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又没女人，他能懂个屁！

施?重新靠着椅背，抽烟。

阿龙想想，语气委婉地建议：“二爷，其实你可以问问纪老板，我觉得他应该能回答你。”

施?咬着烟冷目瞧过去。

阿龙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刻坐正，开车。

施?靠着椅背，阖上酸涩的眼睛。

如昨夜一样，一闭上眼睛，那张满脸泪水的小脸就浮现眼前。

施?扫掉脑中画面。

管她是哭了半宿，还是哭了一宿。

那不是她自个儿要哭的？

思到这儿，施?重重吸了口烟，发现不对，掀开眼皮。

烟都燃到末了。

施?把烟蒂扔到烟灰缸。

马上又敲出一支烟，手一顿，又摇回去。

施?：“停车。”

阿龙立刻靠边停车，侧身，等待吩咐。

施?支一下下巴：“去买包烟。”

阿龙看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刚想问可不可以往前面开点儿，看见施?手上捏着手机。

阿龙识趣下车，去找卖烟的地儿。

施?将车窗升起，给纪昭明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纪昭明就打趣：“哟，施二，今儿怎么想起我了？”

施?一手拿着手机，贴着耳朵，一手抵在嘴边，磨蹭好几秒，咳嗽一声：“咳！问你个事儿。”

纪昭明大义凛然：“你问，兄弟我知无不言，言之不尽。”

“咳！”施?又咳一声清嗓子，“就是…一个女人，本来很黏你，突然就闹脾气不理你了，是…为什么？”

电话那边安静了四五秒，紧接着开始爆笑。

施?：“艹！NTM说不说！”

“说说说，我说。”纪昭明语调还带着刻意遏止的笑，但也开始认真分析，“这情况就两个答案。要么呢，她不爱你，要么呢，她爱你爱到要死。”

施?蹙眉：“怎么说？”

纪昭明：“这我能怎么说？你自己判断啊。”

施?沉默。

纪昭明抛出橄榄枝：“要不你详细讲讲？我也能帮你…分析分析？”

施?明显烦躁起来：“怎么详细讲？TMD莫名其妙！”

细听，又有些无辜。

施?：“我最近忙，都没在北都两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黏着我不放，结果我一回来，就闹脾气了。”

纪昭明想想，说出一个可能性：“是不是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外面有人了？”

施?斩钉截铁：“不可能！”

纪明昭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