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初恋(2/3)
岑清伊倒是想分房睡,但见江意一脸的冷淡,她也不敢擅自做,“我睡哪?”
江意漫不经心反问了句,“你想睡哪?”
“睡……你房间毯上就行。”
江意没搭理她,岑清伊跟进去,床上两床被子,两个枕头。
江意背对岑清伊躺下,岑清伊忸怩半天,识抬举睡旁边了。
这一晚的闹剧,总算落幕,岑清伊刚松口气,就见江意翻身,闭眼睛摸到她的手臂抬起。
江意躺进岑清伊的怀里,被放开的手臂自搭在她的腰间,江意埋首温暖的怀抱嗅了嗅,似是惬意的猫儿舒了口气。
片刻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睡的人很乖巧,岑清伊舒口气,老天啊,小恶魔终睡了,她可不能吵醒她。
岑清伊还想江意睡熟她在下床,哪道太困,根本没到那会也睡过去了。
** 翌日,江意醒来时只觉得房间里的麝香味过分浓郁,她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看,果不其,岑清伊的腺体处苏醒状态。
江意盯熟睡的脸,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看来距离下一次发热期不远了。
江意端端望了片刻,探手捏捏高挺的鼻梁,真实存在的触。
江意新躺下,岑清伊像是到了,她像是抱幼崽似的,乎用身体将江意包裹住。
江意故意抬腿奔腺体使劲儿,岑伊难忍似低哼。
果还是睡比较好,不气人还可爱,江意仰头望,捏了捏白净的小脸,得好看还是不错,让人赏心悦目。
可惜好梦不,岑清伊的手机闹铃响了,她手忙脚乱赶紧按了。
一折腾,岑清伊察觉到异样,腺体不对劲,活了这么久头次在早上醒来腺体不太对。
岑清伊赶紧溜下床去浴室,可能是她做梦的原因,梦里按江意欺负得来劲。
此刻站在浴室里,竟有些怨念闹钟响的不是时候,洗完澡,腺体终恢复初,岑清伊偷偷松口气。
早饭过后,岑清伊先把车子送去洗,她回到律所。
办公桌上放安歌替她签收的快递,岑清伊瞅了眼名头,诶,居是回函。
函件盖了公司章,这回有法律效力了,岑清伊电话过去沟通,客户声称当时是因为货物的数量不对,产品质量也有问题才没付款的。
岑清伊一听这话茬,就道云盛集团这笔款没问题了,“您有证据吗?”
对方愣了,“啥证据?
就是他们有问题!”
“您既这么说,您就有责任提供证据。”
岑清伊提醒对方,民法诉讼里谁张谁举证,既说云盛集团有问题,那就得有证据辅佐验证,“果没有的话,您必须得正常支付款项,函件您已经盖章,贵公司也承认这是一项拖欠很久的欠款了。”
对方哑,像是被才意识到那一张函件的深意,抱怨了句,“哪有你们这样的!
这么久了,上哪找证据去?”
“所以我不建议走诉讼这条路,私下和解,对彼此都好,您觉得呢?”
岑清伊看似商量,但口气不容置疑,对方憋了半天,不满道:“行了行了,我和我们老板说下。”
岑清伊将情况告狄青,后续让其他同事跟进即可,狄青笑道:“岑律师果不一般。”
** 岑清伊从抽屉里拿出何任给她的资料,一直想看,始终没倒出时间。
所有的合同看起来都是合情合理的,但当事人的房子确实被恶意卖了低价。
岑清伊研究笔迹和手印,反反复复对比很多次,终看出点差别,她拿资料去找何任,“任,你看这两个手印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何任年纪大了,摘了眼镜带上反复看遍,“好像是有点?”
“要不送司法鉴定所看看?”
“你是怀疑……”
“我估计你的当事人被骗了,她不是说当时签了一堆合同,她都没仔细看吗?”
岑清伊沉吟道:“最大的可能是她先按了手印,合同是后的。”
岑清伊模棱两可,何任点点头,语气去有些担忧,“费用很高啊,我的当事人在很穷了。”
岑清伊无奈耸肩,“没办法,该花还得花,要不你的当事人损失更大。”
何任联系当事人,岑清伊安排秦川跟一起跑鉴定所,“那晚吃得怎么样?”
“啊?”
秦川愣了下,继而笑说:“挺好的,那家味道不错。”
“我是问你改制的事。”
“正在和公司商量最佳的方案呢。”
“尽快。”
岑清伊抬眸,严肃说:“以后要跟客户吃饭,提前跟我说。”
秦川脸上一阵红,低头不自在道:“我道了,老大。”
“我是为了你好。”
“恩。”
秦川嘴上应却反驳道:“我也是想不是大事没有事先说,后来也觉得不对,所以又发信息给你了。”
安歌敲门进来,注意到房间里气氛不太对,岑清伊看她,“你什么事?”
“老大,有人找你。”
安歌大眼睛扫了一眼秦川,继续说:“是之前找你代理案子的当事人。”
秦川和安歌一起出去的,安歌问他怎么回事,秦川努努嘴,慨道:“难怪说老大累,觉她有时就管那些没用的事。”
安歌嘁了一声,“你是不是又背老大做什么了?”
“我才没有。”
秦川冤枉似嚷。
安歌没说,带当事人去了岑清伊的办公室。
岑清伊记得他,开门见山问:“还没结果?”
男人叹口气,“被执行的家伙听说和法院很熟。”
“我上次去,连他们院都见了,法院给出答复说尽快落实。”
岑清伊之所以印象深刻,是这件执行案很周折,她找执行员执行强制措施没人理,她后续多次找执行庭的法官还是被推三阻四,她最后直接找了院,闹得不甚愉快,但吴院答应会尽快解释,岑清伊就不信这个邪了,“你先回去,我去找一次。”
** 岑清伊撂下话,和当事人一起出去,当事人回家消息,她直接去法院了。
巧的是在法院门口遇见院了,岑清伊上前,吴院脸都黑了,显也记得她。
“这件事不是说过了吗?”
吴院脸色一沉,“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吴院,我的当事人告诉我,在执行款还是没拿到,”
岑清伊顿了顿,无奈道:“这都马上年底了……”
“你这小同志,”
吴院不耐烦,却还是耐性子,“这事我问过庭了,被执行人申请审,吧。”
“申请审怎么了?”
岑清伊的脾气向来不算好,尤其见不得上头拿些杂七杂八的理由搪塞,“审和执行不冲突,民事诉讼法有规定的,法院没有理由拒绝发放执行款。”
“你在教我怎么怎么做事?”
吴院挑眉,语气上扬,高高在上质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清伊自不能硬杠,毕竟律师是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吃饭的,“只是想说,吴院可能忙没时间了解,但据我了解,被执行人吃喝玩乐出入各场合,而我的当事人是要解决燃眉之急……”
“你这么积极热心,是和当事人很熟还是怎么?”
吴院阴沉脸,大概见岑清伊油盐不进,反问道。
“跟熟悉有否没关系,”
岑清伊听出那话里的意思,是她可能拿了什么好处,当下肃起一张脸,“吴院,我是他的代理人,我必须保护他的权益。”
吴院无语盯岑清伊,岑清伊不让步,“果一拖延,我还会来,直到问题解决。”
临近午休时间,法院门口进进出出不少人,路过都要瞟眼。
吴院还是不吭声,岑清伊似是无奈但语气坚定,“果实在不行,那我只能找最高院,高院不行我就找市政府……”
吴院摆摆手,像是真拿岑清伊没辙,“行了行了,我会催下,这边对被执行人审出结果,执行款问题就不大了,你,就个一周行不行?”
吴院拧眉道:“办事都有时间,法院不是给你一个人开的,我怎么就没见一个律师像你这么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