闫埠贵给杨瑞华说杨劲竹昨晚吃了肉才会这么诧异。
“对面的杨劲竹昨晚肯定吃肉而且还不少,你忘了他昨晚背的挎包鼓鼓囊囊的”
。
闫埠贵一脸自信的对着杨瑞华说道。
“对啊,老闫。
他昨晚上回来时背的挎包是鼓鼓囊囊的,我还在想他背的什么。
可是昨晚上轧钢厂也没有招待啊。
何大清回来时也只带了两个饭盒,平时轧钢厂有招待他都是拿的两个饭盒。
要是他能像院子里其他人那样就好了”
。
“你别管了,别算计他。
现在可还是军管会管着呢,你想想,普通人能初中毕业就进军管会吗?
可不能像我们院子里没头脑的一样算计。
他啊,只能小火慢炖,慢慢处着吧,早晚我闫埠贵会占上他的大便宜”
。
杨瑞华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又回去做家务了。
闫埠贵现在不敢算计杨劲竹也是因为杨劲竹的工作岗位的特殊性,杨劲竹可是初中毕业的高材生。
不是像后院许富贵虽然也在宣传科工作,可是他的主要工作是下乡放电影,而且他以前是娄振华的仆人。
就这个身份导致只要军管会在轧钢厂一天许富贵就不会成为“自己人”
。
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初中成绩也不理想,考不上高中,邻居聋老太太........。
对不起串台了。
今年也是13岁了还在中学里厮混呢,中院何大清的儿子傻柱可是已经在峨嵋酒家当了4年学徒了。
想起傻柱,傻柱的外号来的也真是傻。
1948年北京城正是权力交接的前夕普通百姓为了生活都不得不冒险出来讨个生活。
作为厨师世家的何氏家族中的长子何雨柱只能冒险出去卖包子。
结果遇上了国军的溃兵上前买包子,年仅13岁的何雨柱害怕之下连金源券的真假都没有看直接卖光了就回到了四合院。
等何大清晚上回来时看见傻柱卖的包子收的全是假的金圆券,“你可真是个傻柱”
脱口而出,这个外号被院里有心人传出去之后就一直伴他一身。
杨劲竹到了巷子里的公厕里,看见了地上白白的移动蛋白质,”
哕”
差点吐出来,虽然看过了很多次还是有一点不适应。
比他前世的初中上的大公厕蛋白质还要多。
“擦”
地一声,杨劲竹蹲下去在坑位上点上一根压一压厕所的异味,这个蹲坑的习惯已经伴随他三十多年了(前世还有二十多年)。
上完厕所,杨劲竹又到巷子口,巷子口时常有一位摆着小摊卖油条,糖油果子的小贩。
二十岁的年纪却有三十的面孔。
因为常常在这里买油条一来二去和小贩熟悉了后得知,他姓沈,只有名没有字,巷子里老人都叫他狗蛋。
十三岁就跟着父亲出来卖油条了,他的父亲在几年前被鬼子打死了。
因为是祖传的手艺(炸油条在以前是一门手艺笔者小的时候有一位表哥不读书了就去拜了师学习早餐的炸油条)他就一直在巷口卖油条。
“伙计,来两个油条”
。
“好嘞,爷。
两根油条带走,承惠一千元”
。
“新中国成立了,可不兴叫爷了,叫同志就行”
。
杨劲竹每次过来都纠正沈小贩的称呼。
沈小贩嘿嘿一笑摸着头说:“习惯了还没改过来,杨同志今天要豆汁不,今天可是我去东直门拉的豆汁。
听那里掌柜的说这可是足足发酵了一天的好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