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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出柜那件小事6(2/3)

——化着精致的妆摆弄几下花拳绣腿,而是个货真价实的打女。

岑溪的动作戏很漂亮,眼神非常凌厉,早在几年前的《盛世》夏以桐就已经领教过了,但是在片场亲身体验还是头一遭。

岑溪从小学习跳舞,身段舒展,和夏以桐这种半路出家跳舞的不一样,但是夏以桐去练过武,两人各有千秋各有所长。

后来有一场打戏,导演让武指临时改了动作,不但改了动作,原先剧本上写好的通通弃之不用了,重来。

岑溪用科班的路子,技术流,一招一式打得好看又有力,不流于形式;夏以桐则是稳准狠拳拳到肉的打法,道上混出来的匪气十足。

两个截然不同的美人,细腰长腿,如果是一般的导演,就会把它拍成观赏性多于战斗性的场景。

打斗么?

要两个不要命的爷们凶狠地照着对方互殴才有感觉。

但那是一般的导演,夏以桐剧组的导演不会那么做,不就是搏命吗,还没几个人真的能够拍出来女人搏命的时候打斗是什么样的,他觉得自己能,就在她看到这两个火花十足的女演员之后。

最后展现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夏以桐不知道,她和岑溪的这场戏拍了整整五天才过,有一部分是镜头也很长的原因,而且都是近身搏击,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绝对准确,连贯且不能出现一丝偏差。

那五天,夏以桐每天收工回去都是让方茴给她在身上先抹上药酒把淤青揉开再贴跌打损伤贴,第二天接着上。

陆饮冰那边,当然是要瞒着的,虽然她挺想要亲亲抱抱的,但是陆饮冰不在她跟前,还是别让她白白担心一场了。

岑溪一拳头砸得夏以桐手臂脱臼,卡巴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动,夏以桐随之一刀捅进了岑溪的肩膀,她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嘴里全是血,单手用力地将刀刃在骨肉中旋转着。

岑溪闷哼一声。

“卡。”

导演说。

岑溪和夏以桐一起看过去,导演在她们俩几近崩溃的目光里终于发了慈悲:“过。”

两人一起瘫在地上,彼此的助理把人捡走了,导演让她俩先回酒店休息,放一天假,当作辛苦这么多天的奖励。

一天假期?

夏以桐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能不能回去看陆饮冰,但是考虑了来回的路程,还是算了,一天来回太赶了。

转念又想到,她回不去,陆饮冰能不能过来呢?

最近似乎没听她说有什么通告,按理说还在她的休息期内,要不要打电话叫她过来看自己。

上次分开的时候不是说要来探班吗?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在卸妆的过程中思考着这个问题,最终决定不想那么多了,如果陆饮冰有空就叫她过来,明天还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玩玩,不然平白浪费了一天假期。

夏以桐摸出手机,走到没人的角落,找到陆饮冰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陆老师你这两天有空吗?

是这样的,明天我有一天假期,你有空过来吗?”

“这能算心有灵犀吗?”

陆饮冰在电话那头笑道。

“什么?”

“我刚下飞机,在去你们片场的出租车上。”

陆饮冰压了压额前的帽子,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道,“你派个人接我?

还是你亲自来。”

“我亲……那我派方茴去接你。”

夏以桐边说话边急步往片场外走,“你现在到哪儿了,发个定位给我。”

她走得太快,没注意面前,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

夏以桐匆匆道歉,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错身离开了。

岑溪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肩膀,轻轻地“嘶”

了一声,虽然说刀子是假的血也是假的,但是原先留下的伤还是挺疼的,再这么撞这一下简直疼得要升天。

夏老师身上不疼的吗?

自己好歹也是这么大个人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照理来说不会比她轻松似的,怎么跟没事人似的,她那么急着是要去哪里?

岑溪和她的助理回了宾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去找夏以桐讨论剧本,敲门对方一直不在。

发了微信过去,夏以桐好久才回复了一条——【出去玩了。】

岑溪——【那你今晚还回来住吗?】

夏以桐——【不回去了。】

岑溪——【好的。】

夏以桐回了个卖萌的表情包,宣告着这场聊天的结束。

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岑溪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唉,好不容易明天有一天休息时间,还想约夏以桐出去走走,散散心。

要是她不想出去的话,她们也可以聊剧本聊人生啊,还有八卦,她和陆饮冰的八卦到底是不是真的?

岑溪和其他人一样保持着高度的疑惑。

都泡汤了。

她把被子扯过来,一把蒙在自己头上。

“啊!”

与此同时,在数里之外的一栋高级住宅,夏以桐也在床上,只不过她是跪着的。

陆饮冰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皮带,带出来的风声劲劲,这样的场景,总是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陆饮冰啪的一皮带抽到地上:“长本事了啊你,第一天骗我说导演编剧请吃饭讨论剧情,第二天骗我说突然对戏有了全新的理解需要冥想入定,第三天又说是收工太晚了没空说话想睡觉,第四天什么来着,我要是不来的话,你就不打算把身上的淤青告诉我是吗?”

夏以桐说:“我错了。”

陆饮冰道:“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事无巨细都得向我禀报,你别贫,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鸡毛蒜皮都要说。”

并没有贫也不打算贫的夏以桐:“……”

谁贫了,当谁都是她么。

陆饮冰道:“说话。”

夏以桐低头:“我错了。”

陆饮冰又是一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地上:“说好听的!”

夏以桐抬起眼帘,看着她:“我爱你,想吻你。”

陆饮冰的爸爸给妻女置房,买遍全国各地,夏以桐这回拍的是都市戏,在这个城市自然有陆饮冰的房产,还不止一套。

酒店里人多眼杂,在那里不如这里清净,方茴被派去接陆饮冰,夏以桐则单独前往这个小区,两人之后再汇合的。

进了屋当然就是小别胜新婚亲亲抱抱摸摸,陆饮冰上来一个熊抱,夏以桐立即咬住了下唇,动作略显僵硬地抱住了她。

陆饮冰多精的人啊,又是和夏以桐再熟悉不过的亲密爱人,粗俗的诸如脱裤子就怎么怎么样的话就不说了,反正就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陆饮冰已经推开了她:“怎么了?”

“没怎么啊。”

夏以桐发挥自己的影后演技,强装无事发生过。

陆饮冰猛地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她胳膊上。

夏以桐疼得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那只手,这五天天天被岑溪摧残,陆饮冰再一下狠手,当即快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了,坐在椅子上歇着,立即道:“我错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在和岑溪拍对手戏,导演要求玩命地打……”

陆饮冰不顾夏以桐的阻挠把她衣服扒了,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越检查越上火,最后眼圈都红了,她自己怎么样都行,就是看不了夏以桐因为演戏弄得遍体鳞伤。

夏以桐看见她心疼的眼神,比身上的藤更让她受不了。

她就是知道陆饮冰会这样,所以才不告诉她,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怪自己,一有假期就想着要跟对方见面,完全忘了她一身的淤青没地方藏。

但就算她没让陆饮冰来,按照陆饮冰先前所说,她已经打算过来给她一个惊喜了,被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夏以桐接受者陆饮冰又心疼又生气的拷问。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我爱你,想吻你。”

夏以桐说,模样有点委屈。

从进门到现在,她除了手臂挨了一巴掌外,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夏以桐说:“我还没吃晚饭。”

陆饮冰沉默了几秒钟,把皮带扔了,扑到床上,避开夏以桐身上的伤,把夏以桐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轻轻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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